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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托说得对,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能套用成人世界的交往模式,他们甚至不用相互介绍,就在对方最热烈的青春里充当起了收藏家的身份。
走廊上有几个搬书的同学,路过林沚宁的时候,记起她怼许宥的那句话,直呼‘太过瘾’,甚至在那儿拱火,说她要是什么时候能把她同桌也给堵得说不出话,他们从此就不信奥特曼了,林沚宁就是他们光。
林沚宁对自己的同桌了解不多,但是能让这一群把奥特曼奉为‘信仰’的人大放厥词,也大致猜到她那扶老奶奶闯红灯的同桌有多难相处。
这不是什么高兴事。
可陈纾麦不然。
她对程遂好像总带着一点不值钱的滤镜:“宁宁,你不觉得命运真的很奇妙吗?开学前我们一直讨论的人,居然是你的同桌。”
“奇妙吗?”
“程遂是你同桌诶。”
“对我来说,同桌是程遂还是程旺都没什么区别。”林沚宁不明白她的期待点在哪儿,拎着抹布往洗手间走。教学楼的厕所内只有洗拖把的拖把池,洗手台设计在外面,是共用的。她在洗手台面前站定,拧开水龙头,凉水过手,脸上的热意降了不少。
陈纾麦好奇,多嘴问了一句:“程旺是谁?你暗恋对象?”
“我隔壁奶奶家养得一条狗。”
“啊?”
“对啊。虽然是只土狗,但是蛮亲人的。每次看到我,都会冲我抬下巴。”
话刚说完,男厕所那儿突然蹿出一把拖把,贴着地,径直滑入女厕。
陈纾麦吓了一跳:“我靠谁在这儿演哈利波特啊。”
林沚宁也瞧见了:“如果我没记错,哈利波特骑的是扫帚。”
她一边纠正陈纾麦,一边往事发地瞥。
扭头的那一瞬间,正好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神,是她这跟程旺同姓不同名,报道第一天就因扶老奶奶闯红灯迟到的傻逼同桌程遂。
程遂双眼皮很浅,看人的时候,得屈就身高,稍稍低头,眼神是敛着的,时不时给人一种倦懒的感觉。但他本身倒不是什么冷淡的人,起兴致的时候,是两种完全不同状态,譬如现在,他眼底带笑,眉眼间的戏谑也就加重了几分。
林沚宁用仅剩的礼貌跟他打了声招呼。他没回应,只是冲着她抬了抬下巴。
她懵了一下,莫名想起隔壁家的那条狗。这什么意思,让她挠他下巴?她那跟程旺同姓不同名的同桌有这癖好?
这不好吧。他又不是狗。
见她没什么反应,程遂觉得面前这女孩确实少根筋,打他在游川巷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女孩挺不一样的,多大人了,还拿手比枪射杀他,这跟那群在假期末相信奥特曼能解决他们暑假作业的二逼们有什么区别?
想了一下,他收回了自己的偏见。或许还是有区别的。她那手枪打不出子弹,而世上或许真的存在奥特曼。
程遂抽出手,似是有意提醒她,双指并拢,松垮地比了一个举枪的动作。
阳光在镜面游弋,时不时地刺出朦胧的光晕,许多画面不断地在脑海中重叠,筒子楼的管道哥叠在弹窗小广告的陪聊哥身上,弹窗小广告的陪聊哥叠在眼前这个跟程旺同姓不同名的程遂身上。
林沚宁倒是听说过从高中开始就做兼职的同学,但在网络当色-情陪聊的,她还是头一遭碰上。
新鲜感隐隐作祟,她的视线在某些地方来回逡巡。
黑衣上衣,灰色的卫裤,林沚宁在心里感慨,广告商还算良心,没有过分地夸张矫饰,就是不知道这种水准的陪聊,能接受的业务尺-度是多大。
想到这儿,林沚宁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句‘好巧’没头没尾地从她嘴里冒出来。
话刚落地,许宥恰合时宜地从程遂身后蹿出来,他一把揽上他的肩,看看程遂,又看看林沚宁:“什么好巧?你们认识?”
揭穿别人见不得人的副业天打雷劈。林沚宁平静地说:“不认识。”
程遂也不是那种把别人的脸皮当面皮扯的人,他知道林沚宁是房东的女儿,可林沚宁显然不知道自己是她母亲的租客,要是继续往下说,倒像是故意攀关系似的,于是点到为止,反手拽出窝在后面看热闹的许宥,轻车熟路地从他口袋掏出一包未拆封的面纸,丢给林沚宁,意思是让她擦擦吧。
刚才对话的那几秒,她停下了洗抹布的动作,水流从中间劈开,溅了她一身,好好的大扫除弄得跟打仗一样。
许宥捂着口袋,‘哎’了一声:“这是我留给妹妹用的,谁让你拿去借花献佛了?”
林沚宁没想到许宥有个妹妹,她一个把尊老爱幼刻入骨子里的人,总不能抢人妹妹的面纸,递回去:“没事。不用。妹妹要紧。”
程遂见她信以为真,不留情面地戳穿许宥:“他说什么你就信。不是妹妹,是好妹妹吧。”
“有区别吗?”不都是妹妹。
“沾亲带故和非亲非故的区别。”
林沚宁算是听出来了,这面纸是许宥泡妞用的。
看哪个好妹妹脏了手,就及时雨一样地递上一张纸巾。
还挺会。
但是这样一来,她更不能接了。
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对他有意思,用他一张纸巾,还不得全校嚷嚷着说她拿了他的彩礼。
她坚持要还:“算了吧。留给好妹妹。”
一来二去也烦,爱用不用吧,程遂没再搭话,他就不是个爱跟别人牵东扯西的人。
许宥拿回自己的面纸,帮林沚宁撕开封口贴:“你用你用。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看不惯他借花献佛孔雀开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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