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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失魂落魄的走出主院后,顾奕扬已经多日没有再见过顾青时了。
福王府本来就没有请安一说,自从俞夏生病以后更是再没有主动见过几个孩子。
老三顾飞扬正是粘人的时候,他不像上面的两位兄长,被太后彻彻底底给养得与生母生分,又不像妹妹懂事起就没见过俞夏,相反,因为他从会跑会跳起就过分活泼、爱闹,被太后接进宫里两个月就被送了回来。
没有太后从中掺和,顾飞扬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福王府下一代中与父亲母亲接触时间最长的一个,也是最亲近俞夏的孩子。
俞夏病了那么多天,连刚读书一年的顾飞扬都知道去病床前照顾母亲,哪怕什么都做不了,只是陪着母亲说说话解解闷,也是他这个当儿子的一份心意,偏偏比他年长、比他接受更好教育的两位兄长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娘,”顾飞扬倚在俞夏怀中,一边听她念话本中的故事,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飞儿真的好喜欢你啊。”
俞夏刮刮他的鼻子,“这是谁家的小孩这么乖啊,娘也喜欢飞儿。”
“娘,其实我挺喜欢现在这样的,虽然哥哥们都不在。以前两位哥哥在的时候,你的眼里就只有他们了。”
因为两个儿子都不在自己身边长大,原身恨不得把过去的时间都补回来,所以当兄弟三人都在场时,难免会对两个年长一些的孩子多些关注。原以为顾飞扬还小,没想到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是娘不好,忽视了咱们飞儿,”俞夏把他抱得紧了点,“衡儿和奕儿自小就被你皇祖母接进宫里,这几年才回到咱们府上,娘总担心他们回来以后会不适应,所以对他们的关注就多了些。可是娘也爱飞儿啊,是娘考虑不周,娘向你道歉。”
顾飞扬用头蹭了蹭她,“娘,没关系的,飞儿原谅你了。以后你可以多关心两位哥哥些,咱们都是一家人,只要相处时间久了,两位哥哥定会像飞儿这样亲近娘亲的。”
“若是他们能像飞儿一般懂事就好了。”俞夏将下巴杵在顾飞扬头顶,轻轻点了几下,戳的顾飞扬痒痒的,窝在她怀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几日福王府实在是可以用冷清两个字来形容。
倒不是说俞夏和顾飞扬母子两个感情冷淡,而是府中的其他几位主子都不在。顾青时前天就出回了任上,从那日不欢而散后顾奕扬就离了府,到现在也没回来,老大顾衡扬更是早就收拾细软去了盛国享有盛誉的奇源寺带修行。要不是奇源寺不敢招惹皇室,恐怕顾衡扬早就剃出家了。
对于那几个让人心塞的熊孩子,俞夏想想就头疼,正好借着养病让耳根子也清净清净。顾青时离开以后,福王府就闭门谢客,不接受任何拜帖,更不见外人。
慕海棠收到派出去的人送回来的消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俞夏啊俞夏,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当年不是挺风光的吗,你以为光靠着长相嫁进王府就一辈子无忧了做梦现在还不是成了孤家寡人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啊”
她这样把喜怒哀乐都寄托在他人身上,看得李嬷嬷实在忧心。原以为主子只是一时意气,消了气,过了这阵子就好了,可是她都嫁给端王十五年了,长女再有两年便要出阁,她这个做母亲的合该帮着相看人家了,但慕海棠还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针对俞夏身上,这哪里是钻了牛角尖,分明是走火入魔了
“王妃,”李嬷嬷端了茶来,“过两月就是大姑娘的生辰了,您看这生辰礼该如何”
“这么简单的事你也来问我”慕海棠瞪了她一眼,“嬷嬷,你是老糊涂了不成雅儿的生辰礼又不是十年一次,今年按照往常的惯例即可。”
“可是王妃,大姑娘她”
“嬷嬷,”慕海棠眸色渐深,“现在正是把俞夏彻底摧毁的好机会,如果你敢误了我的事,哪怕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了,也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是,王妃。”李嬷嬷住了嘴,再不敢多言。
自觉胜利在握的慕海棠手书一封,即刻派人送到了京城一条僻静的巷口,一个看上去年近五十的老婆子正拿着扫把打扫院子,听见敲门声,立刻去开了门,把信塞进了自己怀中。
与这老婆子临院的,便是顾奕扬现在的落脚处,也是他安置自己的心上人锦云之所。他以为这是他二人的爱巢,却不知左邻右舍皆是慕海棠的耳目。
说起来他二人的相识也颇有戏剧性。
那时顾奕扬刚从宫里回到王府,过去几年他是真心把皇宫当成了自己的家,皇宫里的一草一木他都已经习惯了,却被突然告知他不能再继续留在宫里,可想而知他的心酸和伤感。
出宫时顾奕扬才十三岁,正是叛逆的年纪,自尊心极强,不仅对于福王府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排斥,更是讨厌那个被所有人诟病的母亲,便经常出府,宁愿到处游荡,住在福王府在郊外的庄子里,也不愿意留在俞夏身边。
他和锦云相识于一个雨天。
那时他刚爬山回来,在回去的路上下了大雨,游玩本是随意之举,并没有带伞,便到附近的亭子里躲雨,偏巧锦云和丫鬟也在此,这便是两人的第一次交集。
后来见面次数多了,顾奕扬渐渐被锦云呈现出来的坚强和自立所吸引她和母妃那么相似,又那么不同若母妃是菟丝花,必须依靠父王汲取养分,锦云便是饱经风雨的蒲苇。她永远都能明白他在想什么,有时候甚至不用交谈,光凭一个眼神就能领会他的想法。于顾奕扬而言,有锦云在的地方,便是他的避风港,所以在无处可去之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人还是她。
顾奕扬如此看重自己,锦云既高兴又慌张。
只有她才明白为了吸引顾奕扬的注意,又千方百计的让他喜欢上自己,锦云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算计,如果不是有慕海棠的人一直在暗地里指点她,她不会这么快就取得顾奕扬的信任。她就像踩在悬在高空的钢丝绳上,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只要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满盘皆输。
但她甘之如饴。
不管是正头娘子的身份,还是福王府的地位,对她而言都太过诱人了。只要她坚持下去,她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眼色,再也不必做一个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等人,所以在接到慕海棠的示意时,锦云虽然为难了片刻,但还是很快就接下了这诱惑太大太吸引人,她在人世间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实在难以抵抗。
顾奕扬从福王府回来以后便整日借酒消愁,他手头不缺银子,光是每月给锦云的体己就是寻常人家几年的花销,买的酒更是京城的老字号,酒劲大得很,一连几天都醉醺醺的。
担心他的身体,锦云一直拘着他不让他多喝,不过今日,她却一反常态的抱着一坛酒,又让人去酒楼订了一桌子好菜,和顾奕扬面对面坐了下来。
“你来了,”顾奕扬迷迷糊糊的被她拉着在位子上坐了下来,“今日未曾听见喜鹊在枝头叫啊,怎么备上了如此美食佳肴”
“奕郎,”锦云将那坛酒的酒封撕开,“云娘虽不知你是因何才如此失意,但是云娘可以陪你一起,来,我敬你”
“云娘,”顾奕扬的眼神清醒了几分,十分眷念的看着她,“这世上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的,怕是只有你了。来,我干了”
为了这一日,锦云做了充分的准备,虽然叫了一桌子的菜,都是用来下酒的,还有那酒,也买了好几坛,顾奕扬对她没有设防,不过半个时辰就喝得醉醺醺的,一头伏在了桌上。
“奕郎,奕郎”
锦云唤了他几声,确定人是真的睡着了,才和丫鬟一起把他抬到了床上,然后站在床边,也一件一件褪去了自己的衣裳,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一夜无梦,顾奕扬头疼欲裂的醒来时,才现身边的触感不对待他眯眼望去,单手摸到的哪里是硬邦邦的床铺,分明是锦云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
他一个激灵,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
“唔”他这边的动静没有瞒过锦云的耳朵,她伸了个懒腰,也跟着缓缓起了身,“奕郎,你醒了”
“我们,我们昨晚”顾奕扬震惊的看着她。
“奕郎,我们昨晚,自然是该做的都做了呀。”锦云低头做娇羞状,“云娘如今,已经是你的人了。”
“怎么会这样”顾奕扬烦躁的抓着头。
“奕郎,你如此恼怒,可是也像外人那般看不起云娘的出身也罢,云娘自知你我乃是云泥之别,原也没想攀附什么,只是奕郎对我有再造之恩,云娘能回报你的,也不过只有我的全部罢了。”锦云说着说着,眼泪就簌簌掉了下来,“昨晚的一切全是云娘心甘情愿,与奕郎无关,你便将它,都忘了吧”,,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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