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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舒清勾著唇角,拂拂鬢邊的發,順勢拿了對方「上交」的手機:「阮福教你這麼說的?」
a1pha的目光就一路追著他的動作:「有的是福寶講的……但我也加上了自己的理解。我覺得他講的很有道理。嗯,我還有別的道理……你是不是不喜歡聽這些道理……我聽說,這樣的a1pha會有爹味。」
聽見「爹味」兩個字,蕭舒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話都讓你自問自答完了。人不大,想的東西倒是不少。」他說著,按下了阮福的微信電話:「但是,今天還得教你一招。道理都是干不過的時候才講,乾的過的時候,就不說話,直接干他。」
禹思遠瞪大眼睛。
他都沒來得及說話,聽筒里先傳來阮福激動的聲音:「真的嗎!干陶靖嗎?怎麼幹!我能為你們做點什麼,不是,我能為他做點什麼嗎!」
「麻煩你們多收集一些謠言,收集的越多越好。另外,能不能找到陶靖散播謠言的證據?可以套話,也可以激將法套聊天記錄。我會去諮詢律師,到時給他寫一封律師函。」
電話里的人摩拳擦掌:「要起訴他嗎!哦對,這個是不是已經算侵犯個人名譽權了啊?來啊,起訴他!把我們遠遠當年的仇也一塊報了!天天說我們遠遠他、追求他,遠遠送他不丁點大的東西都得曬出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不就是覺著我們遠遠年級第一,送他東西讓他有面子嗎!一邊蹭遠遠的面子,一邊和別人說遠遠配不上他,噁心巴拉!早就想弄他了!」
禹思遠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好友把自己的事往外拋了個精光。連阻止都沒來得及。
他小心翼翼地轉頭,卻見面容精緻的男人眉頭一挑,說:「哦,他還欺負過遠遠啊?那我得做得再絕一點了。」
聽筒里傳來阮福更加激動的聲音,嗷嗷地問,更絕的是什麼,但他又好像什麼也聽不到。
眼睛裡只剩下omega長長的頭髮、勾起的唇角,還有剛才微微挑起的眉峰。
直到……
男人掛了電話,修長白皙的手掌在他眼前「啪啪」拍了兩下,說:「回神了。又想什麼呢?」
連忙慌亂地垂了眼瞼:「沒有想。」
「不好奇嗎?阮福求了那麼久,我可都沒說。」
男人單手托腮,靜靜地看著他。
長長的頭髮,有幾縷散在桌沿。
眸子裡還帶著幾分逗弄。
「hao……好奇。」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說。
男人發出一聲氣音的笑,把手機放到他面前,點開了一條通話錄音。
下一刻,清晰的人聲從音響里傳出來:禹思遠,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嗎?還是你覺得我被別人標記過了,髒?
竟然是陶靖去公司堵他的那天,他打給蕭舒清的電話錄音。
「如果被人知道,他造的這些謠,靈感其實都是來自他自己,場面是不是很好看?」
男人依舊看著他,聲音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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