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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先生怎么会告发我呢?您在撒谎。我有老婆有孩子,她们靠我生活,我是出来帮董先生干活的。我确实对他说过我想去边疆找我父亲,但不是用这种方式去;再说我父亲已经死了,我也不是很想去那里了。我还不如呆在家的好。"
长发满肚子委曲,被眼前的情况弄得心乱如麻。
"你这个见异思迁的软骨头!"警察气愤地破口大骂,"现在由不得你了。你知道姓董的那两个大包里装的是什么吗?全部是手枪!我们已掌握了证据,那些枪支全是你窝藏在他旅行包里头的。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长发的确没有什么话说了。他的思绪又飘到了自己家里,他想到女儿梅梅的那只旧书包早该换了,书包带子都断过好几次,每次都把书掉在地上。长发没料到自己还会如此伤感,自从母亲死后……他又想到躺在急救室的董先生,莫非他在考验自己?奇怪的是长发一点都不恨他,反而为他担忧,这也好像违反他的个性。月光下,警察拎着亮闪闪的手铐过来了,长发乖乖地伸出双手。不知怎么,长发认定这名警察会将他带出这片荒地,带到董先生身边去。警察和董先生在一个问题上是非常一致的,这就是两个人都要长发去边疆,不容他改变自己的初衷。长发记起秀梅也是主张自己去边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冷冰冰的手铐铐住长发之后,警察示意长发跟他走。气温还是那么低,长发感觉到那些草上面结了霜,也许天快亮了。
中篇小说(二)第93节长发的遭遇(8)
"文长发,你这个囚犯,你还有什么最后的要求吗?"警察边走边说。
"我要见见董先生,另外还要回家看看女儿。"
长发说了这句话之后,内心竟然轻松了起来,说起话来就好像在交待后事一样。他在心里恍然大悟:原来他只能以这种方式去边疆!现在他甚至觉得有点刺激,心里有点跃跃欲试,而在这以前,长发是最不喜欢冒险的一个人。
天显出了蒙蒙亮,脚下的地不知何时变成了水泥地,一会儿长发就看见了急救室的那盏红灯在雾气中凶险地眨眼。这时警察突然拉他站住,说是让医院的人看见他戴着手铐很不好,所以暂时把手铐取下来。于是长发伸出手让他打开手铐。他将发生的一切抛在脑后,直奔急救室。
他推开门,看见躺在那张床上的是一名妇女,旁边守护的男子大约是她的丈夫,他们两人都吃惊地瞪着他。长发眼前一黑,坐在走廊的地上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心里一边涌出种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促使他哭得更凶。这时他身边已围了一小圈人,护士长也匆匆地赶来了。护士长用脚踢着长发说:
"走开!走!没有死人,在这里哭什么丧啊?"
"没有死人吗?"长发扯住护士长的手臂问。
护士长的黄脸拉长了,用力甩脱他,往地上啐了两口,骂道:
"癞皮狗!那老狗已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长发还想发问,护士长已气冲冲地走进办公室去了。她一进去,那些平日里凶神恶煞的护士就都挤到门口来打量长发。长发只好一个病房一个病房地去找董先生,幸亏很快就找到了,董先生就在二病室,抢救室旁边那一间,和他同房的还有一位老先生,正在不停地往痰盂里咳痰。董先生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手里捏着个乌黑的东西在把玩着。长发凑近一看,是一把手枪。这时长发才记起那警察已不跟着自己了,他不放心,又到门口瞧了瞧,也没发现那人。
"实在太奇怪,太奇怪了!"长发气喘吁吁地说。
董先生抬眼望了望他,又垂下头去抚摸那把很小的手枪。
"我真该死,离开了一个晚上。"
长发悔恨地捶着胸口。他一抬头看见那位吐痰的老先生正吃惊地瞪着他,他的脸一下子飞红了。
"照顾病人是一件责任重大的工作。"老先生教训长发说。
"我真该死,真该死……"长发只能反复重复这句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走到壁柜那里,想察看那两个包是不是还在,无意中一转身,看见董先生正用那把小巧的手枪瞄准自己。他的脑袋一下子空了,不由自主地举起了双手。他心里有点委屈,更多的是某种不甘心。一瞬间,他还瞥见了那位老先生幸灾乐祸的表情。他突然恨不得破口大骂,他想,为什么总是别人骂他,他就不能骂别人呢?他一定要骂一次才甘休。可是还没待他张口,董先生又放下了手枪。
"你应该往家里打个电话。"董先生轻轻地说道。
"是吗?"
长发想,董先生到底知不知道他昨天夜里的事呢?但是他不愿意问他,他怕一问,那件事就成为不变的事实了。
"好,我这就去。"
长发说着就到走廊上去打电话。他仔细看了看走廊两头,确定了那警察根本不在,这才拿起了电话。秀梅在电话那头说,她刚起床,然后就抱怨起来。
"你不在家里,那些小流氓通夜在窗外闹,我只好开开灯,把你父亲的相片挂在窗户上。你想想看,这个家还像个家么?所以我才把梅梅送到她外婆家去啊。"
"那都是些什么人?"长发心情沉重地问。
"什么人呢,还不是这些街坊,天天都见面的,他们知道你回不来了,就来欺负我嘛,有什么办法呢。"
"谁说的我回不来了?"长发气愤已极。
"你不要嘴硬,你对我嘴硬有什么用处呢?我不和你争,我要上班了,我现在必须小心翼翼,只要我有一天迟到,就会被炒鱿鱼。再见。"
长发放下电话后没有马上回病房,他跑到走廊的尽头,从楼梯那里往下看了好久,这才慢慢往回走,边走又边把每个病房都搜索了一遍,连值班室也不漏过。他回到董先生病房时,那位老先生正在对董先生说话,董先生闭着眼,似听非听的,他那把手枪已经收起来了。长发觉得老先生说话时像口里含着一个橄榄骨头,时刻要吐到董先生脸上似的。
"医院实行这种陪人制度完全没有道理,要陪人干什么呢,一个人如果要死了,陪也是空陪,您说是不是,啊?我最讨厌虚伪的形式,一个人要死了,就该静悄悄的死。您瞧瞧窗外这棵大杨树,多么自由自在啊,可是突然,一个汉子,一个无家可归的二流子来到您身边,他要侍候您到死……"
老先生看见长发,连忙住了口。董先生在听老头讲话时,一直微微地闭着眼,这时他突然张大了眼,眼珠往外鼓出,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胸口,双腿曲起,好像在抽筋似的。长发吓坏了,想跑出去叫护士来,却被老先生死死揪住脱不得身。
"呸!呸!不要乱动,不要做声,一会儿就好了,你瞧他多么镇定。他枕头下就放着枪,谁也别想干涉他。可是我又要咳了。"
董先生的发作马上就过去了。那老头咳痰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他咳得翻江倒海,长发怀疑他要把内脏全部咳出来,吐到痰盂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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