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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应星一直看着她,自然明白她-一瞬间的战栗是因为什么。他想笑,体贴地没有笑出声来,俯身伸出手,把孟怀琰拉起来,抱在膝上。
孟怀琰低低地喘息,贴着他,半闭眼,不想说话,还有些发抖,不知道是不是高潮的余韵。孟应星一边浅浅亲着她的发顶,一边想问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忽然想起:“琰琰今天本来是想来做什么的?”
“啊……本来……”孟怀琰被他玩得恍惚,只觉得不久之前的心思已然恍如隔世,想了好一会儿,才莫名其妙地回答,“就是……来被你玩的啊?噢,对了……”
她顿了顿,瞟了孟应星一眼,才又说:“本来……有点想抽烟,但是忍住了,来找你了。“
孟应星一愣,笑了,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这样说我倒有点不理解了——琰琰是想让我夸你呢,还是想让我罚你?”
奖励抑或惩罚、包括奖惩的方式,似乎从来都不由她自己做主,他又何必在这里假装开明。孟怀琰翻了个白眼,想说“难道这是我说了算的”,忍住了,乖巧地回答:“任凭哥哥处置。”这话本来没错,但加上她那个情不自禁的白眼,就显得有点阴阳怪气。孟应星嗤的一笑,原定计划到了嘴边,忽然改变主意:“那就罚——滚下去跪好。”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生气,孟怀琰半点不怕,虽然又跪在了地上,但笑吟吟地仰头看他,忽然眼神极有暗示意味地往他腿间瞟了几眼,大胆地撩拨:“罚我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
她就不信孟应星能忍得住——果然,他听了这话,吸气声微微一滞,再将那口气呼出来的时候,已经粗重了许多,俯下身,手肘撑在膝盖上,拍拍她的脸:“这能叫罚你?我看你是馋了,又在要奖励……骚货。”
“嗯……”她下意识地想闭眼,被拍了两下,发现不是耳光,又大着胆子用脸颊蹭蹭他的手心,的确是馋得狠了,承认得很爽快,“我馋了,小骚货馋了,想吃……”
孟怀琰嘴里说着骚话,不知有意无意,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诱人得很,看得孟应星恨不得现在就用性器抵着她的唇,碾着她粉红柔软的舌头,干进喉咙里去。这样想着,他手上无意识就多用了几分力气,连着拍同一侧脸颊,拍得微微红起来。
有点疼,孟怀琰稍稍想躲了,明明心里知道不能,但躲闪的意图还是写在脸上。孟应星或许就等着她的乖巧露馅,眯眼,往另一侧脸上反手甩了一巴掌,问:“这就忍不了了,也配吃鸡巴?”
“啊……对不起,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孟怀琰凑过去,又蹭他的手,可是孟应星没再扇她,扯下裤子,性器弹出来,几乎拍在她脸上。他问:“想吃?”
“想。求哥哥。”孟怀琰深吸气,脑海中忽然窜过个绝妙的、勾引他的好主意,可惜她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孟应星根本不需要她再加码,已经有些克制不住,按着她的后脑,猛然贴在自己腿间,用她柔软微肿的脸颊狠狠在性器根部磨蹭两下。
“嗯唔!”孟怀琰猝不及防,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比她以往含进嘴里时能感觉到的更浓,她肩膀猛然一耸,旋即孟应星就放开了她,问:“能接受吗——不能就憋气。”
她还以为……不能就不玩了,然而哥哥比她想象的更加罔顾她的意志,在此时这居然让孟怀琰更有被轻贱被使用的快感。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又一次被按下去的时候,因为轻微的缺氧和心理刺激而轻轻发抖,再抬头喘气时,脸颊通红,眼里更是泪光朦胧。
不过孟应星见她真的憋着气,也就不再继续了,松手让她缓了缓,命令:“舔。”孟怀琰还以为他总算放过自己,应了一声,喜形于色,凑上去,先含住龟头,然而孟应星却又把她扯开,挑刺:“让你吃了吗?舔。”
含在嘴里舔怎么不是舔了……她想申辩,但还是乖乖伸出了舌头,舌尖抵着性器头部绕圈,又矮下身去,从根部往上舔——这样一来,从孟应星的角度俯视,粗阔的性器几乎挡住她的大半张脸,像是盖在脸上。他深吸气,心里的情绪刹那间甚至有点控制不住,暴虐的掌控欲涌上头顶,他扶着性器,在她脸颊上抽了两下。
这两下抽得不轻,孟怀琰脸上很快就浮起柱状的红印,她瞪大了眼,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嘴还半张着,舌头微微伸出。孟应星哪里还有心情慢悠悠地玩她,再也难以克制了,像他先前就想做的一样,性器压着她的舌头,顶开唇瓣,操了进去。
“呃、呃啊……”
孟怀琰反应慢了,没收住牙齿,刮到性器。他却浑然不顾,反而更硬了,一边按着她的后脑,一边顶胯,挺得更深,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
先前孟怀琰爽得头脑发懵,而孟应星的快感一点也不比她少,此时就更是如此。他下意识地不太敢低头,但与此同时,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在操他肖想多年的、亲妹妹的喉咙,而她对此甘之如饴。
这样的认知太让他兴奋,孟应星一次次挺动着,偶尔停下让她喘气,很快又重新碾进去,享受喉咙干呕时的按摩,以及孟怀琰能适应时努力讨好他的舌头。他终于低头看了一眼,居然对上孟怀琰的视线:泪光闪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眼里有恍惚,但更多的是信任和爱意。
孟应星当即闷哼了一声,退开一点,射在她嘴里。他还在喘,闭着眼,手却扶着孟怀琰的脸,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等到高潮后的晕眩稍缓,孟应星才睁眼看她,讶异地发现她没有咽,半张着嘴,向他展示舌头上的浊精。他又被取悦了,微笑摸摸她的脸:“咽吧,乖乖。”
孟怀琰这才闭嘴咽下去,因为喉咙被过度使用,声音比他更哑,低声叫“哥哥”,旋即才察觉喉咙疼痛,抬手摸了摸脖子。
他自觉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很疼吗?”孟怀琰摇头:“没有,我喜欢被哥哥使用……哥哥喜欢吗?
“很喜欢。”孟应星立即回答,想拉她起来,竟然没拉动,孟怀琰还跪坐在地上,仰头看他,忽然问:“哥哥奖励我好不好——我可以在哥哥的皮鞋上蹭小逼吗?”
她没玩够。孟应星笑了一下,定了定神,本来柔和的神情又绷紧了一些,故意问:“被哥哥操不是你该做的事情吗,也敢趁机提条件?”
“不是的……”孟怀琰愣了愣,没想到他刚刚和颜悦色,忽然又变得很难哄,抿了抿唇,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没来得及用上的好主意,两手撑着地面,往后退了一点,上半身直起又俯下,跪在地上又朝他磕了个头,“求哥哥允许贱奴在皮鞋上蹭小逼。”
孟应星吞咽了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招手:“过来。”她就知道自己会得逞,讨好地一笑,眉眼弯弯地凑过去,跪坐在他右腿前,上半身贴着他的小腿,坐上了鞋面,调整位置,阴蒂碾在鞋尖上,立即呻吟出声。
“啊……喜欢……谢谢哥哥……”
孟应星想起要纠正她的说法:“要谢谢哥哥允许你的小骚逼擦鞋。”
“……是、是,谢谢哥哥允许小骚逼擦鞋呃嗯嗯……小逼喜欢给哥哥擦鞋……”
鞋尖往上顶了顶,尖头几乎抵进穴里。孟应星看不见她身下的情状,倒也不敢贸然踢她,或者有什么别的大动作。故而那只鞋只是微动,全靠孟怀琰自己扭着腰,抱着他的小腿,自己在他的鞋上磨小逼,一边磨,一边胡乱喊着道谢的骚话,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舔两下他伸过来的手指。
等她玩够了,不动了,半闭着眼睛蹭孟应星的膝头,孟应星把她拉上来抱着,低头瞥了一眼,鞋面上亮晶晶的,全是水光——说着擦鞋,越擦越湿。他本来还想羞辱两句,但眼看孟怀琰确实累了,他也无意再继续,还是忍住了,只轻轻拍着她,问:“去洗澡?”
“再、再坐一会儿……我好累……”
孟怀琰确实没有半点力气了,软在他身上,若非他的手臂有力地托着,随时都能滑下去。孟应星不催她,就这么抱她坐着,却又有些闲不住,时而摸摸她的脸,捏捏她的手,又或是亲亲她的肩膀和耳垂。
“……你好烦。”孟怀琰小声抱怨,他也不以为意,甚至理直气壮地嗯声:“嗯,我烦。”嘴上这么说,动作还是没停。有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让他喜欢得不能自己的妹妹靠在怀里,要一动不动,未免太难为他,不过既然孟怀琰抱怨,他多少还是收敛了些,手里握着她的一缕发丝,轻轻地嗅着,又亲了亲。
这时候,孟怀琰忽然说:“哥哥欠我一次——之前你出去换鞋的时候,我猜你要拿东西揍我呢。”
“……好,欠你的。琰琰猜的是用什么?”
“好像是……藤条?”
孟怀琰既然开了口,就不免暗自期待着她的藤条——藤条太长,没法收在她的床头柜抽屉里,原来她藏在衣柜里,现在不用藏了,转移到孟应星的衣柜,和他的皮带一起挂着。孟怀琰有时候看见,都觉得那些皮带也随之变得色情起来。
然而她总是没等到,当夜没有,次日没有,再次日,她经期了,顺理成章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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