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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蹙眉自责,“是我不对,昨日不该——”
“没有不该,什么不该,”徐徊截断了她的话,用力攥起脸侧的手,“这世间最好的女子,我已经遇到了,不论她是否能出嫁,对我来说,她都是我的妻。我不管什么来日,更不要什么称赞……”
他情绪激动,面色惶急,有些语无伦次,“无碍,其实无碍,既然你不能嫁,那便我‘嫁’。你能扮作男子,我亦能扮作女子,隐身闺阁做你的‘妻’!”
“荒唐,不成体统,你这是在胡言——”
“何来体统?不能与阿生在一起,礼教法度于我皆是虚妄,皆是无物!”
虽然知晓他这是一时气急,叶任生却仍被他的不假思索与声嘶力竭,惹得心头阵阵发烫。
她不禁倾身上前,用力将他抱紧,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荒唐,你这是荒唐至极……”
徐徊却全然不觉,仍是语气坚定,不拘俗世。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叶任生低声道。
身前怀抱少有的刚中散柔,语气令人怜惜,他环手将她圈起,像是恐其会若流沙散去般,收紧了力道,语气竟泻出了几分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怯意,“我无需其他女子,你也无需他人,只你我便好……”
匪徒
◎救命之恩◎
贪着与徐徊能多待两日,叶任生终究是落在了大部商队的后头。然而温馨恬静的日子,对于肩扛着商事重担的叶掌事来说,总是短暂的。
为着来日能久聚晟州,徐徊须得回乡整装打点,于是二人只得在涟州城中分别。
虽然知晓此次离别只是短暂,可临行前心头的不舍仍然万分。
脱去云衫罗裙,换上长袍宽带,束起单髻的叶任生,全然变了模样,即便曾亲眼见过她真实模样,甚而与之肌肤相亲的徐徊,仍是无比深刻地体味到何为霄壤之别。
更叫他迥然落差的是,相对于玉钗青黛的微妙适配,反倒是素冠英眉来得同符合契。
明明是亲眼见着她束起胸身,敷上假廓,但当她纵身上马,将要离开之时,徐徊还是感到了心慌。仿佛那个眉目如画,巧笑倩兮的女子,转身便再也不复。
徐徊紧攥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路上定要当心。”
手上传来的力道令人难舍,叶任生却也只能回握,然后宽慰道:“我在晟州等你。”
而后两厢分开,一步三回头,直至马身北转,蹄声远去,背影消失在山海尽头。
因着商货紧要,虢思带领并护送着大部队先行北上,叶任生只留了六锣及三个弟兄。
本想快马加鞭,昼夜兼程,尽可能在两日内赶上大部队,谁知一场大雨落下,叶任生不得不暂留驿站。待雨过天停,落下的路程便如何也无法缩短在两日之内了。
好在过了天云山,四处不论商道还是山路都较为坦顺,几人过了河,本想再抄小路通去商道,谁知竟在莽山脚下遇到了劫匪。
南来北往,行商多年,商队逢遇匪徒是再正常不过。近两年,大胤各地虽偶有涝旱,但规模不足为惧,算得上风平浪静,匪徒自然不若往年凶悍穷恶。
况且几人身上并无商货随行,故而叶任生并未慌心,神态自若地朝那带头的匪徒抱拳,“诸位好汉,在下是打西南来访友的,偶经此处,若有叨扰,还望见谅。”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袋银两,抛向对方,“这点心意,不成敬意,只问诸位能否行个方便,叫在下过去?”
那匪头接过钱袋,掂了掂分量,瞧不出喜怒地扯开绳子瞅了眼里头,而后扯动着嘴角,将那钱袋收进了怀里。
只是他显然并不打算见好就收,反冲叶任生挥舞起了刀,“还有没有?!”
叶任生张开双臂,“江湖上的规矩,在下明白,见了财主自然倾囊相赠,怎么还敢私藏?”
闻此,那匪徒面上显出几分不信。
“不瞒诸位好汉,这规矩还是当年莽山夜头虎告知在下的,在下铭记多年,不敢忘怀。”
莽山是涑江北三山中位置最佳的山头,无论是南下北上还是西来东去,基本都要途径近山,故而此地多有匪徒强盗出没。
夜头虎乃是当年莽山匪盗中远扬南北的一支,声势最为强盛时,杀穿了莽山所有旁支,全部收为己有。
彼时叶任生年纪尚幼,随父出商时被夜头虎的人虏过,叶怀清只得寻人从中斡旋,独自进山,向夜头虎献了一只金身卧虎赎回了叶任生。
后听说,因着那只金身卧虎十分得夜头虎喜爱,夜头虎当即放话称,从此叶氏行商途经莽山概不受阻。
但也有人说,是那夜头虎被独自进山赎人的叶怀清折服,才决定放叶氏一马。
叶任生长成后曾问过父亲,但并未得到清楚答复,直到被她问烦了,才肯定了第一种说法。
但彼时夜头虎已然不在人世,叶任生无暇也无处考究,除了记得过莽山透露夜头虎之名号,便可化险为夷外,其余也渐渐模糊了。
然而眼下这群匪徒听了夜头虎之名号,却仿若未闻般,仍是个个面带不善。甚而其中一矮个矬面,满头鬈发的匪贼,手持一张破卷走到那匪头身前,将破卷展开并不断朝叶任生方向示意。
那匪头瞧了眼卷中人,又瞅了瞅叶任生,随即面色大变,双眼盈满了蠢蠢欲动,侧头朝身后一众匪贼喊起了黑话。
叶任生隐约辨得出几句,再结合眼下情形,便立时明白,这伙子匪徒讲不来盗亦有道,眼下怕是打算绑了她作票去跟商会要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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