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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在前面,走了。”梁树站在前面荫凉处大喊。
贺山回答“好”,立马跟上去,心脏发窘得突突直跳。
梁树觉得这人挺逗,面上看着没什么,耳朵都红透了,跟含羞草似的,戳一下就缩起来,过会又好了。
上了电梯,按了楼层,两人站在狭窄安静的空间里一时无言。出电梯门的时候,两人还相互谦让了一下。
结果就是一时没人出电梯,电梯门自动合上,显示屏朝上的箭头瞬间变成朝下。
梁树站得近,像被电了似的立马按开门,给了贺山个眼神,意思是让他先走。
贺山犹豫一下,一出门,立马有眼尖的工作人员笑容满面迎上来:“先生,看沙发吗?”
贺山摇头:“不了,看空调。”
工作人员笑容没变:“空调直走右拐,那一区域都是空调,还有电视。你们家装修到什么程度了,也可以来我们家看看沙发啊,老牌子,质量很好。”
梁树不愿在这浪费时间:“好的,谢谢了啊,我们今天打算先看看空调,时间还挺紧的。”
“好的,那我带你们去吧。”
贺山本来想说不用了,自己找得到。但架不住工作人员热情,两人没辙,有些局促地跟着工作人员走。梁树走前面,和工作人员并排,贺山走后面。
这家具城是真大,这一区是沙发和床,和空调区之间连着老长一走廊。这个点没什么人,三人脚步声显得空荡荡的。
工作人员搭话:“你们是兄弟俩吗?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帅!”
这话听得梁树发笑,没忍住偏头在路过的玻璃里看了一眼他们的倒影。自己身上一直带有学校里的那种学生气,这他清楚。
贺山今天穿得也休闲,长得帅,看着没比他大多少。两人走一起,还真像一对兄弟。不知道贺山今年多大了,看朋友圈工作好几年了,怎么说也得二十五六。
“不是……”贺山觉得有些冒犯到梁树,连忙否认,他是我客户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梁树带着笑打断。
“谢谢——不过还是我更帅点。你说是吧,哥?”
梁树得意回头,果然看见贺山神色里的惊讶。贺山嘴还没闭上,只勉强转了个话头:“嗯,你最帅了。”
“哈哈哈,你们哥俩感情真好。前面那就是了。小江,这两个帅哥来看空调,你带一下。”工作人员笑了两声,对着不远处的一个女人招手,示意她过来。
“来了,两位帅哥想看哪个牌子的,柜式还是台式?”小江马上笑着迎上来,梁树和贺山像货品一样被交接到了她手上。
“那我先走了啊,两位帅哥慢慢看。”之前那人微笑点头,又嘱咐了两句小江,转身走了。
“一台柜式,两台台式……牌子的话,那几个大牌子都看看吧。”梁树想了想。
买这么多。贺山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没说出口。
“好的,那我们先看右手边这家,这家最近嘛,牌子也挺齐全,要是没看到合适的我们慢慢逛进去。”
“好。”梁树一本正经地应答。
趁着工作人员去倒水的期间,梁树好奇地凑近贺山:“欸,你不是干这一行的吗?怎么没人认识你啊,我说你是我哥他们还真信了。你之前没带人来过?”
“来过,这几个人我不认识,估计是新招来的,”贺山无语,“再说,也没人像你这样直接承认了啊。”
“好玩儿。砍价狠一点,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梁树贱兮兮地作了个揖,用小臂讨好地碰了碰贺山。
他立刻像刺猬一样,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半边胳膊都麻了,血气上涌,连带着眼前都白了一瞬。
靠,没必要吧,怎么这个时候。
“砍价你别担心。水喝多了,我先去下卫生间。”贺山闷声快速说,手揣兜里,立刻站起来,急匆匆朝洗手间走,像鬼在后面追似的。
“欸——”梁树想问他一句找得到路吗,意识到这人带客户来好几次了,肯定找得到路,自己搁这瞎操什么心。
转回身体舒服地靠沙发上,工作人员刚好端着两杯水回来,递了一杯给梁树。他悠闲地接过,答了句谢谢。
“先生贵姓啊?”
“梁。”
“梁先生。我们是先看看,还是坐会儿,等你哥回来了再一起看?”
第一次被人这么正式地称呼梁先生,梁树感觉自己额头上凭空添了好几道皱纹,干巴巴地变成叔叔辈了。但人这么称呼也确实没错。
“我们先看着吧。”梁树随即从沙发上站起身。
偏头看了眼贺山离去的那条道,脑海里浮现他走路的姿势。这人还挺装,还得摆着pose走。
砍价
贺山走进洗手间,紧绷的背瞬间塌下来。洗了把手,随便进了个隔间,锁门,坐马桶盖子上,烦躁地低头看自己。
真是要死,这还带着客户看家电呢。
贺山攥着自己,总觉得自己还坐在离家的三轮车上。山路太烂,汽车开不进去,贺山钻上进县城的三轮车。
一路晃,要是吃了饭指定得把胃里的东西全晃出来。晃着胃里的酸水直冒,骨头架子都要散架。
走得早,父母都还没醒,几乎是趁着他们刚睡着的时间走的。
去县城得两小时,两点钟走,到了县城就四点。过不了多久母亲就会起床煮饭。
贺山只觉得大脑一阵阵的浪涌过,仰头看天花板,灯光刺得他眯眼。
留了封信在桌上,也不算是信,就几个字,都是母亲认识的,起床就能看见。三轮车摇了两小时后到县城,买了最早的一班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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