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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七十年代村姑5（第2页）

但也不觉得遗憾，因为看着女儿为国家做出贡献，被国家表扬，姜爸姜妈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要杜兵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不是高考恢复第一次考试时下药让姜珊错失考试，也不是他考上大学姜珊追来时拒绝并解除婚姻，而是在82年春节晚会上国家年度杰出青年人物代表表彰节目看到姜珊竟是其中之一后，没有阻止他妈三番四次去求复合不成后继续骚扰谩骂，甚至在他妈被警卫警告后还听她的劝说亲自去假意认错求复合。

结果就在那次见面时他一时不知是心生愧疚还是鬼迷心窍竟脱口而出在姜珊的质问中亲自承认了他下药害她的事实。

等他话一落脑子瞬间清明，好像之前那一霎那的恍惚根本不存在，对上姜珊平静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眼神，察觉不对时转头就看见身后站着几人。

那几个人是什么人物他不知道，但他认得其中之一，那是他刚让家里托关系拜访过的准备报读他的研究生的导师，清大计算机网络技术研究中心的秦教授。

看到对方懊恼厌恶的神色，他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要糟。

他慌乱地想前去对秦教授解释，对方却却像避开什么恶臭的虫子不再关注一眼，和同行的人随姜珊进大门去了。

果然，第二再去学校时得到被拒绝的消息，再试其他教授，回复同样是拒绝。

下一年他想再考其他学校，又全都被拒绝了。

后来他才从某个人那里知道，这一年国家研制成功中国第一台级计算机，其性能及运算度远优于其他国家的。

取得这后来居上世界第一比原来计划更巨大的成就，是因为多一个人的多加入，她叫姜珊。

而且那个人还别有深意地告诉他，他那些不光彩的作为已经在这个圈子顶层权威人士里传遍了。

后来他息了考研究生打算，准备去找单位工作，却被几个混混抢劫打伤了腿。

后续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养护，彻底瘸了。

再后来，他父母成了改革浪潮里第一批失业下岗的人员，家里条件每况愈下。

家里花仅剩不多的积蓄的大半作彩礼给他娶回来的媳妇，泼辣又懒散，日子过得比原来更艰难，越来越穷困潦倒。

这时他在家里的黑白小电视上又看到姜珊，是一档访谈节目。

主持人对姜珊又在计算机网络领域做出新佳绩，尤其是芯片研制方面填补了国家空白并引领世界先进水平表达了恭喜赞扬后，到了观众提问环节。

前边几个提问的都是专业技术研究相关的问题，随后的一个观众却不是，带着一种质疑和不满问：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想请问姜博士，如果有人伤害过你一次，但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后来后悔了，你是否会原谅他？”

观众席里响起了哗然和窃窃私语声，姜珊却神情不变，依旧安然若素，看了那名问题异类的观众两眼，不疾不徐地开口，“假如那个人真心悔改，无所谓原不原谅；假如那个人只是表面悔改，哪值得什么原谅。只要真诚做人认真做事，就不会有这个问题。”

话音刚落，观众们报以热烈掌声。

那名观众不甘地再问：“据所知姜博士出身于落后贫穷的农村，姜博士取得现在这样大的成就，有没有想过回报家乡父老呢？据所知，你对你母亲外家给予大力扶持，却没有对生养你的家乡做出任何优待，请问你是对你的乡民依旧心有怨恨吗，因为当年对你错失考试又未婚先孕流产之事说过一些不好听的话。”

这次问话引起现场内外观众更大的喧哗，种种惊疑、好奇、兴奋、质疑或等看笑话的视线齐齐射向台上。

姜珊作为近些年来越光芒显露的罕见的天才青年女科学家，本来就格外引人注目，但她的过往一般都所知甚少，毕竟她的个人资信息有大部分在保密中，在大家眼中一向是光明在上的顶尖人物，一听到种男女关系有关私行不免一时惊愕。

主持人也看出来了问题者来者不善，监管部门也反应过来，叫保卫人员以扰乱公共场合将他带下去，那名观众挣扎大叫：

“你们想干吗？我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难道姜博士心虚了，怕我问？”

姜珊保卫人员暂停行动，看向那名观众，嗤笑了下，平静淡然地说：

“这位我不认识的同志，感谢你对我的关心，千里迢迢拜访我的家乡去了解我。”

“对于你所知的事实，我只说几点：

第一点，国家承认那个年代的事实婚姻，所以未婚先孕是诽谤，当然那个年代法律还不够普及，这样的诽谤罪只能忍过去，我也忍过去了，但不代表伤害不在，犯罪者的罪不在。

第二，我外婆家一家从小就待我极好，我自然也想对他们好有什么不对？他们本来就善良勤劳，响应国家号召勇于开拓新事业，为国家增砖添瓦，我所做的只是给他们指一条路，怎么走，顺不顺，越走越宽畅还是越来越艰难，都取决于他们自己。

第三，虽为国家作出了些许贡献，但国家对我更好，让我能心无旁骛地进行我喜欢的研究之余，给家乡捐助修建了一条由村到市的水泥路，一所小学，一座图书馆。我个人能力有限，能做的不多，需要和大家共同努力。

第四，我承认我是有怨的。都说三人成虎，流言止于智者，世上有个敢自认是智者？为虎作伥者却多。恶语伤人三春寒，古往今来有多少人败于流言恶语，他人轻轻嘴皮子上下一碰，或许就碎了有人的一生。我经历过来了，是因为我强大的，强大后的我只一句，不原谅，不以强欺弱。对于做过恶者，恶言我已经无所谓，好话我也不心软。

最后，我也想问同志几句，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姜珊直视着他问。

“大日帝国，小野·吉郎。”

一听到这个回答，不少人都纷纷惊讶又有所悟的样子，议论纷纷。

这次用多说护卫人员就立刻把突然有些安静有人押带下去了

同时节目也落幕。

杜兵看到那名说自己是日本人的人反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怎的想起姜珊那一眼莫名的眼神，忽地一个念头闪过，脸色有些狰狞。不知又想到什么，一会又颓然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