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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是妥协要好好为他拍照,陪他走完意大利的夏天。
哪怕不甘心,两个人中间始终要隔着相机的镜头,未定型的感情也是。
第二天他们去米兰,丁川崎显得很急躁。他们刚把行李放进酒店,立刻就去预约的医院做完该做的检查,之后启程去中央火车站,坐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到达crea小镇——也就是丁川崎之前提到的《byn》的取景地。
游客中心有电影的插画海报,还摆着据说是电影原道具的两辆自行车。
小镇不大,很快就能逛完,一扇早已看不清原本颜色的木门上写满影迷留言,其中“peach”让常山想起了丁川崎在切法卢深巷酒吧里咬下的那只蜜桃。
他简略地过过一遍电影概述,了解的详情不多,但偏偏知道这个不太单纯的梗。
丁川崎推着租来的单车,指着那句留言笑得狡黠,以为身旁的常山不理解,还故作高深地朝他扬起下巴,洋洋自得一些自以为别人看不破的谜题。
他倚着木门合影留念,接着踩上单车踏板,要去寻找电影主人公elio的秘密池塘。
去秘密池塘要走一段乡间小路。
意大利的乡下和国内也没有太大区别。苹果林的果树香里隐约夹杂施过肥的肥臭味。田坎上密布狗獾打的地洞,石子儿路颠簸,单车零件抖擞,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丁川崎踩得很有劲,从坐垫上半直起身,边笑边往前冲。他那假发上戴的小草帽都要起飞了,衬衫的衣摆飘成浪花。
目的地就是一小片水塘,被树木包围着,很凉爽。池水也不深,有很多游客在里面嬉戏玩耍。
丁川崎脱鞋踩水,招呼常山也进来。他已全然忘记了威尼斯那点小小的不愉快,大方原谅常山不明所以的置气,慷慨地和他重归于好。
他躬身掬水朝常山泼,料到常山因为自己手臂上的p不敢轻举妄动,大摇大摆地使坏,欢快地从秘密池塘的这一头跑向另一头。
常山小心躲着水花抓拍。拍他自来熟地去接人家抛到半空中的充气皮球,拍他去追被边牧叼走的鞋,拍他指着常山的镜头骂他能不能别这么无聊。
常山也不知为何,要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地生出一种酸涩的感动来。那感动纠缠着他的心脏,指引他的目光片刻也不能离开丁川崎的身影。
如果爱没有那么伟大,不必限制那么多前提条件,且被允许只存在于一瞬间。
此刻大概没有人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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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解释一下,电影里的主人公用桃子做了一点涩涩的事,只需要知道这个就好。
“最开始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后来上网查资料,有人提起这部电影,看了之后发现,噢……想要触碰和亲吻,原来我喜欢他。”
从秘密池塘回到小镇,百无聊赖坐在那扇木门前,丁川崎同常山说起自己喜欢的人。
阳光很耀眼,他捧着脸微仰头,面上的羞赧像一抹蒙在晨雾里的朝阳。
常山坐在他旁边,低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装作没听见。
“你看这扇门,”丁川崎用手指戳戳常山的肩膀,示意他看过去,“电影里的两位主人公在这里接过吻。”
他嘿嘿傻笑两声,不好意思道:“我做梦也梦过这样的情形,和喜欢的人在这里接吻,梦里的阳光特别好。”
常山抬头看了眼木门,挑挑眉不说话,回收视线时路过丁川崎,忍不住停下。
丁川崎说话的时候也正望向他。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腮帮子被撑在脸旁的手掌挤出一点点肉膘,看起来健康又年轻——既视感就像青春校园剧里稚气未脱的少年撑着课桌在偷看操场上的少女。
和他喜欢的人长得像也有那么一点好处,常山想,总觉得他望过来的目光饱含爱意。
嫉妒,又扭曲地渴望再多一点。
常山心里有些躁动。头顶的阳光骤然升温,化作火舌舔舐周身,他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沸腾。
“iwouldkissyouifiuld……”
丁川崎的嗓音好听,念英文很有风味,发音干净清脆。
常山盯着他的唇瓣开合,唇缝随着蹦出来的音节闭拢张开,那形态像目睹一轮明月的盈缺。
不自觉伸出手抓住他捧着脸的手掌,探身含住那还在翕动的嘴唇。月色和想象中一样清冽而皎洁。
在秘密池塘附近野餐的英格兰人曾递给他一块杏仁曲奇,他嘴里还剩下一点点饼干的香甜。常山咂摸着,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那杏仁味。
丁川崎愣得跟个木偶似的,保持着僵滞的姿势一动不动,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常山更进一步顶开他的嘴唇,覆在他手背上的手勾住他的指头,大拇指摩挲他的眼角,一下一下,轻轻碾磨凝固在他眼角里的日光。
“那……”
丁川崎醒过神来,偏头要躲开,刚从嘴里漏出一个字,又被他堵回去。
常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有些莫名其妙地,在想从此以后自己也许会爱上原本很讨厌的杏仁味。
他决定重新品赏杏仁的滋味,推翻过往人生中对杏仁树立的坏印象,改过自新探寻它的好。
这过程花费的时间长了点,丁川崎吃了些苦头。
但他慢慢竟也开始回应。乖顺地闭上眼,仰起头,手指放松,被他的指头勾去,眼角也任由他磨得温热湿润。
他的小草帽边缘有一些不齐整的花边,凸起的草茎戳得常山额头疼,然而再疼也不舍得把人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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