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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绍南见他不答,只好拱了拱手走了。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谎,他今年确实只有十九岁,出身川西一个小地主家庭,家里本来也有几百亩良田,父母只有他一个独子。
他自幼好习武,也喜欢研读兵法,是个不太在意钱财的脾气,父亲想让他继承家里的土地,踏踏实实过日子,他却喜欢三山五湖的到处跑。
十七岁那年父母相继亡故之后,他葬了父母,结庐守孝两年,因不善经营,家业便渐渐败落了,他也不在意,直到前不久听说农工党的军校招学生,就变卖了家产跑来。
他对农工党的那套大道理没什么兴趣,但也觉得他们说得没错儿,这世上哪有富人能永远享福,穷苦人却得永远受穷受苦的道理?虽然乡里的地主士绅们都挺害怕农工党的,他倒觉得没所谓。
大好男儿,又怎么能埋头乡间地头,把一腔热血、一世雄心空耗!
不过随着在云贵的行走,他倒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街上不少人没了辫子,有的剃干净了顶着个光头,有的干脆散着剩下的薄薄一点,摇头晃脑的,只有少部分人还留着辫子,他们走路都低着头,脚步匆匆的,不与任何人对视。
询问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是农工党号召老百姓剪掉象征着满清奴役的辫子,“不做奴隶,而是做自己的主人”,老百姓纷纷响应,剪掉了脑后的鼠尾,那些没剪辫子的都是被打倒的士绅,他们诅咒农工党完蛋,希望满清来解救他们。
“做梦吧!满清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人咬着牙,往地上啐了一口,态度狂热又痛恨。他举起手里的剪刀问:“怎么样,你要剪了这条奴隶的辫子吗?”
李绍南的心里涌起一股热流,他大笑出声:“当然要剪!”当即拿过剪刀,拽过搭在脑后的辫子,咔嚓一下剪掉了。
他看着手里整齐的辫子,不知为何,胸中体会到一阵强烈的畅快。
进入昆明后,街上有辫子的人几乎看不见了,男男女女行走在大街上,个个脚下和滚了风火轮似的,还有穿着奇怪装束挎着刀剑的人来回巡逻。
李绍南向人打听了军校的位置,顺便打听到了那些衣着奇怪的人的身份,原来他们就是农工党的兵,穿的是农工党的制服。
他想想自己穿上那种衣裳的样子,简单利落,应该也是英气勃勃的。
顺着路一直找到了军校门前,只见黑漆大门前有两个士兵站岗,台阶下蹲着两只石狮子,不远处摆了两张桌子,一看就知道是登记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没晚,先不忙着去登记,而是站定在门外,抬头仔细打量起来,就见门上挂着一块匾,用浓墨书了四个横平竖直的漂亮大字:南方军校。下方是一副对联,十六个大字相对:升官发财请往别处,贪生怕死勿入此门。
饶是向来自负如他,也不由得先在心里喝了一声彩,跟着一个清朗的女声入耳,说的是:“好大气魄!果然是农工党的做派!”
他一怔,随即扭头去看,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姑娘也正仰头上望,她背着个包袱,素净的面容上不施脂粉,和自己一样的风尘仆仆,一双眸子惊人的亮。
明明是这么幽静如兰、芬芳如茉莉的姑娘,眼睛里却像燃烧着火焰,他感觉心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有点痛,有点暖。
姑娘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皱眉瞥了他一眼,转身登记去了。
这是李绍南和江宜主的初见,这时任谁也想不到,这竟是他们之间之后无数风云和辉煌的起始。
第42章清穿女的混战12
永远不要忽视舆论战的威力。
又则,伟大领袖说过,意识形态领域的高地,我们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去占领。
满清上下虽然未必能道理说得这么透彻,但他们也丝毫没有放松一丝在舆论宣传上给予农工党打击的可能性。
他们攻击农工党的主要集中在两方面,一是农工党的领袖朱琳书记性别为女,“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农工党让女人当家,必然不成气候,这是在整体层面削弱农工党的可怕之处,鼓舞己方士气;二是农工党残害士绅,不敬儒教,“只知施小恩小惠笼络泥腿子”,短见之极,这是要团结天下缙绅,引发缙绅阶层对农工党的敌意,把中立派拉拢到自己这一方,间接削弱敌人力量。
可以说,他们的努力还是卓有成效的,至少在广大北方,缙绅们已经对农工党这个新崛起的势力怀抱了疑虑,而南方缙绅根本不用清廷宣传,他们了解到的事实远比远在北京的清廷更多。
自古以来,与其说皇帝是天下的主人,不如说缙绅阶层才是,这个阶层的力量之强大,爆发出来,足以和任何一位自认大权在握的皇帝相抗衡。流水的皇朝,铁打的缙绅,在中国也算常态了。
而缙绅们是没有国家这个概念的,对他们来说,“家族”是第一位,至于“国家”,那是皇帝所需要尽心的。在这种“朕即国家”的思想的影响下,缙绅们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抛弃旧主,改投新朝,即使新贵是外族,他们也毫无压力。
北宋的大臣文彦博就曾理直气壮地对皇帝说,官家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非与百姓共治天下也。从来最压迫百姓、给底层小民带来最深重痛苦的,往往不是一位暴君,而是中间阶层。
历朝历代的皇帝都知道只有依靠缙绅士大夫的支持才能坐稳江山,但农工党却要打破这个成规,真正做到得民心者得天下。
缙绅们也不都是聪明人,看不破这个最根本原因的大有人在,但只看农工党土地革命的政策,均分田地的做法,还有公开处死士绅的不留情面,就足以让任何一个资财丰富的大地主提高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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