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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暖推开雅室的门时,并没看见有人,正当她有些失落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瓷器碎裂的声音留住了她的脚步。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房中,绕到石屏后边。
石屏后的景象实在、咳、过于****不堪入目了。灯笼暗光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言说的幽香,瓷器碎在地上无人理会,而榻上的两个人颓靡烂醉。一个面上酡红色若春桃,歪在榻上合眼酣睡着;另一个尚有几分清醒,却也大有玉山倾颓之势。
更不要说睡着的那位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枕在另一人的腿上,手臂环在腰间。
杜暖瞪大了眼睛,脑海中已经被强制性灌进了许多不可描述的文字。
嘶,怎会,如此。
她整个人都傻了。
薛如忱听见有人倒抽冷气的声音时才慢悠悠地回过头,无意识地瞥向一旁,正撞上一张震惊至极的脸。
“殿下要是喝多了,杜某就不打扰了---”杜暖暗叫自己来的不巧,紧接着就要告辞离开。
“杜暖?”凤眸飘忽着呆视了许久,才将目光聚在杜暖的身上,薛如忱推开大腿上枕着的人,弯腰拣起地上的酒壶。他唇畔含笑,仿若夏夜晚莲盛放,凄迷美丽,多一丝勾人的倦意,少一分平日难以捉摸的玩世不恭。
自觉来得不巧的人退出一步的脚停在半空中,脑海中飞快闪过一百八十个薛如忱可能处置她的方式,从前揩油调戏之事暂且不提,今日偷听壁角罪加一等。
杜暖啊杜暖,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她硬着头皮扯开笑脸,脑子一抽“薛大人,您这酒若是没喝得尽兴,不如小的再陪您小酌两杯?”
此话出口,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嘶,刚才喝的那“三杯倒”怕不是什么莽汉迷魂汤吧。杜暖闭了闭眼睛,xiong中顿时生出慨然赴死的悲壮。
或许是这死不要命的气势镇住了薛如忱,他呆呆地看着杜暖,忽然弯下身子,笑得浑身打颤。
这一笑实在很不想薛如忱,杜暖从未想象过,堂堂定远亲王,高贵冷艳的西岭之花薛如忱,喝了些酒便笑得像个孩子一般。她不明所以,但是忍不住也尴尬地跟着咧开嘴角。
“你笑什么?”薛如忱的表情变脸一般倏地冷下来,杜暖刚弯到一半的嘴角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不知所措,下意识想要溜开。
晚了。
薛如忱一个箭步上前,拎住杜暖的肩膀,将她拽过来丢在身后歇榻一旁,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轻灵而敏捷,完全不似醉酒之人应有的样子。就好像是皇家围猎时最灵巧的那条猎犬,从确定捕捉目标到捕获猎物,只在一眨眼之间。
杜暖就是那个反应迟钝的笨蛋猎物,落地时还毛手毛脚地打了个滚儿,差一步栽在熟睡着的秋明夜身上,而昏睡着的人只是不耐烦地在梦中咕哝了一句什么。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只见得眼前寒光一凛,莹白剑光便直冲她面门而来,杜暖吊起一口气,就地翻身猛地向后靠去,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了歇榻一角,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床底下。
剑尖在离她鼻尖一寸处堪堪停下,薛如忱眼神迷离,提着宝剑的手却毫不含糊,大有借酒杀人的意思。
不是吧不是吧,区区偷听壁角罢了她罪不至此吧。
然而接下来生的事情,是任杜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的。
停在鼻尖前的宝剑打了个转,只见持剑人后退一步,运气,沉臂,抬腿。一招一式都端着十足的架子,力求将力量美和气韵美融合在一起。
薛如忱,在舞剑。
刺剑运剑打剑花,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而醉意则使得他的动作别有一番气韵。
好家伙,杜暖看得眼都直了:难道这是什么神秘的饮酒仪式吗?西岭来的果然不一般。
“殿下---”杜暖努力地把自己挪到墙角,尴尴尬尬地站起来,看着沉醉于舞剑的薛如忱,一时表情僵硬不知如何应对。他表面上看上去是在舞剑,可注意力却分毫没有从杜暖身上移开,只要她露出一丁点想要离开这里的迹象,那闪着寒光的剑锋就会从原本的剑路中脱出,直指向她。
难搞,杜暖泄气,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她一把扒拉开熟睡正酣的秋明夜,盘腿坐上了歇榻,挨个拿起桌子上半空的酒壶往嘴里倒。
喝酒是一件会分散人注意力的事情,于是就在杜暖一边借酒消愁一边思索着脱身对策的时候,几乎忽略了紧盯着她的薛如忱。
以至于她并没注意到舞剑的人忽然停了动作,只觉得浓烈的酒气直扑过来,长剑落地叮当作响。薛如忱“咚”地一下栽在自己身上,险些打掉了手中的酒壶。
人在突然遭遇意外的时候会迸出极强的爆力,杜暖一手稳住薛如忱奇重无比的脑袋,一手迅地捞住差一丁点跌在地上的酒壶。
这玩意儿可是个挺贵的玉器,她可不想陪。
“你、你说一起喝酒,怎么就、就只顾着自己?”薛如忱半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像个撒娇的孩子。杜暖极少被人这样亲密接触,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而薛如忱失焦的眼神却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盯着她眼角那颗因受热而红得鲜艳似血的痣。
多么熟悉的印记,他也只看得见这印记。
初易安。
“安---”薛如忱捧住杜暖的脸,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角度凝望着她,目光深情得可怕。
而曾在薛如忱口中以“色胆包天”着称的杜暖此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着毛从醉鬼宽厚温暖肌肉美好的怀抱中猛地窜了出来,绕过石屏直奔门外,一路带倒了好几件摆设。
可惜醉鬼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此甩脱,而是跌跌撞撞地跟着她扑了出来。
“薛如忱你到底喝了多少假酒---”杜暖气得爆出一句粗话,堂堂大将军酒品奇差无比,说出去叫人笑话。
“不要走---”化身狗皮膏药的薛如忱黏黏糊糊地赖在杜暖的肩膀头“你等我、你等我回来,我能带你躲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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