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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兖州的第二天,阿琢就听向晓说市井百姓都欣喜非常。昨日关门外大歼西狄两千多人,景军仅仅死伤十几个,真是出了这么久以来一大口浊气。
大家都在说这新来的祁将军怕是有几分本事的,说不定能让大伙儿过几年太平日子呢。
阿琢听着就在想,战争这种百害无益的事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为什么总想要兵戎相见呢?
好在嫂嫂听说了捷报,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一点,既然有捷报,想必人肯定是好的,这样想着也就安下心来。
这时门房突然来报说府门外有人闹事,有人用担架抬了一具尸体放在门前,口口声声说是为国捐躯的兵士牺牲了却没有得到应得的抚恤,要叫将军夫人出来给个说法。
二嫂哪里经过这种阵仗,被吓得六神无主,慌慌张张地问阿琢:“这可如何是好?是不是得派人去请将军?还是请军需官过来?”
阿琢在心里冷哼一声,必定是姜家看不得祁宗声望鹊起,怕他占尽民心,搞出来的手段,也就欺负嫂子这样的闺中妇人。她拿了帷帽道:“嫂嫂你不用操心,我去替你料理了。”
说着就带着冬月出了大门,大门外果然停了一副担架,一具兵士模样的尸体躺在上面,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带着两个孩子跪在门前,正热火朝天地哭天抢地。
看到有人出来,围观的百姓中有人轻呼:“嘘,将军夫人出来了……”
那老妇看到一个女子衣饰讲究,带着遮面的帷帽,认准了这是将军夫人无疑,哭喊着就要扑上来,必定要夫人给个说法。
门房的几个家丁赶紧上来拦住,一时间哭哭闹闹推推搡搡热闹非凡。
阿琢隔着帷帽的轻纱,围着担架走了一圈,看着地上这一摊子,忽然嗤笑一声。
老妇听到阿琢嗤笑,更加大了声音哭喊道:“真是丧了天良了,我儿为国捐躯,却落得如此下场,我们孤儿寡母也活不成了,今天就撞死在你家门前……”
阿琢转头朝冬月看了看,冬月会意过去一手搭在老妇脉门上,老妇只觉得全身仿佛被泄了力一般,一口气提不上来,竟然不能大声喊叫。她慌张得瘫软在地上,只有手还被冬月掐住。
阿琢居高临下看着老妇说:“战场上的逃兵,能给你带个全尸回来你就要谢天谢地了,依我看,临阵脱逃比当面杀人还可恨,要是落在我手里,别说全尸,就是你这俩孙子都要给我绑回去充军赎罪。”
“你胡说!”老妇面露狰色。
赴宴
“你血口喷人……”老妇大声叫嚷,只是她脉门被捏在冬月手里,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阿琢一脚踢翻地上的尸体,“背面中箭,伤口虽然也是是三棱,却看出带了倒钩,是西狄的箭矢无疑。”
她走到老妇面前:“昨日之战我军是奇袭,敌军主帅被杀完全没有阵型,一直在往后溃退,根本没有迂回包抄之力,除了临阵脱逃,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情形能让一个奇袭冲锋的军人背后中狄军的箭。”
阿琢这番话说完,围观的群众发出恍然大悟的“哦”声,原来如此。
再看那个老妇,她已经呆愣在地上,连何时被放开了脉门都不知道。
两个孩子簇拥在老妇身边,将她瘫倒的身体勉强扶住,三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总算不再喊着要将军夫人给个说法了。
阿琢见这些人已经没有了声势,便不再理会,刚抬脚往大门里走,又顿了一顿,回头看了看那两个孩子,终是叹了口气,让冬月摸了几两银子给他们:“拿着这个去葬了罢,”
又让门房遣散了围观的人,才懒懒散散地回去。
此时街市对面的茶楼二楼包厢正临窗坐了一桌客人,全程看完了这幕闹剧。
一个身着月白色织锦长袍的年轻男子笑着说:“这个将军夫人真是好头脑、好手段,只是不知道长相如何。”
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也罢,待那祁宗一死,我把她纳入后宅,再看也不迟。”
说着又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哎,她们不还是你一路护送过来的么?你看没看到脸?长得如何?可配得上如此聪慧的头脑?”
对面坐着的正是裴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对面祁家的大门,手里把玩着一枚小小的玉葫芦,他当然知道刚刚出来的根本不是祁宗的夫人,只不过他没有必要告诉姜启罢了。
裴峋看着那个远去的老妇道:“我以为你下手会有分寸。”
“我跟你开玩笑,你怎么还当真呢?”姜启一脸震惊的样子:“该不会你也觉得祁宗的毒是我下的吧?”
“难道不是?”裴峋挑挑眉,鼻子里嗤笑一声,“你这个样子糊弄糊弄你爹你大哥就行了,别在我面前装。”
“开玩笑都不能啊?”姜启干干地撇撇嘴,“我如果不下手,我爹就会叫我哥动手,我哥动手,你是知道的,那祁宗早就没命了,还等到你去救?”
“而且,”他谄媚的笑笑,“不是有你在呢么,到底也没出什么大乱子。你要体谅我,就我大哥那样的,我如果不维持好我这心比天高但成事不足的人设,我连坐这跟你喝茶的命都没有。”
裴峋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的杯子往前面推了推,姜启笑眯眯地帮他把茶满上:“你放心,他如果身强体健生龙活虎地一来就整顿兖州,我爹迟早得要他命,现在经此一役,元气大伤,又让我爹知道他身边也并非铁桶一块,倒就不急于一时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西狄那边死了一个主将,为了争夺这个位置,估计也能消停一段时间,”裴峋喝了口茶,“这边地头,你看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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