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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一种惩罚,顾远柏只捧着邬夏的脸,在她的唇瓣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吻。先前顾远柏饮下的酒液的气息都被他灌入了邬夏的口中,浓厚和刺激性的味道几乎就像是一场汹涌澎湃的浪潮,不断地拍打着邬夏的心防,强烈的攻势几近要让她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看出邬夏的不设防和些许无措,顾远柏从中品尝出了胜者的美好滋味,更抓住邬夏不放。顾远柏低下头,以便更好地碰住邬夏的唇瓣,他的舌头灵活地在邬夏的嘴里打转,刺激着她的一切。
听着邬夏无意识发出的嘤咛声,顾远柏的心头仿佛液窜上了一股火,燃烧着他胃里的酒液,更点燃了他唇齿之间的酒液。浑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意给覆盖,顾远柏的脸蹭过邬夏的脸,都是滚烫的,温暖之间,两个人的最后一点距离也被消弭干净。
顾远柏一手搂住邬夏的腰,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带。领带落地,领口当即便敞开来,一点微薄的空气涌入,侵蚀着顾远柏的肌肤,却丝毫不能缓解他身上的炙热和灼烧。于是,顾远柏只能再一次向邬夏索取,她甜美的津液便是顾远柏最好的药物。
邬夏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虽是早有预料和准备,但此时此刻,邬夏也没有想到顾远柏竟是如此的作态。想起先前顾远柏问她的那个话题,邬夏只觉得她们两个人之间,真正醉了的人是顾远柏。
酒量这么差,以后该怎么办呢。
邬夏只想了几秒,心绪便被顾远柏铺天盖地的吻给搅乱,顾远柏搅乱邬夏的舌尖,摸乱她的发丝,抚乱她的衣襟。邬夏的计划已经被此刻失控的顾远柏给彻底打乱,但邬夏也没了将一切拉回正轨的力气。
顾远柏将邬夏抱起来,她的腿便盘绕在顾远柏的腰上。一番亲吻过后,邬夏本就松垮的衣襟更是凌乱,锁骨和锁骨下的肌肤都显露起来,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添一种欲语还休的味道。
邬夏搂住顾远柏的脖子,声音中带着点喘息,她称赞道:“吻技不错。”
若说从前的顾远柏青涩懵懂,在亲吻当中被邬夏占尽主动权,那现在的顾远柏更像是强势成熟的上位者,想要从邬夏的手中夺过主动权。
听见邬夏话里有话的挑衅,顾远柏只盯着邬夏看,并不说话,只是那目光逐渐变得赤裸直白,仿佛下一秒他便会将眼前人彻底吞吃入腹。
邬夏弯弯唇角,手指逐渐下移,落在顾远柏松开的衣襟处,尔后慢慢探入。邬夏指尖是热的,只是相较于其余表面的肌肤,那热意便是有些不大够看的。指尖微动,在顾远柏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激起他的一寸又一寸的战栗。
顾远柏的眸色越来越深。
邬夏却恍若未觉,只一心地逗弄着他,却在下一瞬直接被顾远柏抓住了手。顾远柏握住邬夏的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里拉出来,吐出的声音很是低沉:“玩这里没有意思。”
“……”
邬夏看着顾远柏,有点不明所以,甚至还眨了眨眼睛。顾远柏喉间一哽,却只觉邬夏这是在装纯情,纯心想要看他难受,便直接握着邬夏的手,带着她一路下移。
直到感受到手心处传来的炙热和坚硬,邬夏才明白顾远柏先前说的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笑出声,却又忍不住去想顾远柏的变化。
五年不见,顾远柏竟然变化如此之大,这让邬夏的心中生出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
她突然有点害怕这场游戏了,因为她讨厌任何一点失败的可能性。
就在邬夏陷入深思的时候,顾远柏却俯下身,将头靠在邬夏的肩膀上,他吐露出的气息都洒在邬夏的耳畔。微醺的酒意就在这里开始升温,发酵,尔后变成一场势不可挡的风暴。
邬夏忽然什么也不想了。
她必须要赢,也一定会赢。
邬夏毫不犹疑地收紧手,听着耳边传来的一记闷哼,她没有笑,而是轻抚着顾远柏颈后的肌肤,放缓声音,带着点蛊惑意味地道:“想要的话,要求我哦。”
潮水(二更)
听见邬夏的话,顾远柏的身子仿佛僵硬了一瞬,但这异样很快又被顾远柏抹去。顾远柏只沉默地靠在邬夏的耳边呼吸着,一吸一吐,只是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重。
邬夏勾了勾唇角,只垂下眼,看着顾远柏起起伏伏的背脊,听着顾远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邬夏轻轻地抚摸着顾远柏,手缓慢下移至顾远柏的背,一下又一下地勾着他。
尽管邬夏现在也出了一身汗,脸上的热意几乎要将邬夏完完全全地掌控住,但邬夏还是勉力保持住最后一丝的理智,不让自己陷入下风。
顾远柏似是忍得受不住了,便费力地抬起头,咬住邬夏的耳垂。顾远柏湿滑的舌尖舔过邬夏的软肉,勾缠转圈,带来一阵阵无比潮湿的水汽。这水汽弥漫开来,便变成一层轻纱,将两个人都深深地笼罩住。
痒意在邬夏的耳尖扩散开来,邬夏下意识地转过头,想要躲开来自顾远柏的反攻,却在下一瞬直接撞上了顾远柏柔软的唇瓣。寻着这个地方,顾远柏便变得无师自通起来,伸手扣住邬夏的头,再也不容她闪躲半分。
邬夏躲不开,便只能呜呜咽咽地承受着来自顾远柏的侵占和索取,她直被顾远柏吻得双眼迷离,泪意上涌。意乱之际,顾远柏直接抓住邬夏的手,将其反剪至邬夏的背后,让邬夏往后靠去,借此撑住自己。
顾远柏站在邬夏立起来的双腿之间,随着邬夏的倾倒,自己也往前靠去,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彼此的气息和体温都在这一刻完成真正的交汇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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