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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伸手去探探她的脖子,脉搏很微弱,又摸摸她的手腕,冷得像死人一样,便唤了唤:“禾锦?”
他试探着摇晃她的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禾锦能听到他的声音,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好像在梦中被什么困住了,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
柳无言揉搓着她的手,怎么也捂不热,连手指都因冰冷而略显僵硬,他把她的手揣在怀里,又替她理了理被子。
比起这些没什么用的事情,禾锦更希望他把脖子伸过来让自己咬一口,不过是几口血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弄得这么复杂。
做了许多,柳无言也意识到自己在做无用功,他思前想后,终于下了决心,“你要喝血吗?”
禾锦想,很想很想。可是现在连动弹一下都不能,就是肯让她喝,她也喝不了。
柳无言叹了一口气,好像听到了她心里的话,寻了一把刀子划破手指,滴几滴血在禾锦嘴皮子上。
那血腥味一窜入禾锦鼻子里,简直如仙药一样灵验,她动动舌头把血舔进去,犹如久逢甘露,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柳无言,声音微微沙哑:“我还要。”
柳无言把指头伸过去,禾锦吸允了一下,又抬头直勾勾地看着他,唇色染上血太过艳丽,让他不敢直视。
禾锦麻利地坐起身体,攀住他的肩膀,“我还要。”
柳无言把手收回来,抵在她肩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看你这饥渴模样,还不得把我血都吸干?”
禾锦哪还听得进他的话,抓住他的衣襟胡乱撕扯,露出白皙常年不见光的脖颈,禁不住一直舔嘴唇。
柳无言终究还是松了手,禾锦跟头饿狼一样扑过去,咬住就不放,全然不客气,一顿猛喝。
平时柳无言都小气得很,从来不让她喝自己的血,有时惹急了能气她几年。禾锦从来不愿强人所难,再馋也只能让自己忍着,这次好不容易能敞开喝一次,她非得要喝个够本。
柳无言终究是凡胎肉体,连喝几口,脸色就“唰”得苍白了,再喝几口,身体都摇晃了起来,伤口好像被撕裂一般,疼得厉害,等禾锦察觉到他的异样时,脸色已经同死人没什么分别。
她赶紧松了口,舔舐到伤口愈合,扶他坐到床边,歉意道:“我忘了你只是个凡人……”
柳无言扶住额头,企图缓解晕眩,“这也能忘记?”
“你在我心里就是几千年不老的老妖怪,我压根没想太多。”禾锦拿起他的手,也替他将手指的伤口愈合,规规矩矩放回去,“以前刚咬下去你就喊个不停,这次一直没吭声,我还以为……”
柳无言冷哼一声,“老妖怪?”
禾锦讪讪道:“是我说错了,勿怪。”
柳无言气劲不是一般得大,他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躺,就因为一句“老妖怪”,半天没跟她说一句话。
禾锦自不敢多言,在他旁边躺下一会儿,回味起那血的味道,又坐起来看着他,直舔嘴皮子,却分毫不敢越矩。
柳无言似能看透她的心思,突然道:“还想喝?”
禾锦连忙摇头,发觉他闭着眼睛,又补上一句:“不想。”
柳无言哼了一声,全然不信,他只微微侧头露出脖子,将衣襟往下扯了扯,就露出大片肌肤,整个过程他连眼都没睁开过,随意至极。
禾锦简直怀疑他吃错药了,缓缓俯身趴在他胸膛上,仔细盯着他瞧,“我说柳无言,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他冷哼了一声,“爱喝不喝。”
这送到嘴边的血,不喝白不喝,以后想喝都没机会了。禾锦把獠牙露出来,想直接咬下去,又有点犹豫,随后俯身,只咬了一个小口子,慢慢地吸。
她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像蛇一样缠绕着他。指甲偶尔触及他的肌肤,有些冰凉,头发散落在脖间,又痒痒的。
柳无言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有这么好喝吗?”
禾锦只说了一句:“还行。”
“什么味道?”
禾锦想都没想,就回了他:“像水。”
柳无言“哦”了一声,老实道:“原来寡淡无味。”
禾锦轻笑了一声,手指攀着他的肩膀,连吐出的气息都是暧昧的暖,“如果寡淡无味,我就不会这么心心念念着了。”
柳无言的神情柔和了许多,“心心念念着?”
“每次喝到,都像渴了很久的人遇到甘露,让我无法停下来。”她轻舔几下,愈合了伤口,“再吸下去,你命都要没了,好好睡吧。”
柳无言仍然睁着眼睛,“禾锦,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愿你吸我的血吗?”
“很疼?”
“不是。”他眨了下眼睛,心境一如既往的平静,“那会让我觉得,我和那些低贱的血奴没什么区别。”
禾锦笑了起来,带着些许轻松愉悦,“你以前做司命的时候肯定很讨人厌。”
“为什么?”
“这么高冷,怎么会不讨人厌?”
柳无言顿时不说话了,把脸转到旁边去,不想与她继续说下去。
“你看你。”禾锦坐起来,趴在他手臂上,“一句话不对劲你就生气了,怎么学不来其他神仙那样的肚量?”
他闭上眼睛,不再看她,“什么都不在乎,肚量自然就大。”
禾锦趴在他身上托着下巴,想了想,也觉得他说得很对。
他的劫数
禾锦的法力已经为维持不住皎月宫,周围该沉的沉、该塌的塌,就剩下她住的这个宫殿还强撑着,孤零零立在悬崖峭壁之上。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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