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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余的舌頭蹭過了他的指尖,留下帶著濕意的溫熱感觸。
白蘞:?
白蘞:!!!!!
他瞳孔地震,指尖也發抖起來。
難道...是師兄醒了嗎!???
若說咬住他手指是軀體自然的咬合行為,那舔他手指的這下算怎麼回事!
白蘞心中驚濤駭浪,正欲強行掰著祝餘下巴拔出手指來毀滅自己調戲祝師兄的證據,指尖卻再次被厚舌舔舐。
這次不同上次,那舌尖像是黏在了他手指上,不斷地挪動著位置,吸、吮發出一陣曖、昧的水聲。
方才被咬得不疼,但現在被吸?吮得倒是有些疼了。
白蘞作為一個合格的海棠受,是可以用身上任何一處來感受刺激的,不存在需要某個特定部位感受。
只要被人瑟瑟地舔弄,就算是頭皮他也會濕興大發。
於是,祝余正在專心致志嘗試著控制自己的舌頭的過程中,忽然耳邊傳來急促的像是貓兒般尖而細的呻吟。
祝余:?
祝余:???
那聲音帶著十成十的春意,若不是祝余知道此刻房內就他們二人,幾乎都要懷疑白蘞這動靜是在與其他人發生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可偏偏只有他們,而白師弟發出這樣的聲響...多半是因為他。
祝余反應過來,自己在控制舌頭時,舌尖似乎一直在舔白蘞的手指。
白蘞尤嫌不夠,滿面潮紅地趴在祝余身邊,埋怨道:「師兄你好壞啊...嗚...腰軟了都怪你...」
這話倒沒在騙祝余,他本就身體敏感,腿軟腰軟什麼的都屬於海棠受的正常閾值,隨時隨地的嬌喘更是家常便飯。
祝余的第一波害羞姍姍來遲,第二波害羞就在白蘞嗲嗲的嬌嗔里爆發了。
他...他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舔師弟的手指,這也太...!太罔顧倫常了!
咬著白蘞的牙關猛地鬆開,白蘞慌亂中拿出手,定睛一看,果然手指被含得滿是透明水光,還被吸吮得整片都泛著澀氣的殷紅。
下一刻,祝余的嘴唇如同被焊死般牢牢閉上了。
白蘞:「...?」
他試探性地喊了一句:「師兄?」
空蕩蕩的房間只有他說話的聲音,祝余的呼吸平穩,與往日似乎沒有任何不同。
但經歷了剛才一系列事件的白蘞卻再也不敢像往常那樣對祝余為所欲為。
如果師兄真醒了,剛醒就發現有個不熟的師弟在他身邊對他這樣那樣,祝師兄這種正經人肯定會討厭他的!
他只是有些可惜,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沒想到祝師兄這麼會吸,要是能...【綠江不讓寫請大家自己腦補】他全身就好了。
白蘞這麼想著,倏地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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