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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季雨尽量让自己忙起来,无论做什么,岑之行也跟他一起忙。
某些时刻,岑之行的存在感很低,或者说跟季雨的步调吻合,像一团温柔的流水,包容着季雨身上的尖刺,就是在无声告诉他,不用顾忌太多。这样的相处反倒轻松。
但岑之行骨子里是强硬的人,习惯于占据主导权,季雨知道,这回是行哥故意迁就他了。
在便签写下:,再依次贴到酒坛上,季雨把坛子抱到屋里阴凉处,目光停了几秒,后面几张便签是岑之行写的,字很漂亮。
这是真正意义上两人一起酿的酒,岑之行参与了酿酒的每一步工序,清洗、晾干、装坛、密封……
季雨站起来,转身一头扎进岑之行怀里,他知道对方一直在他身后,托着,接着,不用担心摔着。
“哥。”他低低地喊。
“嗯。”岑之行也低低地应。
“哥。”
“在呢。”
……
季雨嘴里无意义地叫他,岑之行也没嫌烦,抱着小家伙去洗手,洗完擦干。
季雨的手骨节清晰,瘦且修长,内侧手腕皮下淡青色血管往上蔓延,像扎根土壤的树根,掌心跟爷爷一样有长期握刻刀而留下的老茧,那是生活留下的痕迹。
岑之行盯着看了很久,季雨往回缩了缩,偏偏岑之行还握着手腕,缩不回去,最后被人半搂半牵回房间。
岑之行揉揉他脑袋,如昨日一样跟他说:“早点睡觉。”
季雨望着对方的眼睛,男人眼型偏狭长,如刀锋锐利,但看他的时候总叫人感觉温柔。
岑之行转身要出去,季雨心底没由来一阵失落,犹犹豫豫抓住对方衣角。
岑之行停下脚步,转身,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表情。
季雨生怕被拒绝,抢在男人前面开口:“我想跟你睡。”
他是看过《断背山》的人,真单纯的话也变得不单纯了,话刚出口,季雨意识到不对,结结巴巴补了一句:
“我想跟哥哥睡。就是像在江城的时候那样,好不好,哥。”
岑之行定定看他几秒,勾唇笑了下,以轻松的语气道:“都叫哥了,能不同意吗?”
这话岑之行先前也说过的,好像一句“哥”就等同于免死金牌,无论季雨在“哥”后面加什么请求,作为“哥”的岑之行都会同意。
这层隐喻藏在深处,像岑之行那双偶尔看向他的幽暗的黑色眸子,很深很深,季雨某些时刻并不能完全领会。
他只知道表层的应答,比如今天的——岑之行同意跟他一起睡。
季雨自爷爷过世后第一次很浅的勾动嘴角,抱起被子枕头跟在岑之行身后回房铺床。
季雨最近几天其实睡不太好,就算勉强入睡也会做噩梦,一惊一悸的。
躺行哥身边,浅浅隔着两层被子碰着对面手臂,这样安心,季雨倒是很快睡着了,只是还做噩梦,一会儿蜷成一团,一会儿翻身乱动,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音节。
岑之行醒了一会儿,牵起对面的被子想给季雨漏出大半的腿盖上,动作到一半停下了,索性把季雨的被子翻到另一边去,给季雨捞自己被窝里搂着。
腰上搭着的重量某程度给季雨带来安全感,他被人桎梏着,管着拷着。
或者说,有人愿意管他。
后半夜,季雨倒是没再惊悸,呼吸匀称,轻缓洒在岑之行锁骨那层薄薄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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