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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送来的信笺通体触手细腻平滑,印花鎏金的纸面上沾染了名贵的熏香,这样高调、炫耀的作风,的确与那位司小郎君的性格、做派十分贴切。
方宁展开信,纸上的墨迹尚未干涸,显然是命人加急送来。
“我知二位非本地人士。自夜市千机阁内见识过二位超凡的本领,加之对寻找《天魔仕女图》的执着,相信二位来此地,绝非寻常寻宝的游历。分别前,我已看出方娘子对香思锦颇有兴趣,言辞之间大有深入了解之意,想必定会前往叶家查探。故而马上命人各处打听,还真发现了点消息,特地呈至二位,希冀此笺能为两位大人派上用处。待二位正事得偿所愿,再续前缘。”
略过述心的简短开头,方宁一目十行地读完其中所提及的线索,将信转交给沈昱,眉心不由蹙起道,:“在那个虎仙传闻中,被抢了馈赠的人——是蔡家布坊的老板蔡峰?”
“这个司宴很会讲故事,将只言片语的真相,一并融进这个古怪的传说当中,还掐头去尾,草蛇灰线的戛然而止。这是隐晦的告诉咱们主动去找他呀。不过我看叶家这案子似乎牵扯到前尘恩怨,有点意思。师妹去蔡家布坊看看吗?”沈昱失笑,把信纳入前襟,环视一番四周,确认这里已经没有更多的线索后,饶有兴致的开口,听起来是询问,可从脸上的神情上,已打定主意要去了。
“你们去哪儿做什么?蔡家布坊在三个月前起了大火,蔡家的两夫妻已葬身火海了啊。”同差役前后脚进屋的李捕头碰巧听到二人谈话,脸上露出了一个惊诧又奇异的微妙表情。
“什么?”欲往外走的方宁与沈昱齐齐转过头看向李捕头。
李捕头被两人看着不觉紧张起来,挠挠头,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哦对了,我按方娘子列出的嫌犯特征,搜查了叶加上下,发现有三人较为贴切。一个是在叶家干了十几年的厨子,不过他妻子病重,回家照料,已告假离去七日了,此间无人见他回来。一个是长期承接叶家房屋修缮等一干活计的木匠,不过人家一直双腿无疾,只是三日前扭伤了脚,才有点跛足,并且不常住叶家,只是有需要时才来做工,近几日并没有来过。最后一个是在叶家做客的老友,来历不详,叫鲁老汉。他半月前来到叶家,于两日前不告而别。这期间,叶老爷一直对他款待有加,并无任何矛盾与争执。我打算那就着重调查这三人的身世背景,人际往来。”
方宁认可的点点头,“您能详细说说蔡家的事吗?”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多少,”李捕头左右张望了一下,瞥见方宁手中的信纸,又扫过一旁战战兢兢缩在角落里的叶府管家,灵光一闪,道:“是信中人与两位大人提到蔡家布坊的吗?为何不去问问寄信人呢?”
“也好。正巧也该出去一趟看看了。走吧师兄,我们先去见见。”她望了一眼沈昱,二人立刻动身。
朱门绿瓦,绘漆描金的叶府门口因新丧挂了孝布,白幡招展在空中,透着悲凉与萧索。
守在门前的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栩栩如生,依旧遮掩不住内里的气派。
“打磨的真干净。”方宁左右一瞥,拍了拍其中一个石狮子的背部,喃喃自语。
沈昱听出师妹是在讽刺叶家上下就这两头狮子没有心眼,里里外外最实在,拂一拂衣袖,笑而不语。
二人站在大门口处张望,想寻找送信人的身影,见眼前围拢的一圈人中并无,便拨开人群向外走。
竟在街道对面的酒楼二楼看到了凭栏眺望这边的司宴。
司宴看到二人,开心的挥挥手,立刻跑下楼来。
“司小郎君怎么亲自送信来了?”方宁笑意盈盈道:“你若有事,派人知会我们一声就行。何必劳您大驾呢。”
司宴摸摸鼻尖,啧了一声,甩甩手腕,笑嘻嘻道:“这不是想着都写完太耗笔墨,手怪累的,不如我当面直接和你们说。”
司宴见到二人像是见到了自己钟爱的新玩具,愈加活泼起来,“再说了见者有份儿,若案子破了,你们可要让衙门贴个告示夸赞一下我司家助人为乐,维护大道公义啊。”
“得。真不愧是商人呐,见缝插针这技能的游刃有余啊。”沈昱忍俊不禁,对眼前这位少年开始另眼相看,正经道:“行了,答应你了。快说说蔡家布坊三个月前的失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司宴一双狐狸眼弯弯,神秘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知道被烧毁的蔡家布坊遗址在哪里,可以带你们去看。”
说走就走,三人快马加鞭。
蔡家布坊位于城南,沿河而立,规模不大,平日都由蔡家夫妻两个共同操持。
被烧毁之后,此处被夷为了平地,只将田地租给别的人家种庄稼。
“喂!老伯,”司宴朝田地上的人挥手,“劳驾问您一件事!”
正在地里干活的老伯听到了这声呼唤,停下手中的劳作,不解地看着面前的气质出尘的少年,操着一口浓重的樊城口音:
“什么事啊?”
“我是来樊城投奔亲眷的,我阿爹死了,舅舅把我送来和小叔住,”司宴垂下脑袋露出脆弱又落寞的神情,委屈巴巴道:“我姓蔡,只听说小叔是在这里开染布坊,可这儿怎么都没有人了?您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听闻这话,老伯脸上既是心疼,又是为难,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终哀叹一声,感慨道:“作孽啊。”
“怎么了?您知道是不是?快告诉我呀!”在司宴惊慌无助的再三追问下,老伯终于招架不住,将蔡家布坊的遭遇如实相告。
“都说世事无常,但这世上还是有好人呐,”老伯陷入了回忆,“三个月前蔡氏夫妻,连同公婆一起火中去世,只留下一个痴傻的小儿。虽然女方娘家有个老丈人,可混迹江湖,不经常往来,人死两三天还没见人影,后来回来问了几句就走了,也没见他多难过,能顶个什么用?还好他们夫妻俩有个好友,为人正直,不但直接出钱给两人办好了后事,而且还将那孩子接到府里去了。那小孩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蔡迁来着——”
在叶府众人接受盘问时,沈昱曾全看过一遍,里面根本没有一个像蔡迁这样的孩童。
他狐疑追问:“小孩?多高多大?”
“这么高,九岁了吧。”老伯抬手笔画出一个四尺左右的高度。
方宁则捕捉到了另一个细节,问老伯:“您说的老丈人叫什么名字?既然混迹江湖,那应该有趁手的武器吧。您可曾见过他手中或身上带着什么吗?比如虎爪一类?他形态如何,可有跛脚?”
老伯回忆着恩了一声,“叫陆常胜。会功夫的人都壮实,有点跛脚。武器嘛,没印象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沈昱在方宁耳边道:“叶家没有姓陆的的人,或许是故意改了名字报仇呢。”
正与方宁所想一致。二人谢过老伯,决计再回叶府。
从城南折返的时候天色已晚,辞别司宴,方宁与沈昱刚踏入叶府,李捕头手下的官差便走向两人。
“是李捕头有什么新发现了吗?”沈昱出言问他。
官差应声颔首:“回大人,李捕头觉得之前提到蔡家布坊时管家神色有异。于是用点手段套出了话。管家说从蔡家布坊火灾中幸存的孤儿蔡迁,曾在叶家待过一阵子,但就在两日前,蔡迁失踪了。”
方宁心中一动,问:“同鲁老汉同一天消失?蔡迁与鲁老汉长得像吗?”
差役道:“对对。眉宇、鼻眼有些神似,有几个下人还调侃他们俩像爷孙。两个人平日相处的也很愉快。”
“鲁老汉很可能就是陆常胜。隐姓埋名,伺机报仇。”方宁、沈昱惊喜一笑,真相即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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