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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远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这位被开除的同学平时在学校是怎样?”
“这个具体得问他的班主任老师,”教导主任想了想:“就我和他谈话的情况看,是个很懂礼貌识大体的孩子,真想不到居然做出那种事。”
“到底哪种事?”
教导主任走到办公桌前:“呃,我打电话叫他班主任来,详细地讲给二位听。”
“可以,”李修远靠坐在沙发上:“请问这个学生叫什么,什么兰?”
“是姓兰,”教导主任拿起电话听筒,边说:“兰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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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益林无法控制体内超过理性的冲动,更准确说他压根没想要用理性控制,他直接将安静推到门板上,重重地吻他。
安静立刻开始挣扎,他用手推着年益林的肩,左右回避地躲闪。
年益林单手控住安静的后颈将他不断拉近自己,另一只粗暴地搂住安静的腰阻止他的扭动。
两个人都没有言语,肢体的桎梏与反抗像一场沉默的拉锯。
年益林突然松开手:“啊!”有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来。
安静抬起手背捂住嘴巴:“为什……”
他的话再度被打断了,年益林更粗暴地吻住他,他捏住安静的下颌强行将舌头伸进去。
安静没有防备,他拼命地往后缩:“不……不要……”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一直推着年益林的手也渐渐松懈下来,他闭上眼睛,任由年益林的行为。
年益林没有控制自己,尽管他在真的将安静压到床上时的确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身体的冲动更瞬间地超过了这个犹豫。
前二十六年一直是正常的男人,他没有和男人做过,甚至连相关影视作品也没怎么看过,但隐约也知道该怎样继续,夏天的衣服很容易地剥落,很快衣服就全部脱了下来。
安静一直闭着眼睛,他身体纤细肌肤白皙,年益林将手掌贴上去,他觉得即使是他从前所有上过床的女人也没有身下这个少年肌肤细腻柔软,他习惯性地去摸安静的胸,那里当然是平的,没有他曾经非常迷恋现在也很迷恋的乳fang挤满掌心的感觉,可是那不算什么,少年胸口的小小突起摩挲着他的手掌,它们在他掌心慢慢地起了微小的变化,他感到自己的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贴着少年腰线滑行时有些阻力,但他一点也不想放手。
他的手指滑行到安静的前端,下意识地绕开了,他不自觉地让自己的视线不要注视着那根男性标志上,他小心地触碰到少年紧闭的穴kou,确定那里的位置。
安静微微发抖,他白皙的身体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显得更加柔弱单薄。
年益林将安静的双腿抬起到自己的肩上,然后将早已挺立的fen身抵到穴口处,他深吸口气,慢慢地顶进去。
少年的身体立刻收紧了,同时安静咬住下唇,竭力使自己不要叫出来。
“痛?”年益林俯□体抚摸着安静的脸颊,感到他已经疼出了汗珠。
可是年益林停不下来,紧致的后xue不断收缩着,像一张温暖的嘴吸着他的fen身,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的快感,并且就算他不承认,身下少年仿佛受刑般的隐忍痛苦让他潜意识里充满了无比伦比的征服感。
安静伸出双手搂住年益林的脖子,年益林低头轻轻地吻他:“一会就……不痛了……”
他抱着少年的腰开始激烈的冲撞,直到自己彻底地发泄出来。
水顺着透湿的发流下来,流过修长的躯干和四肢,在淋浴室洁白的地面上蜿蜒流淌。
年益林抓住自己的头发,我刚才在干什么啊,我是个男人啊,为什么会对另一个男人做对待女人的事,难道是我太久没和女人做过太空虚的原因?
他觉得懊恼。
洗完澡他穿着浴衣走出来,客厅的挂钟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而明天还要上班,年益林摇摇头,握住自己卧室的门柄。
他的手在圆形的黄铜门柄上握了很久,然后他松开手,走到安静房间的门前,敲了敲门,推门进入。
安静侧卧在床上,闭着眼睛,灯没有关,年益林看见他纤长睫毛在他脸上投下的灰色阴影,像小片的阴霾。
年益林坐到床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的那段时间使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自己某种程度上强迫了他,所以他应该要说点什么,年益林想了想:“要洗澡吗?”
安静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他轻轻地摇头。
“还痛吗?”年益林又问道,然后他觉得这句话废话地太多余了,怎么可能不痛,那里根本不像女人的某个部位有足够的弹性,更何况自己没有前戏就强行进入了,不痛怎么可能。
这让他觉得非常非常内疚,内疚到心开始微微疼痛。
安静沉默了,半晌说:“一会……就不痛了。”
“对不起。”年益林低声说道。
安静仍然闭着眼睛:“没关系。”
“我会负责任。”
“不用了。”
“去洗澡吧。”
“不。”
“听话。”年益林叹口气,伸手将安静抱起来。
“别管我了,”安静轻轻地说:“你回房睡吧,我自己去,你明天还要上班。”
年益林不再和他罗嗦,直接抱进淋浴间的浴缸里,他打开水龙头,温水从莲蓬头喷出来,他将水浇到安静身上,少年有些害羞地合拢着双腿,脸色绯红。
年益林蹲□帮他冲洗:“刚才,真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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