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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可得长生否（第1页）

事实证明，邓布利多确实盯上了卡尔，倒不是说他觉得卡尔以后会成为伏地魔那种人，他还不至于去对一个刚入学的小巫师严防死守，更何况所有教过卡尔的教授都很喜欢卡尔，甚至包括身为资深食死徒的斯内普教授也不得不承认卡尔除了有时候比较恶味，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个天赋群、为人也不错的学生。

但是卡尔在某些方面表现出来的冷漠确实让他感到不适，尤其是他跟海格聊天时建议把家养小精灵和马人杂交，其中透露出来的那种对于巫师以外的魔法种族完全的蔑视的倾向以及当成实验材料的看法或许大心脏的海格感觉不到，但人老成精的邓布利多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出于对巫粹主义抬头的担心，以及或许是在卡尔身上看到了老朋友格林德沃的形象，邓布利多最终决定把卡尔叫到办公室里面聊一聊，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状态。

最终，善良的邓布利多校长还是给卡尔留下了一个周六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在周日，才从校长办公室门口随手扯住了一只幽灵，让他通知卡尔来找他。

中午，卡尔照例和纳威、赫敏一起边聊天边吃午餐，那只带着口信的幽灵在其他学生惊恐的目光中飘到卡尔的背后，用情绪淡薄的声音说道：“卡尔·克里斯提尼，邓布利多校长让我给你带一个口信，他希望你能在吃完午饭后去他的办公室，他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聊聊，今天的口令是‘蟑螂堆’。”

收到了校长让一只幽灵带的口信的卡尔瞬间成为了整个长桌边最靓的仔，就是那句“蟑螂堆”实在是有点令人尴尬，而且邓布利多校长不在附近，所以他不尴尬，于是就轮到了卡尔去尴尬。

没有心思继续好好吃饭的卡尔加快了度，几口就填饱了肚子，匆匆赶往位于八楼的校长办公室。

“蟑螂堆！”卡尔对着滴水兽雕塑轻声说出了口令，而那个雕塑也明白邓布利多设置的口令的尴尬之处，但正所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滴水兽毫不尴尬地对卡尔嘲笑道：“下一次大点声，孩子！”引了挂在附近的画像一片欢笑。

卡尔咬牙切齿地反复拔出魔杖，要不是滴水兽背后就是校长办公室，他早就把爆破咒扔出去了，最终还是忍了忍，磨着牙，露出去看蟑螂堆的表情，愤愤地上了扶梯，来到校长室的门前。

不等卡尔敲门，门已经开了，邓布利多正带着笑容看着一脸残念的卡尔。很明显，这个热爱偷窥的老蜜蜂刚刚窥见了卡尔和滴水兽的互动，并为此而感受到了乐。“啊！克里斯提尼先生！我能叫你卡尔吗？”卡尔点了点头，“好的，卡尔，很高兴你这么快就来了！看来你很喜欢我的口令！要来只蟑螂堆吗？”

….

对于老蜜蜂兴致满满的挑衅，卡尔露出了麦格教授同款表情。“啊！看这个孩子！他的表情跟麦格小姑娘一模一样！阿不思！我早就告诉过你，除了你没有人会喜欢蟑螂堆！”一个故作高贵的校长画像快乐地说。“事实上米勒娃还会把我的蟑螂堆变成一滩蠕虫，菲尼亚斯。”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接着又转向卡尔，“你需要红茶、柠檬茶，还是蜂蜜水？卡尔。”

“红茶就好了，邓布利多教授。”卡尔回答道。

“啊哈！你也跟我一样更喜欢喝红茶啊！”邓布利多愉快地说着，手一挥，桌子上出现了两杯红茶还有糖罐和奶罐，他把自己面前的茶里加了好几勺糖，立刻糖罐浅了一大半，又稍稍兑了一些奶，享受地喝了起来，“不要太拘谨，卡尔，你可以自己调配你的茶，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调，只不过大家都说我是一只老蜜蜂，恐怕调出来不会很和你的口味。”

“好吧，还是我自己调吧，谢谢教授。”面对邓布利多颇有自知之明的言论卡尔很无语，“不过我还是要提醒您，教授，吃太多糖容易胖，还会导致高血糖、高血压等症状。”

“感谢你的提醒，卡尔，”邓布利多说，“不过我们还是回归今天的正题吧，我希望问一下你，在没有入学的时候，你和格兰杰小姐研究魔法的成果偏向黑魔法还是普通魔法——我想你们应该没有创造出使用正能量的白魔法的必要对吧？”……

“感谢你的提醒，卡尔，”邓布利多说，“不过我们还是回归今天的正题吧，我希望问一下你，在没有入学的时候，你和格兰杰小姐研究魔法的成果偏向黑魔法还是普通魔法——我想你们应该没有创造出使用正能量的白魔法的必要对吧？”

“黑魔法。”卡尔回答，他对于邓布利多会来找他问这类问题早有预料，毕竟只要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总会被他现端倪，接着他解释道：“我们当时是以人体进化为核心进行的研究，所以除了关于魔力本身的性质的研究可能会孵化出普通的魔法，其他的成果都集中在血肉改造、负能量控制上，所以还是偏向于黑魔法。”

“那你知道黑魔法的副作用吗？”邓布利多问道。

“当然，事实上一切魔法的使用都会给灵魂留下痕迹，只不过使用了正面情绪的魔法本身是在表达正面情绪，就像极其兴奋的人手舞足蹈一样，不能说让人更正面，反而会很疲惫，所以留下的痕迹虽然会让人更适应正面情绪的应用，更具善意，但由于疲惫它们会逐渐褪色。

然而，黑魔法的使用其实更注重的是拥有恶意，用它们是在以伤害他人的手段宣泄负面情绪，这是会让人放松的，所以会上瘾，那么留下的痕迹让人更适应恶意的应用，再结合宣泄恶意的成瘾性，才会造成所谓的心灵扭曲。”卡尔认真地回答。

仔细组织了一下语言，他又接着说：“所以您不用担心我们被黑魔法扭曲心灵，我们早就认知到了这一点，并且将研究魔法而走向巅峰作为心灵的锚点，哪怕再适应黑魔法，最终扭曲的也不是我们的心灵，而是对于进步的道路的选择，反正我们选定的道路本身就根植于血肉的扭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

对于卡尔的话，邓布利多也不知道该表达对他有自知之明的欣喜，还是对他有了自知之明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无奈，只好问他：“你们之前有用什么血肉的实验材料吗？总不会是直接在自己身上进行吧？”

“我们第一步是意外走出来的，当时我为了感受魔力而每日冥想，随着入定功夫到了很深的境界，魔力不自觉地洗练了我的身体和灵魂，后面除了靠冥想来洗练身体引进化，主要手段都会在实验品上先尝试——所以您不用担心我们会突然多长几条胳膊什么的。”卡尔安慰着提心吊胆的邓布利多，但效果好像还不如不安慰。

“那你为什么要进化呢？”邓布利多抓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