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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儿,你几时见桐儿这样进过食,这怎么掉了一回水,食量倒变大了。前儿我催她吃饭时,她还说女孩儿家进食不能太快,要细嚼慢咽,今日这风风火火的样子,要不是这张小脸,我都不敢认了。”
“姨娘莫慌,子桐定是这两日未进食太饿了,这顿吃完今天她肯定就不吃了。我和母亲说了,这段时间要住在这里陪姐姐和子桐,紫藤已经回去给我拿东西去了。稍等会让春画也回去一趟,把子桐东西也拿来,要不您也回去拿东西去,反正要住好久,索性能拿的都拿过来省得用时不顺手缺东少西的。
“我让璎珞回去取了,顺便给黄妈妈说了,说她把桐儿和春画的东西收拾了送来。这又得打扰你姐姐一阵子,桐儿这刚换上的还是你姐姐新做的衣裳,明日过去给她赔不是吧!还有得去当面谢谢你姐夫,要不是端木老爷及时跳下水把桐儿捞出来,这会子都不知怎样呢?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姨娘说的哪里话,这话我听了都不依,更别说我姐姐了。该赔不是的人是我,要不是我顺了子桐一下,她能掉下去吗,想想我都后悔,我怎么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害子桐受伤,您放心,这次我一定尽全力把子桐陪好。我姐姐、姐夫那里你就别太放在心上了,姐夫救子桐也是应该的,子桐就跟我一样,也是他妹妹,他遇上了怎能不救,我姐姐因病着下不了炕,要是好着,这会子早来了,一件衣裳也值得您这样,您要太客气反倒见外了。”
李天然一边吃一边听她两人说话,听来听去,救自已上岸的那个水中男子是这个名叫叶晨露的姐夫,叶晨露的姐姐病了,自已的下人除了春画,估计那个黄妈妈也是,自已叫子桐,但姓什么还不知道。
李天然想:这会子已经醒了,要再睡过去也不合情理,不行先装成她们说的子桐,等找到回去的办法再说。否则万一回不去,也不能一直这样呆呆傻傻的,那也不是长久之计。
正想着,鲁姨娘看子桐吃完了,就叫丫头们进来收拾了,刚收拾完,一个身穿蓝色上衣下穿灰色裙的老妈妈和一个身穿褐色上衣下穿绿色裙的年轻姑娘拿着两个妆奁盒子进来施礼回道:“大小姐和鲁姨娘的衣物和日常用品已经拿来了,缨络正在隔壁屋的衣柜中整理。这两个妆奁盒子是大小姐的,想着头散了梳头要用,就先拿过来了。”
鲁姨娘听了笑道:“黄妈,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桐儿,两天了没好好梳洗梳洗了,这会子让打了水来你洗个头吧,那腿上有伤动不得,你就躺下来,让人给你好好洗洗,洗完了人也就清爽了。”
李天然也正有此意,听这样说,便点头道:“听娘亲安排。”鲁姨娘听子桐叫自己娘亲,高兴地说道:“桐儿,你认出我了,现在明白了,太好了,太好了。快,去准备洗头的水,给桐儿洗头。”
袁妈和春画出去准备热水不提。这里鲁姨娘和叶晨露看着,黄妈和另外两个端木府里的小丫头便将子桐移到炕边上,面朝里,背向外坐着,鲁姨娘打开妆奁拿出一把云头型水波纹梳背雕着牡丹花纹的银梳子,站在子桐后背将她的头从头到尾梳通,见那头已过腰际,一头瀑布似的垂在后背上。
叶晨露看着子桐的一头秀羡慕的说道:“子桐,你的头都长这么长了,比我的长一寸呢,我的还没有到腰上,唉,我这样样都满意,就这头不知怎么,就是不见长。”
鲁姨娘笑道:“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这头是黑色的,你平日多吃些昆仑瓜、菰米、乌稔饭、木耳、巨胜这些黑色食物,再有就是平时多按摩梳理,也能长头。”
叶晨露撅撅嘴道:“您和我母亲说的一样,我照着吃了一月也未见效,我想着现在我的五脏六腑大概都变成水墨画了,现在我看到那些东西就犯呕,快别提了。”
众人听了叶晨露的话都想笑又不敢笑。李天然听了心想:这一堆说的究竟是些什么,除了木耳能听得懂,其它怎么一个都没听过,是后来绝种了还是改名了?黑色食物我只知道有黑芝麻、黑米、黑豆、茄子、海参、乌鸡、紫菜,和刚才这些名称一个也对不上,鬼知道是些什么呀?不过这吃什么补什么这话应该来源《黄帝内经》上说的肚补胃、眼补目、爪活手、掌通脚、脑灵脑以形补形的理论。幸亏妈妈是中医大夫,自己从小就被逼着看过这本书,里面内容大多忘了,这句倒记得牢,记得它们可不是因为它们重要,而是它们好记,每年过年大人们让孩子们表演节目,我就把这段背一遍,我妈就能高兴一整天。这可是我的制胜法宝呢,没想到在这儿倒用上了。
想到这不禁一笑,鲁姨娘看子桐笑了,就笑道:“桐儿,你是不是又在笑我说土话了。这可是我姨妈告诉我的,她今年快六十了,没一根白,周围的人都到她那里取经,我这也是听她说的,你别笑,你和露儿都记住这个法子,说不上将来能用上。”
叶晨露冲着子桐做了个鬼脸,子桐只淡淡笑了笑。叶晨露道:“子桐,你现在究竟是缓好了还是没好,若是好了你可认得我是谁,我和鲁姨娘说了半天话,倒忘了这事了,你到底认不认得我?”
子桐看着叶晨露一字一句说道:“你叫叶晨露,昨天我和你一起爬的山,我们一起在山顶上,我从山顶掉下去的。”
叶晨露笑着点点头道:“嗯,看来你算是想起来了。不过我再问你,爬山之前我们还做了什么,你可记得?”
子桐一听,尴尬的摇了摇头,叶晨露一看急了,拉起子桐的胳膊道:“我们还一起游了园子,我们还一起和姐姐吃了饭,再往前我们前天还一起在我房间里下了棋,你赢了一局,我赢了一局,第三局没下完你就走了,说好的改日再下一局定输赢,输家要送给赢家一件亲手做的香囊,这些你都忘了?”
子桐先摇摇头,接着又看着叶晨露点了点头。叶晨露这才长出口气道:“我说嘛,你这记忆不能停在落水前山顶上,难道我们这么多年情分都被你弄丢了不成?落一次水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感觉很奇怪,鲁姨娘是不是?”
鲁姨娘看叶晨露有些着急,便安慰道:“露儿,你别急,桐儿怎么会把你们的情份弄丢,她只是刚刚才回转过来,好些事慢慢就想起来了。”
正说着,春画带着几个丫头走了进来。先是一个丫头端着一个边沿刻着一圈卷草纹的敞口净面银盆,满盆底刻着一朵圆形牡丹花纹,那盆中的水占了盆的一半以上,另一个丫头将端着的一张漆面圆鼓形坐墩放在炕沿前,那端着净面银盆的丫头将那盆放在坐墩上,便和刚才端着圆鼓形坐墩的丫头一左一右跪于地上将那盆牢牢抓住。
黄妈和春画扶着子桐慢慢向后躺下,将头垂于炕沿,又将一块白手巾围在脖项上一圈,黄妈妈两只手托着子桐的头,将头放于盆中,此时缨络也整理完鲁姨娘和墨子桐带来的东西过来跪在另一侧。
春画跪在盆前,将子桐的头用水慢慢浸湿,只见刚才跟在端着坐墩后面的一个丫头此时已跪在春画身边,手中托着一个四周皆是流云纹的乌木托盘,托盘中另放着两个团花纹大银碗,银碗中放着煮过的肥皂荚水。
缨络端起一碗肥皂荚水顺着子桐头缓缓倒下,春画忙用手慢慢搓着子桐的头,搓了一遍,又撩了些水将头洗净。
黄妈妈、缨络一起抬着子桐的头,此时后面跟着的一个丫头已端着一个和刚才洗头时用的一样的银盆将刚才那个银盆和水同时换下。
后面跟着的两个丫头一人手中提着一个镏金圆鼓形提梁壶,一个上面雕着白鹤宝相花纹,一个上面雕着绶带纹。
只见那两个丫头站在春画左右两边,将壶中的热水倒入盆里,春画试了试水温,才和黄妈妈、缨络一起将子桐的头又放在这个盆里。
春画将子桐的头在盆中的水里浸了一下,缨络又拿起另一个银碗中的皂角水从子桐头上缓缓浇下,春画在贴着子桐头皮的地方用手和着皂角水轻轻在整个头部按摩,缨络拿起旁边跪着的丫头手中乌木盘中一块两头绣着团花纹的白色手巾不时给子桐沾去粘在脸颊上的水。
春画按摩了一会,轻轻问道:“小姐,冼干净了,冲了吧!”
子桐点点头,鲁姨娘笑道:“这可洗干净了,那湖中的味道应该洗掉了吧!”
叶晨露笑道:“昨日定是那水德星君找错了人,看子桐瘦弱不经使唤才又给送回来了。这会洗干净了他再也不用惦记了。”
鲁姨娘笑道:“露儿这嘴实在巧,将来你嫁了人那可是婆家捡了个宝贝,只是你母亲身边就没个能逗闷子的人了。”
叶晨露娇嗔道:“姨娘,你怎么也和我母亲一样,动不动就拿嫁人这事说我。”
鲁姨娘看叶晨露不高兴,便只看着她笑了笑不再说话。
春画看子桐点头,便撩些水将头上的皂角水冲洗干净。后面的丫头看春画示意,便拿着刚才换下的银盆又将这个银盆边水端走,将新拿的一个盆子和那一个一模一样的银盆换在坐墩上,后面跟着两个丫头仍提着刚才那两个提梁壶,看前面那丫头将银盆换下,就一起将壶中的热水倒入盆里。
春画将子桐的头放在水中,又不停撩些上来将贴着头皮的地方冲洗了几遍,又将这盆水换下,在新换的水中又反复冲洗。如此又换了两三回水,那头已洗得流光水滑,春画方命人将水盆坐墩等物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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