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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盯着这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这件事只是意外吗?既然死了人,那当时警方应该也是来调查过的,肯定是没有现异常,要不镇上的人不可能把这事当成普通意外来闲聊。
身后传来脚步声,程锦没有回头,很快他感觉到背上一重,腰上一紧,是杨思觅趴到了他背上并抱住了他的腰。
他覆上杨思觅圈在他腰上的手,手指摩挲杨思觅的手背,道:&1dquo;步欢说他和游铎昨晚赢了好几百块。”
——这是步欢汇报的第三战果。
杨思觅:&1dquo;你在烦什么?几百块够不上赌博罪吧。”
程锦觉得杨思觅是在逗他笑,这种想法刚隐隐地在他大脑中浮出虚影,他便真的笑了。
&1dquo;是够不上。不过呢,他们还打听到了一些林家的事,更准确的说是林自芳的感情生活。”
听他说完详情,杨思觅道:&1dquo;五年前的火灾,就算不是意外,证据也找不到了。你觉得这个火灾和现在的露营地杀人案有关?”
&1dquo;不知道。就觉得高升乡这里的非自然死亡事件挺多的,去年还有个被淹死的。”
昨天宋满提到有个人淹死在露营地那边的河里——昨晚打台球的人也提起了这人,并补足了他&1dquo;找死”的种种巧合。
说着程锦又想起另一个案例:&1dquo;还有林静的哥哥是吸毒死的,不过他应该是自寻死路。”程锦对吸毒人群没啥好感。
杨思觅低着头边轻咬程锦的肩膀边道:&1dquo;如果都是谋杀——同一个凶手作下的谋杀,那他不会只在高升乡杀人的,这地方太小,不够这种好杀的人挥。”
&1dquo;比起存在一个好杀的凶手,那我倒是希望火灾和溺水都是意外了。”说完程锦拉开杨思觅绕在他腰间的手,再不打断杨思觅,可能短时间内就出不了门了。&1dquo;走吧,我们去洗漱。”
-
来到客栈一楼,程锦看到前台换了人,换成了一个4o多的男人。
他拉着杨思觅走上前,先问了下退房时间方面的问题,得到解答后,又问:&1dquo;你们这边有很多牛是不是?”
男人给予肯定回复。
&1dquo;那些牛是谁家的?”
&1dquo;很多人家里都有养牛啊。”
&1dquo;是吗?那我昨天傍晚在河边看到了一大群牛,那是谁家的?”
&1dquo;是很多人家的。”男人笑道,&1dquo;大家把牛交给一个人让他帮忙放牛。”
&1dquo;哦,原来是这样。帮忙放牛的人是谁?我们想找他了解一下放牛方面的事。”
男人奇怪地看了看程锦,不过还是告诉了他放牛人的地址。
&1dquo;他抽烟吗?”程锦问。
男人点头:&1dquo;抽,我们这里不像市里很多地方不让抽烟,所以基本上大家都抽——我是说男人。”
&1dquo;那给我拿包烟吧。”程锦指了款价格适中的。
小镇不大,大家住得也比较集中,穿过&1dquo;商业街”,折向上山方向,往上再走一百米就能到放牛人的家门口。
在商业街的尽头处,程锦看到一家早餐铺很热闹,似乎是卖汤包的,闻起来很香。
&1dquo;思觅,一会儿我们来这里吃早餐吧。”
杨思觅无所谓地应了声:&1dquo;好。”
-
放牛人姓饶,是位大爷,估计得有6o多岁,他这个6o多是外表年龄,不像林自鸣虽然实际年龄6o多,但外表年龄年轻许多。
饶大爷家里有三口人,两老人一小孩,小孩是饶大爷的孙子,儿子和儿媳在外打工,把孩子留家里了。
这会儿,饶大爷的老伴在屋里陪孩子,饶大爷在侍弄屋前的小菜园。
程锦考虑了一下,最后选择了拿出警察证件,请饶大爷陪他们说会儿话。
&1dquo;就问你点事情,你别紧张。”
饶大爷点头,擦了擦粗糙的手,请程锦和杨思觅在屋前的椅子上坐下。
程锦掏出烟递给饶大爷一支。
抽了口烟后,饶大爷明显放松了许多。
程锦也给自己点了支烟,但刚抽了一口便被杨思觅拿去抽了,然后他也没再点的。
&1dquo;老伯,你一般是几点出门放牛?”
&1dquo;十点来钟。太早了草上的露水没干,牛吃了会拉肚子。”
&1dquo;哦。前天你去放牛了吗?”
&1dquo;我天天都去。”
&1dquo;前天晚上有一家人在外面搭帐篷住,然后被人杀了,这事你知道吗?”
&1dquo;知道,我也猜你们应该是为这事来的。”铙大爷叹气,&1dquo;昨天你们来问话时我没想好怎么说&he11ip;&he11ip;我就猜你们可能还得来找我。”
程锦心道,看来昨天这位饶大爷向警方隐瞒了一些东西。&1dquo;那你跟我们说说你了解的情况吧。”
铙大爷点头:&1dquo;他们刚开车进林子时我就看到他们了,他们搭帐篷时我还过去和他们聊了几句。”
&1dquo;那大概是什么时间?”
&1dquo;下午4、5点吧。我看他们那个帐篷挺大挺好看的,就过去看了眼。他们说是带小孩出来玩,就像郊游野炊那样。闲聊了一阵后,我就继续放牛去了,然后第二天听到他们被杀了。”饶大爷面色沉重地用力抽烟,吐出的烟雾扩散到空中,像一场小型雾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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