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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汾暂居期间,青南开始整理行囊里那些记载旅行见闻的皮革,它们在路上不断积累,已经变得笨重,成为累赘,需要减轻负荷。
要是有比皮革更轻便的书写材料就好了,青南将一张皮革展开又卷起,抚摸皮革厚重的质感,心中想着。
听玄旸说,文邑的巫祝有时会用缣帛书写他们的符号,用来与神明交流。缣帛的材质又轻又薄,方便携带,就是十分昂贵,需要用蚕丝织制。
正思绪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婴儿牙牙学语的声音,青南像似想起什么,立即走至窗旁,果然看见邻院一名妇人在织布,身边还有个坐在地上玩戏,不哭不闹的婴儿。
阳光映亮青南的脸庞,也照亮妇人腰间的织机与纹理细腻的布料,青南嘴角有淡淡笑意。
蚕丝织制的丝帛不易获得,是奢侈之物,布料倒没有那么稀罕,材质也轻薄,同样能在上面书写。
就用旅途上采集到的玉石与她交易布料,女子爱美,应该愿意。
青南立在窗前,白袍整洁,羽冠华美,他戴着崭新的面具,身上散发淡淡的香草气息。
旅途使人风尘仆仆,顾不上整理衣容,只要过上有屋舍,方便洗浴的生活,青南又会恢复家居时的端靖模样。
在南汾只停留两日,两日后,玄旸与青南、青露踏上前往文邑的旅途,文震亲自将他们送到郊野,只见前方地势平坦,草木葱郁,河道交纵,前路不再崎岖,他们离文邑已经不远了。
文震交给玄旸一件漆盒,他说:“我有位妻弟叫南靖,他是南伯的儿子,如今在文邑担任国君侍卫,本来应该随我前来南汾,他却迷恋上一名文邑女子,不肯离开。”
文震叹息,继续说:“这是南伯给南靖的玉佩,想让他用做聘礼,好迎娶他喜欢的女子。”
“不知道迷恋上哪位女子?”玄旸打开漆盒,见到一件温润无瑕的白玉环,他问得随意。
“我在文邑时曾问过南靖,他始终不肯说。我暗地里猜想那名女子恐怕身份尊贵,不愿许配他,或者有丈夫,那小子才死活不开口。父母宠爱孩子,天底下都这样,我也只是猜测,实在不好跟老丈人明说,这可能不是一桩合适的姻缘。总之,玄旸,这件玉佩就拜托你了。”
“行,我正好顺路。”玄旸将漆盒收起,很爽快答应。
到地中的日子久了,对平坦开阔,一眼望不到边的土地感到亲切,对那些峰峦直擎云霄,巍峨险峻,绵延纵横的山脉也不再陌生,就连在水泽上翩翩起舞的朱鹮也习以为常,羽人族熟悉水禽,但在南方,看不见这种水禽。
晨曦照耀水泽,将一条形似丝带的溪流映得闪闪发光,一群朱鹮飞落灌木,啼鸣声彼此起伏,青南在溪边闲步,眺望溪岸,见对岸升起炊烟,应该有人家。
昨夜露宿时,听玄旸说这一带都是荒地,河流众多,沼泽湖泊遍布,常有野兽出没,得再往前走一段路,才有一处名为霞息的小聚落。
溪岸似乎有不少人,炊烟袅袅,却不知道是些什么人,又是在何时迁来此地定居。
地中时常能见到逃难的人,这些人逃难的原因多种多样,譬如打不过邻敌,想逃避奴役,或者遭受野兽骚扰,粮食歉收等等,他们来到新居地,可能表现得很友善,不愿与人结怨,也可能将外人都视作威胁,进行攻击。
青南正打算沿原路走回营地,就在这时,他见到一条小舟渡溪而来,舟上坐着两个女孩,大的熟练地划动木桨,将小舟停靠在溪岸,小的手挽一只篮子。
女孩已经发现青南,她们先是吓了一跳,连忙藏在灌木丛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头出来,模样忐忑不安。
荒野的虎豹财狼多,女孩们离开家人,冒着危险渡过溪流,手中又都提着篮子,看样子是想到溪对岸采集食物。
两人穿着破旧的衣裳,消瘦的脸蛋上有双黑亮的眼睛,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五官有些相似,应该是一对姐妹。
“青南,我来问她们。”
玄旸的声音忽然在一旁响起,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青南身边。
只见他走上前,朝那对姐妹招手,用地中语说:“我们要去霞息,昨天夜里在这里过夜,不是坏人。”
他身形高大,总是随身携带武器,可就是这样,那对姐妹似乎不怕他,纷纷抬起头来,露出好奇的神情。
青南想,他大概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毕竟声音也很亲和。
玄旸弯下身跟俩姐妹交谈,又回头招呼青南过来,与他说:“这两个孩子跟随家人从脊山迁徙过来,在对岸住了一段日子。她们说母亲生病,家里没吃的,饿得睡不着,一大早就跑出来寻觅食物。”
望向西面绵延的山脉,那里便是脊山。
他们身处群山环绕的盆地,与周边险峻而危险的深山相比,这里确实更宜居。
玄旸从行囊中掏出两张面饼,递给姐妹俩,妹妹抓住便吃,姐姐舍不得吃,将面饼小心翼翼卷起来,放在篮子里。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青露大声呼叫的声音,只见溪面上出现两条小舟,舟上有五个男人,他们携带弓箭,来势汹汹。
玄旸站起身,打量来人,两个女孩朝族人奔去,小女孩笑容满面,用力挥舞手臂,她手里还抓着那块面饼,面饼被她咬去一大口。
二十余栋简陋的屋舍,男女老幼共计百余口人,他们在湿地上过着艰难的生活。
这些人自称脊西人,说他们住在大河边上的邻居凶暴又残忍,在一天夜里突袭他们的聚落,杀死不少人,俘虏不少人,并放火烧毁房屋和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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