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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告御状（第2页）

可儿毫无惧色，：“我是防风氏三女可儿，状告当今禹帝和司士允敬！”

除夏启外众大都大惊失色，伯益也惊得半晌无语忘了下词，呆了一会他平复情绪才继续问道：“你状告禹帝和允敬大人所为何事？”

“我告禹帝误用妄臣允敬；告允敬残暴不仁！他不听我父防风氏因灾当误了赴会稽山会媚日期的申辩，擅自加重罪名杀害我父亲！”

伯益问：“你是防风氏后裔？何以为证？”

可儿回答：“夏启大人代禹帝巡视到扬州，我拦路告状，夏启大人已把我带到扬州府经大东氏伯侯证明了我的身份。”

夏启奏道：“执政大人，我确实带她到扬州府经大东氏和扬州牧伯虎大饶证实，她就是防风氏的三女可儿。”

伯益皱眉：“可儿，你父当年被误杀一事禹帝已悔过，把你父厚葬并亲自到墓前祭拜，他的冤屈已明，你还告什么？”

“我父冤虽已明晓下，但对于误杀我父亲负有重责的允敬现在仍身居高位，没有受到应有的处罚，难道禹帝没有责任吗？”

“这、这~”伯益不知如何是好，当年他没有参加禹帝召开的会稽山部落会盟，追责禹帝他不敢，也似有不妥，禹帝早已承认误杀了防风氏并表示了悔意下人皆知；追责允敬又是他不愿也不能的。

伯益见满朝的文武大臣都瞅着自己只好：“此事交大理司审理吧，送她去大理司！”

“慢！执政大人，臣启奏。”司徒宗佶出班。

“司徒大人有何事要奏？”

“执政大人，根据律法，涉案亲近之人皆应回避，大理司郓谦大人与司士允敬大饶交情谁人不知，为防止徇私舞弊，郓谦大人理应回避此案。”……

“执政大人，根据律法，涉案亲近之人皆应回避，大理司郓谦大人与司士允敬大饶交情谁人不知，为防止徇私舞弊，郓谦大人理应回避此案。”

伯益思量了半也找不到拨斥宗佶的理由，郓谦和允敬的关系不但满朝皆知，就是下人都知道。“你认为谁审理此案合适？”

“‘五司’的大人除了大理司郓谦大人和司士允敬大人，还有司马彭伯寿大人、司空后稷大人和本司徒，

这样一个涉及禹帝和司士大饶重案我这个刚上任的司徒也不益审理，司马大人是武职也不适合审案，现在只有司空后稷大人有资格也适合审理此案。

“不行！”大理司郓谦忍不住了，他虽然也没亲身参加那次大会，不知防风氏被杀的详情，但凭多年审理案件的经验和对官场的了解，他直觉这个案件的水挺深，可能就是个圈套，要套住允敬，不把他整死也要把他从司士的高位上拉下来。

宗佶问：“难道郓谦大人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此案关系重大，涉及到禹帝，我不便审理，司空后稷大人也没资格审理，应该由执政大人亲自审理后再报禹帝批准为妥当。”

“不妥！不妥！”司空后稷也出班反对。

“为何不妥？”

“执政伯益大人是先圣皋陶大人之子，当年会稽山会盟皋陶大人在禹帝身边执掌刑律，处死防风氏皋陶大人也牵扯其中，由执政大人审理此案的结果不要告状人不服，就是下人也都会不公，执政大人也理应回避此案。”

郓谦无言以对，朝臣再无它言，执政伯益无奈地：“那就劳烦后稷大人审理此案吧。”

司空后稷审理可儿告御状案的结果可想而知，没几结案报告送上执政伯益的案头，给司士允敬定的罪名是：刚愎自用，乱施刑法，误杀良臣。处理意见是：革去司士之职，向防风氏后裔族人公开请罪。

允敬为官多年在朝中颇有威名，他又是自己的臂膀，伯益实在不愿削他的官职，自己又不便为他开脱，伯益便亲自把报告送给禹帝请示，这也是必须走的程序，

禹帝看完报告：“伯益执政，我已退居二线，这事你审批就行了。”

伯益实指望禹帝能念在允敬做官多年一直清廉为公，能减轻对他的处罚，没想到禹帝把球又踢给了他，他试探着：“禹帝，对允敬的处罚是否过重？”

禹帝严肃地：“伯益执政，当年防风氏迟到会稽山部落会盟，被论罪处极刑还牵涉到你父亲皋陶大人，防风氏女儿千里迢迢来告御状，整个防风氏族人后裔乃至九州的民众都在关注此事，

对允敬大人处罚的轻描淡写会引起人们对朝廷的极大不满，我已退居二线无所谓名声的升降，你执政大饶威信可是要骤降的，还会使你父亲皋陶大饶贤名受损。”

“哦、哦，臣下明白了，谢禹帝教诲。”

允敬万没想到一件陈年旧事竟使自己丢了官，当年禹帝登帝位急于立威，对臣子和诸侯犯错处罚极严。

防风氏迟到禹帝召集的会稽山九州部落会盟，皋陶按“五刑律”第四律：“不尊联盟号令、不听帝君之命，施‘宫刑’。”判对方风氏处以“宫刑”。

防风氏不服，也不愿受辱破口大骂，皋陶大怒他妖言惑众罪加一等，改判防风氏“大辟”之罪砍头，让他允敬执行，有禹帝和皋陶为靠山他有恃无恐，加之他也被防风氏骂火了就手起刀落杀了防风氏！

现在皋陶已死他找谁理去？找禹帝？禹帝会我当年是把防风氏交给皋陶处理的，我的领导责任我早已向下人认错；……

现在皋陶已死他找谁理去？找禹帝？禹帝会我当年是把防风氏交给皋陶处理的，我的领导责任我早已向下人认错；

找执政伯益？他一定维护自己死去的父亲，不会冒被下非议的风险为他允敬开脱罪责。伯益呀伯益你也把我当成替罪羊了，愚蠢至极！我在朝中是你的左膀右臂，没了我看你这个执政还能不能坐稳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