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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日时两人都没少喝自己的喜酒,不过都是度数较低的洋酒,所以进夜后倒也没有什么太浓的醉意,下午他们送完宾客后基本酒醒得差不多了。
司徒尽已经洗过澡了,白照宁还在洗,他想趁这段时间重新布置一下房间,因为前面回来的时候已经亲热过一次一次了,床上床下全是战后硝烟。
等他把房间重新打理好,床也重新铺好,准备打开一瓶红酒倒进杯子里时,白照宁打开了浴室门,然后只裹着一条浴巾就要往房间外跑。
“你不穿衣服去哪?”司徒尽问他。
白照宁在房门中间停步,他解释说:“我去隔壁房间拿睡衣。”
“有睡袍。”司徒尽身上正穿着,“过来我给你穿。”
“我不想穿这个。”
“那我去帮你拿睡衣,在行李箱里吗?”
白照宁立马说不用,“我自己去。”
司徒尽只好由着对方,他分别往两个高脚杯里倒了半杯红酒后,又去点香薰和蜡烛,他在自己手心试了试这低温蜡烛的温度,烛泪滴落在人皮肤上的热量在瞬间凝固后确实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刺激感,温度也适中,红艳如血的烛泪里还有细密的珠光粉,亮闪闪的,白照宁应该会很喜欢,他就喜欢金贵闪亮的东西。
见白照宁去个隔壁房间几分钟了还没回来,司徒尽有点担心,想过去寻一寻,但是转念一想,白照宁真的只是去拿个睡衣吗?
就他对白照宁的了解,事出无常必有因,司徒尽思忖片刻,于是就放弃了过去找人的想法,安安分分却又无限遐想的坐在沙发上等待起来。
大约总共过了十分钟这样,司徒尽已经小酌完半杯酒了,正准备再斟一杯时,他敏锐的听到房间走廊外传来清亮的脚步声。
那不是拖鞋能发出的声音。
他一直盯着门前的地板看,很快,一双尖跟的高筒靴映入眼帘。
司徒尽抬眸,顺着鞋尖往上一看,整个人瞬间怔住了。
白照宁也并没有马上进来,他就靠在门框边上,看到对方是那副他想要的表情时,心里的得逞立马显露于色,他笑意不明的故意盯着司徒尽看,很是期待对方会说什么。
“……”司徒尽确实很想说什么,但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白照宁穿了他的衣服。
不是常服,也不是睡衣,而是他的总检察官制服。
这是检察院统一分发的服装,一般只有重要场合才会要求行装,款式细节和警服相差不大,面料通体为黑,肩章胸徽等细节则是银白色,帽子也是常见的大檐帽款式,帽心嵌着检察院的院徽。
白照宁竟然偷偷从国内带到了这里?
这种剪裁板正的制服穿在谁身上应该都不会太难看,但穿在白照宁身上就有一种犯规的妖治感。
这身衣服司徒尽也是年前才刚刚领到的,他只试过一次,还算合身,但他和白照宁的体型有差,白照宁穿在身上就会显得稍稍大一点点,不过倒也不影响比例美感。
尤其是腰,白照宁应该快把腰带扣到底了,而他只需要扣到倒数第三颗钉子。
皮质的腰带将白照宁优越的腰身线条束了出来,连带他的两只手,也是被皮质的手套紧紧包裹着,在衣袖和手套口沿露出的那一小截白肉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他里面穿的紫蓝色衬衣以及打的领带也是司徒尽的,只有鞋子是白照宁自己的,因为他们的鞋码也有差,而且司徒尽不会穿这种中尖头高跟靴,这是白照宁的品味,他还挺喜欢穿男士高跟鞋的,“踹人很痛”这是白照宁爱穿的理由。
尽管离得不算近,但司徒尽也能凭着记忆点看到对方胸口前的条形名牌上的六个小字:正总检司徒尽。
白照宁用手里皮鞭顶正了头上的帽子,他笑意不明的问房间里的男人说:“我穿着合身吗?”
司徒尽也没有立马扑过去,而是继续冷静的坐在原地,像等待自己会入瓮的鱼一样看着对方,“过来我检查了才知道合不合身。”
白照宁反手把门关了,然后一步一步向对方走去,这房间是木质地板,鞋跟踩在地上的脚步声更是清亮有力,像司徒尽已经按耐不住的心跳声。
人刚刚走到跟前,司徒尽就一把将人撂下按在沙发上,白照宁头上的帽子随即掉了下去。
“你这检查手段也太毫无章法了。”白照宁对上方人说。
司徒尽手抚在这做工精良的衣服上,目光灼热,一言不发,没两下就要去解l腰带。
白照宁捏着对方肩膀,拧起一股劲儿,反客为主就将两人的位置做了上l下对换,他用手里的短鞭抽了一下对方的脸,“你给我i脱了,那我穿这身还有什么意思?”
“我,急。”司徒尽坦诚道,他脸上有点辣,但更多的是热。
白照宁轻拍了拍对方的脸,“本来是带过来给你穿的,但是想了想,以后你穿的机会多得是,不差穿这次c我。”
“你喜欢?”司徒尽擒住对方的手隔着手套吻了一下,“喜欢衣服还是……我?”
白照宁回答的是一个字。
司徒尽直起身子坐了起来,他腰侧的衣带也开了,对方顺手一拨,他精悍结实的胸膛就露了出来,其胸口起伏之大,可见呼吸之粗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经耍逗了。”白照宁握住对方的脖颈问。
“我什么时候经得起你的耍逗过?”司徒尽自认为这是真心话。
白照宁唇瓣都贴到对方唇角了,眼看对方要吻过来了,他还要说:“你不是爱装正经吗,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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