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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莎并不是主动的人。
可是,一旦有人比她更不主动,她就不得不担负某种责任。
和斯内普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平白无故地产生这种感觉。
比起其他两个陌生丈夫,他对克蕾莎来说更特殊一点。他曾经是她的教授,现在又处于更加羸弱、无能为力的地位。他做了伟大的事情,却没有因此变得光鲜闪亮,反而更加闭塞抑郁。
克蕾莎对他怀有隐秘的同情。
她希望他能好点。
也许身体接触对他有帮助——至少他从未表现出抗拒。
“你感觉还好吗?”她又低头舔了一下,张口含住龟头,嘴唇裹在冠沟附近。
柔软濡湿的黏膜被巨大的凸起顶着,舌头难以移动。她又吐出来,放平舌头,重新含下一次。这次比之前含得深一点,上颚几乎是立马感觉到酸胀。而且阴茎缓慢地从舌面上滑过去的时候,她闻到了更浓郁、更不舒服的味道。
是独属于男性的气味。
有股腥气,尝着微微的咸,舌根处还有点苦。
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过类似的味道,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类比。
过了几秒,她意识到这是从尿孔流出的前液,滴在了她舌头上,本能地觉得有点恶心,不知道该吐还是该吞。愣住的时候,慢慢积攒的口水从她唇角渗出来一点,马上被粗糙的拇指擦掉了。
斯内普摸到了她的下巴,然后把她的头抬起来一点。
阴茎略微往外滑出,她的嘴唇微微抿紧,对方出嘶哑的吸气声。
“到这儿就好。”他低声说。
堪堪把龟头放进嘴里,可以让她在比较舒适的范围内舔弄。很快阴茎就硬起来,到了可以握在掌中的地步。
“你知道这个不是必要的吧?”斯内普又说。
克蕾莎含住他的龟头,吸了吸口水,咽下道:“我只想试一试……看哪种方式你会感觉好点。”
“恰恰是让我‘感觉好点’,具有非必要性。”
克蕾莎慢慢将硕大、肿胀,被舔出油滑光泽的阴茎顶部从口中吐出来。斯内普又擦了擦她嘴角浑浊的液体,她伸出舌头去舔的时候,舔到了他的指甲盖。
“作为包办婚姻的义务,个体的感受确实没必要考虑……”她犹豫道,“但我……我……”
斯内普低柔地叹了口气。
“又说回这个了,卡特小姐。”
他松开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轻拍她的大腿侧面。克蕾莎会意,撑着床爬上来一点,张开腿骑坐在他挺立的阴茎上。他自己扶着阴茎,体会着一点点没入她身体的感觉。
“你一直自以为亏欠,总是产生某些……像是内疚、害怕的情绪。”斯内普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他的轮廓模糊不清,面孔无法辨认,唯有声音沙哑却清楚。
克蕾莎有些听不进他的话。
她现在并不湿润。但是相对而言,也不像平时那么紧张。肌肉不会不自觉地用力,这让斯内普在干涩的甬道内也进入得比较顺畅。
被撑开的时候她觉得不舒服。
斯内普那种“教授”的语气让她更不舒服了。 “没人会因为逃跑而责怪你。即便你去问波特先生,他也只会觉得,你那时候能安全撤离英国是件好事。”
斯内普很少一口气讲这么多话,这对他受伤的嗓子不好,他听起来更沙哑了,“自然,你对我也不必进行‘补偿’或者‘讨好’……毕竟我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为了你。你对此没有责任。”
话是这么说……
克蕾莎被愈膨胀的阴茎撑得眉头紧皱,她出不安的喘息声,感觉它好像还在变大。她抬高臀部,腰和手臂都有点酸。
斯内普放在她侧臀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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