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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于彗咬住下唇,别过头不再看他,康赭却把他的头硬掰回来,强迫他看自己被凝胶状的物质涂满的下面。
康赭缓缓地道:“汤于彗,你看,你这里亮晶晶的。”
汤于彗真的快要哭出来,恨不得把欺负自己的话原样咽回肚子里,康赭却仍然在他耳边充满恶意地笑道:“这是水吗?这么黏?”
“汤于彗,你把你最爱的毯子弄脏了,它湿了好大一块。”
“汤于彗,你的腿怎么分得这么开啊。”
“汤于彗,”康赭把嘴唇抵在汤于彗的耳边上,用虎牙碾了碾他的耳垂,轻飘飘地道:“你是欠欺负还是欠操啊?”
汤于彗忍无可忍地直起身,咬住内裤的边,褪下康赭最后一层的隔膜。
发了狠之后,汤于彗才骤然意识到他的脸颊靠在康赭的腿间,一时间慌了手脚,那股坚烫的热意几乎要把他灼伤。
康赭漫不经心地笑着看他,两人终于袒露到最后一步,康赭不再说话,用力地顶开汤于彗那一片湿润。水声紊乱,汤于彗疼得一叫,康赭却用手堵住他的嘴,不管不顾地往前凶猛顶进。
细碎的呻吟还是从指缝中仿佛难耐一样地溢了出来:
“啊---阿赭-----啊啊啊啊---”
来回的抽送中,汤于彗被顶得直往后仰,而他的叫声渐渐地变了味道,那一声声勾勾连连的颤音染上迂回的春色,细细尖尖地往夜色中流淌。
汤于彗随着顶动一声声地在心里道:阿赭,阿赭,我的阿赭。
康赭真正操人的时候反而不说话了。他凶得要,把汤于彗的腰掐出了一片红色,汤于彗被顶得不住起落,很快就射了出来。
康赭面无表情,到最后将要释放的时候,汤于彗的手腕被再次扣住,直到康赭一脸冷漠地俯下身来,汤于彗才在巨大的震颤中,感受到了体内被灌满的一股热流。
康赭的喘息像野兽一样,在他一言不发的沉默中渐渐平静下来。汤于彗怔怔地看着夜空,不知所云地想起了很多的事。
视觉的,触觉的,空间的,时间的一一父母的掠影;食堂那座放纪录片的电视;同学间的来来往往聚散离合;北京的树和秋天;还有他初来康定之时被困机场,康赭骑着摩托轰隆隆地朝他奔来,一片云始终在他后面。
康赭的衣衫被草原的夜风灌满,简直像要飞扬起来。
他恹恹地看了汤于彗一眼,然后俯下身来,把毯子裹在两个人的身上,充满倦意地温柔抱住了他。
吹绿日日深
川西的最佳旅游季节是夏秋季,如果你打开所有的旅游软件,几乎都会这样标识。
高原的春光实在是太短暂,转眼间那股薰暖的气息就会被不成熟的夏风吹散。
不过即使是到了七八月,康定的早晚依旧很冷,更何论刚入初夏。
汤于彗每天从学校回来,吃完饭还要去楼顶看一会儿星星。
康赭怕他感冒,虽然不太赞同,但最后也没太拦着他。
那张红色的毯子不知道被康赭收去哪了,不过即使还在,汤于彗也很难再坦然地披着它。康赭退而求其次地重新去家里拿了一条藏蓝色的小毯子,但可能是心理作用,汤于彗总是觉得没有之前的那条暖和。
寒冷的季节一过,来川西旅游的人就越来越多,客栈里的房间几乎没有空的,康父康母已经很少回家,直接在客栈里住了下来,方便打理店里的事务。
汤于彗白天去学校上课,康赭送完他后,就回来帮康父康母照顾店里的事。
不过根据康父在晚饭时三天两头的控诉,汤于彗推断康赭多半常常偷懒,又去看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羊或者去骑马,然后在山坡上一躺就是一个下午。
直到再去学校接汤于彗放学回来。
正因为这样的情况,汤于彗格外珍惜每天晚上和康赭并肩躺在楼顶的时光。
他明白自己的夏天很短,很快就会过完了。
经过好几天的观察,汤于彗发现,康父康母很少管康赭在做什么,甚至很少过问康赭的事,但感觉又不是不关心,而是给予了康赭充分的、最大限度的自由。
就说偷懒这件事,抱怨归抱怨,如果不是康父实际默许而无所谓的态度,汤于彗觉得康赭也不会常常这样做。
康赭最近对待汤于彗可以称的上是温柔了。虽然康赭并没有说什么,但汤于彗总觉得,自从上次在草原的那个夜晚以后,康赭就好像对他产生了一种类似责任感的东西。
很多时候汤于彗觉得康赭心里可能在骂人,但还是什么也不说地尽量抽出时间陪着汤于彗做一些没什么意义的事。就好像不应该放汤于彗一个人一样,比起从前那个满脸都是“离我远点”的时候有了很大的改变。
几乎每个夜晚,两人并肩躺在楼顶,枕在一张毯子上,专注地注视着头顶的天空。
看月亮的时候,康赭沉默而晦暗;看星星的时候,康赭耀眼又鲜明;但无一例外,他始终都是十分默然而宁静的
。
并非不言语或者毫无交流,相反康赭说话一直很有趣。只是汤于彗觉得,当康赭被一直笼罩在辽远的夜空下时,一切在他身边的事物,意义都会变得很轻。
人们常说爱人看着远方的时候离得最远,但汤于彗反而觉得,康赭眼睛里没有任何人的时候,反而离他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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