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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皓轩更加无地自容了。
“没有保护心上人的能力,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要出现,也不要奢望沾染一分一毫,这不仅是对心上人的负责和尊重,也是对你自己的负责。”
“对不起...”
傅皓轩只剩下这三个字可说了。
白景川没再理会傅皓轩,扬起鞭子,落在傅莎莎的背上。
“昨晚呢,让你的嘴尽情释放负面能量,被蒲小姐踹,还把你给委屈上了?”
傅莎莎出闷哼声,又像是嚎哭,就是不出哭的声音。
孔燕桦泪流满面,颤颤的两腮肉眼可见的在咬牙,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傅小姐,你还不知道姜晴雪的下场吧?”白景川稍低,“你们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我送你去会所陪她一起招待客人?”
傅莎莎内心崩溃了,她不要被送去会所,她不要!
白景川看了一下手表,再扬起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挥下...
直到傅莎莎两眼翻白,疼得昏了过去。
白景川止步在傅心远的面前,把鞭子强行塞在傅心远的手里。
“你,你做什么?”
傅心远被保镖推到茶几边,被保镖紧握住手,扬鞭挥下。
傅莎莎愣是被打醒了。
“嗯,傅先生真是舍得教训呢。”白景川眉梢轻挑,“傅先生,这犯了错,训几句就得了,怎么还动上鞭子了?家规吗?”
脸色难看的傅心远盯着白景川,再闭上眼,知道自己被掉坑里了。
“就暂时先这样吧,”白景川又看了一下手表,并扫了眼还在扮演空气的白司凛和蒲霜,“我得赶紧回家暖被窝,不然我的小宝贝会睡不着,有缘再会。”
白景川说完就带着保镖们走了。
白司凛眉峰舒扬了一下,他三弟替三弟妹算账的戾气挺重,这怕不是吃醋吃的吧...?
孔燕桦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看着崩溃又痛苦难耐的傅莎莎,泪水哗哗地流。
傅心远丢掉鞭子,把傅莎莎扶趴伏在沙上,拿掉了傅莎莎嘴里的餐巾布。
“莎莎...”
傅莎莎就薅着嗓子嚎哭着。
“傅先生,我劝你最好离傅小姐远点儿,忘了我刚刚说的了?”蒲霜开口道。
傅心远回头看向蒲霜,再看看哭声过于聒噪的傅莎莎,愁眉不展着。
“莎莎,莎莎,我送你去医院。”孔燕桦过来抱住傅莎莎。
“傅夫人,我再提醒一次,傅小姐身上有命债,和你们也没有亲缘关系。”蒲小姐好声好气地说。
“你给我闭嘴!!”孔燕桦瞪眼一吼,“莎莎说的没错,你确实有病!!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臭味的样子!”
蒲霜表面看起来很镇定淡然,可眼底却划过一抹浓烈的失望,心口揪疼了一下,但很快就调整了内心。
白司凛轻轻地握住蒲霜的手,四目相对,默默地给予了无言的安慰。
蒲霜对他微缓地摇摇头,她不在意的。
“你这个女人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孔燕桦怒指着蒲霜,真的就一副要去撕蒲霜的架势。
白司凛连忙把蒲霜拽到自己的身侧后,冷眼对上孔燕桦的怒目,“傅夫人,给你两秒钟,把手放下!”
不等孔燕桦反应,傅心远已经把孔燕桦的手收挡住了。
“...白二少爷,蒲小姐,还是请你们先离开,行吗?”傅心远看向蒲霜。
“行。傅先生,傅夫人,我真的很有必要提醒你们,和傅小姐做个亲子鉴定,会比较妥当,以免你们跟着遭罪。”
“滚!”孔燕桦又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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