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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位回答的弟子道谢，撑着伞转身离开。
求情不可能。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她最好的修养。
藏书很安静，或许看书的弟子都被广场的人吸引。莫宵抱着一摞书，一本本放进书架间。听见脚步声回头，扫了沈渔一眼回头继续放书。
“莫师兄。”
莫宵走回书桌前，撩起眼皮。
“有事？”
“谢谢你在广场帮我说话。”
沈渔拿出个储物袋推过去。
莫宵在烈焰宗表面上很安全，实际被暗杀的次数不下两位数。丹药必不可少。她准备了上百瓶疗伤丹药，装了一储物袋。
莫宵扫了一眼没有接。
“并不是帮你，我只是说出事实。”
“弑神弩那次要不是你，秘境的事肯定说不清楚。你不会说是手抖吧？”
正准备开口说手抖的莫宵：……
沈渔看他脸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窃喜一会，沈拿起储物袋放进他手里。“不管怎样都谢谢你。不要我会以为你要我以身相许。”
莫宵抿起唇，收了储物袋。
“……银货两讫，互不相欠。”
“我懂我懂。”
沈渔面上微笑，心里呵呵。
想她以身相许？想的倒是挺美。
“莫师兄先忙，我随便看看书。”
沈渔不等他开口，走到书架前随手抽了本书，找了个绝佳的位置，即隐蔽又可以看到莫宵的脸。
藏书静下来。
莫宵翻了一页书，余光瞟了眼角落的沈渔，若无其事垂眸盯着书页。
偶尔有弟子进来，借了本书记上名字又离开。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驰锐跑进藏书。
“少爷大事不好了，大小姐——”
“闭嘴。”
莫宵看向角落，沈渔不知何时背靠书架睡着了。
“大小姐对您果然没死心。”驰锐也现了她，瞪大眼，眼底窜起火气。“她找人画了上百张出浴图、脱衣图，据说清风居从走廊到卧室，只要经过的地方都贴了你的画像。”
“……”
第19章如此良辰……适合高歌一曲……
“大小姐醒醒。”
驰锐伸出食指戳戳沈渔的手臂。
片刻，沉睡的人儿睫毛颤颤睁开眼。
沈渔盯着面前黑脸的人，懵了一瞬，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书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