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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谨慎的三下,随后老头们就进来了。皮普准注意到他们两人当中总是那同一个人在说话,另一个沉默不语。
中篇小说第36节历程(15)
"你怎么把你的床放在这里?"他说,"这可不行,离姑娘要生气的,你这样一搞,一切都要乱套。"他说着就与另外一个老头一起来搬竹靠椅,搬到他俩睡的房间,与钢丝床并排安放着。"这就对了,"他说,"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吗?我是指你与我们同室而眠这件事。人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差不多每个人到了夜里都是偷鸡贼,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读过午夜的登陆者这篇文章吗?"
皮普准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夜晚,外面寒风刺骨,他在自己的家中第一次听到离姑娘敲门的情景。这是不久前的事,然而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却像隔了一个世纪。他痴痴地想着这件事,眼泪不由得涌出了眼眶,是奇怪的眼泪,完全莫名其妙的。两个老头看着他,他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们刚才又翻阅了你的档案,"那老头说,"你的历史并非无懈可击。我们三人都是离家的女婿,就这一点来说我们起码是平起平坐的,况且我们对于那只猫的事还比你知道得多。你可能还注意到了,我们可以随便去老王的博物馆,你却不能。为什么你要自命清高呢?不错,我们也不能与离姑娘见面,因为我们也和你一样,做了离家的女婿,可是对于这一点,我们从来不埋怨,而是安于自身的地位。现在你去离姑娘家吃午饭吧,等你吃完回来我们再去吃,我们不能同时出现在他们家,这你已经知道了,因为这我们才躲在浴室里的。在你去离姑娘家之前,我们俩一直睡在他家门外,后来你占了我们的位置,我们才搬到你这里来,这也是离姑娘的旨意。"
他去吃饭时,离姑娘的父母就像没看见他似的。他吃饭便吃饭、念杂志便念杂志,两位老人根本不用正眼看他一下,那只猫也变得分外安静,任凭他们在它身上抓来抓去的,一声不响。皮普准觉得很没趣,又怀疑他们已经不把他当女婿看了。不过要是真不把他当女婿看的话,他们又怎么还让他在家中吃饭、停留呢?这件事成了一个大疑问。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在此地久留,但又没地方可去。闲得无聊,他便一次又一次地走进浴室,查看他和离姑娘呆过的地方,回忆那些细节。在他那衰退的记忆中,似乎只有这一件事是可以回忆的。其他的事,比如说,他怎样出生,怎样长到了五十二岁之类,全都在脑子里成了纠缠不清的乱麻。
有人敲门了,又是那谨慎的三下。离姑娘的母亲便来通知皮普准离开,说因为有客人要来,客人又不愿意看见他。皮普准走到门外,却看见门外空无一人。他糊里糊涂地又到了老王家,老王已经醒来了,正坐在竹靠椅上做眼保健操,足足让皮普准等了十分钟才开口说话:
"在你念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丢失过一只文具盒,对不对?"
"这件事我还记得。"
"是我提起这件事你才记起它,要是不提,便没这回事了。文具盒在我的博物馆里,这事你那本杂志上也作了记录,可惜你读它时太不认真,至今也没有找到那一段。你要静下心来细细地读。"
"我尽量做到这一点。"
"每一件小事都在杂志上有记载,只可惜你读的时候都放过去了。你把自己的历史全部丢掉,但那些杂志却于不知不觉中将它记录了下来,现在你一点也看不懂了。"
"也不是完全不懂,比如最近我有种感觉,觉得自己正走进一片空旷的原野。"
"这就好。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帮你换一本杂志,另外我还要给你看一样东西。"他消失在暗门那边,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和一支被踩扁了的手电。
"你看,这就是我们相识的纪念,"他举起那支烂手电,"当时你是那样的莽撞冲动,你破门而入,闯进了我的家,难道不是吗?"
"当时我只想照一照楼梯间。"
"只想照一照楼梯!何等的异想天开!就为这个我们才得以相识啊!要不是你搜集了那么多的杂志,又四处宣讲,离姑娘会去你家吗?你当然是无心的,我们可是有心人啊!所有的事都发生得如此突然,宛如在梦中。"
皮普准回想那天晚上的事,觉得开始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是如此的平凡,实在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那不过是一个老单身汉的日常生活的典型例子,然而一旦老王打开他自己的房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皮普准,皮普准的命运就发生了奇迹般的转折。他也可以设想是另外一个人被老王喊进了屋里,那么他自己到今天仍然是住在八楼的老单身汉,而不是离家的女婿,这种情况完全可能成立。他认识过一些人,那些人也收集五花八门的杂志,也失眠,为什么老王没去找他们呢?老王说他那天晚上闯进他的家只是一件偶然的事,而皮普准的家和他家早就有暗道相通。
"这可是你不曾预料到的吧?"老王说,"我以前没告诉你,这种事怎么好随便告诉人呢?你只要想一想那个晚上的事就明白了。"
"哪个晚上呢?"
"我给你的这本新杂志上写得有答案。当然这是一本旧杂志,原来是你的。我现在称它为新杂志,因为你的眼光不同了。可惜你还没有懂得午夜的登陆者的深奥含义,不过不要紧,可以慢慢来。你现在就读一读这篇文章吧。"
那是一篇皮普准十分熟悉的文章,是关于养猫的。老王指着中间的一段,让皮普准大声朗读。
"……一连三个小时,黑猫端坐在高楼的屋顶上,心不在焉地转动着灵活的脖子,也许它在俯视下面的芸芸众生,也许它只是在想它自己的心事,人类无法弄清这高深莫测的动物的内心。这是最为宁静的时刻,猫的一生中很大一部分都处在这样的时刻。
"谁又能料到,我们平时所见到的嚎春恶斗,追击老鼠,只不过是它的一场游戏,一个幌子呢?人们从高楼下面经过,向这高傲的家伙挥手致意,它转动着它的脖子,根本没看见……"
"这只猫,"老王兴奋地说,"正是离姑娘家的那只猫,你没看出来吗?"
"我一点也没看出来。离家的猫从来不到屋顶上去,只是死守在家里,一副奴才相。它不过是老两口的出气筒。"皮普准提起那只猫就有气。
"你这个人太俗气了,完全缺乏联想的能力,实用主义毁掉了你的想像力。离姑娘已经出走好多天了,我真想念她啊。"老王说。
"我也想念她。"
"但你却仇视她的猫!你知道那只猫,她倾注了多少心血吗?离姑娘在那个下雨的夜晚,走进了你的家门,她就是打算将她亲爱的小猫托付给你的,可你竟然嫌恶起它来。我不愿意与你谈论这个问题了,这不是一个谈得清的问题。今天我要做一件异想天开的事,带你去参观一下博物馆,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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