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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被发现桌下口侍皮鞋踩阴茎裸身罚跪训斥
用餐是在一楼的小厅,餐桌很大,苏世流很自觉地替秦深把主位的椅子拉了出来,有些迟疑地站在了一旁。
“坐。”秦深屈起手指在左侧桌面敲了一下,然后拿起了刀叉,早餐他一向比较喜欢清淡的。
苏世流的双腿还有一些软,在秦深左侧下首的位置坐下了,也不敢坐实。
一般来说,宸极楼的餐桌上只会出现家主和私奴以及留侍的近奴。显然,除了四周布菜的侍奴外,这顿饭上桌的就只会有他和主人两个人。苏世流暗自轻吸了一口气,还不如让他站一旁。
用过餐后,秦深交代了一句“跟着”就往书房走去,上午一般是他处理各项事务的时间。
苏世流安静地跟在秦深的身后,他看见秦深在书房门前验证了指纹和密码,心底稍微紧了一下,书房应该算比较重要的地方,但愿秦深不是想故意试探他。
秦深坐在了书桌后,“过来。”
苏世流走近了,然后顺着秦深的力道跪在了他的两腿间。秦深伸手揉了一下苏世流的耳朵,“含着口侍,知道怎么做吗?”
苏世流点点头,“奴隶明白的,不会妨碍主人处理正事。”
他拉开主人的裤链,很懂事地隔着内裤亲吻了一下沉睡着的巨物,然后轻轻拉下内裤,然后张开嘴轻轻将主人的阴茎含进嘴里。
主人应该是要处理事情,所以只是让他含着,并不打算沉迷性欲。他回忆起家奴局教导的内容,这个时候应该要比较安静地口侍。苏世流温和地舔舐着秦深的性器,给予一些轻微的刺激,让主人既能够享受他温暖的口腔,又不至于分心。
秦深鼓励似的摸着苏世流的头,然后拿过了一旁的文件,最后嘱咐了一句,“奴隶,等会儿会有人进来,你知道该怎么做,除非你不介意被看见。”
苏世流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很快恢复过来,书桌前面是有遮掩的,只要他不发出声音并且没有人走到后面来,他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嘴巴里正侍奉着秦深的性器,苏世流于是抬起眼眸,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向主人示意自己听见了。
门外传来了司礼署署长的请见,秦深将手上的一份文件批复完就让他进来了。
司礼署署长陈远泽显然没有发现书桌那边的不同,他向秦深递上一份草拟书,“家主,这是司礼署拟好的继任仪式的流程,请您过目。”
秦深“嗯”了一声,然后接过了草拟书翻阅起来。
房间又重新变得安静了起来,苏世流的心却提了起来。他刚才在人进来的时候,不自觉地用力含了一下,被秦深惩罚性地踩在了胯上。
衣服自然是早就脱了,这么正经的场合,当着外人的面,他却赤裸地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给他含阴茎,甚至还不被允许口交,做的事情和恒温的飞机杯没什么两样。
苏世流捻了捻手指,睫毛急剧颤抖着,要是被看见了……
他正想着,就感觉到阴茎被踩住了。
秦深一边看一边向司礼署署长给出修改命令,“这一个环节删掉……”
遇到不满意的地方,秦深就会皱一下眉头,轻踢一下身下小奴隶的阴茎。遇到草拟地不错的地方,就会用皮鞋鞋底的纹路随意刮蹭着奴隶的龟头。要是奴隶的小嘴失了分寸,那只脚就会用力睬蹍作为警告。
苏世流现在也没心思想试探不试探的事情了,身下的阴茎被冰凉的皮鞋或轻或重地随意玩弄着,为了防止被发现,他只能竭力忍住呻吟,而他的嘴巴里还插着主人的性器,甚至还要用柔软的喉口轻轻按压服侍,连咬唇忍耐都做不到。
主人似乎在和别人交谈,可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上下两个被使用的部位,讨好着主人。
秦深把事情交代完,确定好最终的流程仪式后,就示意司礼署署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苏世流两个人,看了一眼小奴隶已经恍惚的申请,抬脚往上踩了一下奴隶的肩膀,“松口。”然后把性器抽了出来。
长时间口含性器对嘴巴的负担很大,奴隶的嘴显然已经麻了,在他抽出性器之后都有一些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很是淫荡。
秦深让苏世流到身侧来,然后抬起小奴隶的下巴,“奴隶,你刚才很不乖。”这种带着放置意味的调教使用对奴隶的要求很高,显然不是苏世流这种光有服从度但没怎么被训练过的人能坚持下来的。
“你那张没用的嘴打扰爷多少次了?还有那根小东西,不分场合不知羞耻地流水,没规矩。”秦深淡声训斥着。没受过训练的奴隶就是这样,他早有预料,不然也不会放着秦家的家奴局里面那么多家生家奴不要,选了苏世流。但并不代表着在他的小奴隶不能完成他的要求的时候,他就会轻饶放过。
苏世流的嘴巴还有些麻,他已经很尽力地用均匀的力道伺候主人的性器了,但确实是缺少经验,总是控制不好。仰起头看着秦深,眼睛湿漉漉地像是自责一样,“主人……是奴隶没做好,请主人罚奴隶。”
秦深却没有理会,又拿过一本文件批复起来,把奴隶晒在一旁。
赤身裸体地跪在一旁,书桌的高度并不能完全将苏世流遮住,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再来请示,会不会能够直接进到书房来。
掩下心底的害怕,苏世流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交握着,承受着现在罚跪般的等待,不敢出声也不敢乱看,寄希望于主人能看他乖顺早点回应他。
秦深处理着文件,期间还按了几次通讯器交代事务。每一次通讯响起都会让苏世流的心悬起来,不仅是害怕有人进来,也是害怕听见不该听的,但幸好都是不算机密的事情。
过了快半小时,秦深才暂时停下了笔,“哪里错的罚哪里,这是我的规矩,你最好记住。脸或者阴茎,抽哪里,选一样吧。”
奴隶能不去家奴局吗抽打阴茎射精控制钢笔塞穴求赏
苏世流轻掐着背在身后的手,哪一种他都不太想选,但是打在脸上伤痕太明显了,“主人,请主人罚奴隶的……阴茎。”
秦深伸手捏了把玩了一下奴隶的阴茎,是根很漂亮的小东西,“奴隶,坐桌上去,面向我腿分开,自己教训一下你这根不听话的小玩意儿。”
他以前一向没有在书房这种地方摆放调教用具的习惯,也算小奴隶幸运,“报数谢罚就不必了,抽出声音当个背景音。”
苏世流轻声应是,然后坐到桌上的空处,不至于妨碍到主人工作又能让主人清晰地看见,把腿分开,下身就微翘着露了出来。虽说昨天也是又被操又被打,但也没有像这样自己来施加羞辱。
可是他还是不敢再多耽搁,苏世流咬着唇抬手用力扇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可怜的肉棒被一下子扇倒在一侧,苏世流疼得弓起腰,眼角泛起泪光,轻吸了一下鼻子,反手又重重地抽了上去。
主人又转头回去看文件了,苏世流觉得他仿佛真的只是为主人助兴的东西,房间里只有他扇打阴茎的“啪啪”声,以及他偶尔没忍住从唇边漏出来的呜咽声。
没有秦深的赦免,苏世流也不敢停下。哪怕是用手给不了什么尖锐的疼痛,但巴掌抽得多了,苏世流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下身被抽得一点点红肿起来,明明是男人射精的器官却只能被这么惩罚,他又羞又疼,可是他的阴茎竟然在这种矛盾下越来越硬挺了,蹭得他手心都有点儿湿润。
秦深听着耳边令他舒适的清脆扇打声,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上落款,才侧过头来看奴隶的自罚。
奴隶眼角挂着泪珠,阴茎周身都是一片通红了,还在继续用力抽打,看上去凄凄惨惨。
秦深敲敲桌子,让苏世流抽噎着停下手,再撑着桌子往旁边挪了几下到他面前,规矩地请他检查,“请、请主人……呜……验罚……”嗓音中都还带着颤抖。
秦深将奴隶被扇得通红的阴茎和尚且完好的双丸拢进手里,“受罚还算有规矩。”
苏世流的眼底满是水雾,带着哭腔回话,“谢谢、谢谢主人……呜啊——!”
他还没说完,秦深就着这个姿势,往手心里奴隶的性器又补了几巴掌,力道完全不是苏世流刚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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