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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差多少吧。”
大仙脸色没有好转,下颔依旧绷得紧紧的。
眼看他还有要拐去前庭的意思,陈宝香连忙抱紧他的脖颈:“岂止是不差,大仙比那等凡夫俗子可厉害多了,真真是力拔山河神功盖世勇猛非凡!”
张知序神色缓和,终于是轻哼一声,抱着她往回走。
陈宝香哭笑不得:“怎么跟裴如珩较上劲了,他哪哪都不如张二公子。”
哪哪都不如?
张知序恍然点头:“他俩的家世?”
“张二公子遥遥领先!”
“他俩的相貌?”
“张二公子遥遥领先!”
“他俩的钱财?”
“张二公子遥遥领先!”
“那让你在裴如珩和张知序里选一个嫁?”
“……先选裴如珩。”
张知序气笑了。
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应该的,你就这个眼光。”
这话听起来像在夸她,又不太像。
陈宝香看着前头,只觉得方才已经离得很近的卧房,怎么一拐角又越来越远了?
这不给我赚死
张家之内森严庄重,即使破例让张知序带了女子回来养伤,家主也严令要求府中上下谨守规矩,不得有丝毫流言传出。
于是起夜的奴仆迎面撞见自家公子抱着人家姑娘而来,吓得左右寻路,最后双眼一闭作梦游状避开。
巡逻的护院以为有刺客,拔刀围来,在看清二人形状的一瞬间也原地后转,匆匆退下。
想上去告诫的嬷嬷被丫鬟们拖到一旁捂着嘴劝说,点灯的小厮也背对着二人假装没看见。
众人就由着他们难得兴起的二公子,在院子里抱着人来回走动,偶尔能听见几句吵嘴。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陈宝香终于挨着了枕头。
她困倦地翻了个身,喃喃道:“幸好没遇见什么人,不然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张知序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的荒唐。
怎么突然这么大的小孩子气性,真胡闹到父亲耳朵里,少不得又要罚跪又要抄书。
沉思片刻,张知序叫来九泉耳语一番。
第二日睡醒,陈宝香突然就发现屋子里的医女多了好几个。
有人专管她背后的旧伤,有人专管她添的新伤,有人负责她腿脚的恢复,有人专门给她做药膳。
大量名贵的药材不计代价地用,一群医者看她的恢复进程,比她自己都还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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