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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的七月,人都是心烦心燥的,何况疑心生暗鬼的周建国。
他跟赵大勇打了个电话,“大勇,让我家晓华去你家住段时间,和康健玩一下,他实在太闷了。”
“好啊,让他过来,萱萱也在这里玩。”赵大勇不会多想,他怎么突然想让周晓华来他家住段日子了。
赵康健已经上初一了,进的三中,琉城最好的中学。
柳叶就让他和唐红梅送周晓华过来,顺便一起来吃饭。
将周晓华送走,是周建国的计划。他要和唐红梅进行一次非常重要的谈判。
从赵大勇家吃饭回到自己家,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电视机。
唐红梅仿佛现在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支开儿子为了什么。
像等着那只久等不落的靴子一样,唐红梅知道,这只靴子要落地了。
她先发制人,“周建国,现在儿子被你支开了,把你想说的话想做的事都告诉我,我尊重你的选择。”
两人之间的默契却是为了这一天准备的。
周建国并不吃惊她的明白,但还是愣了片刻。
客厅里只有旧风扇摇头转向发出来的“哒哒”声。
“我们还是离婚吧。我觉得我们的日子过到头了。”说这话的时候,周建国是平心静气的。
唐红梅很平静,“好,我同意。”
“财产怎么分,你想过吗?”
“没想过。房子是你单位上的,你住,家具和锅碗瓢盆你拿。我们的财产也就只有批发部那点东西。”
“我想离开琉城。爸妈走后,我就不想留在这里了,那时考虑到儿子还在读小学走不了,现在儿子上了初中,我可以走了,最主要的是,我对不起你,但也怕你报复我给我戴绿帽子,这是最折磨我的,和你离婚离开这里,我就没有心理负担了。”周建国像事先打好了草稿,说得很流利。
“我能理解你。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儿子跟着你,我付生活费。”
“随你。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唐红梅依然冷静的语气。
周建国讶异她为何如此冷静,说出来的话极具杀伤力,“你是不是早盼着我们离婚,好去找别的男人?”
唐红梅用不屑的眼光瞥了他一眼,反问他,“男人有什么好?”
这个反问句噎得周建国无话可说,垂下眼皮轻声道:“我提出离婚的,我去写离婚协议。明天上午去民政局。”
“好。从民政局回来,就贴广告,批发部转让。钱财一人一半,儿子的学费生活费一人负担一半,你有意见吗?”
唐红梅想明白了很久。走到离婚这一步是迟早的事,但她不会主动提出来,让周建国提。家都没有了,面子算个屁。两人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他也不是坏人,那点钱平分了,儿子的一切各负担一半。
“没有意见。”周建国以为唐红梅会要大半钱去,现在只要一半,他当然没有意见。
“那就这样。”唐红梅起身去洗澡了。
周建国熬了一个通宵,前尘往事回忆了一遍,也啜泣了一晚上。
清晨六点半,唐红梅起来熬粥,煎鸡蛋。
她知道台灯亮了一晚上,也听到了他压抑的哭声。
她也一宿没睡。把这十几年的婚姻生活,五味都嚼了一遍。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完了早饭,拿着结婚证去了民政局。
当唐红梅和周建国走出民政局大门时,太阳已经当顶了。
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两人手中的绿色离婚证小本本,却是阳光下的一根绿刺。
“周建国,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城中办事处领结婚证出来的情景吗?”唐红梅对当年的那一幕记忆犹新,“我们是无意中选了1989年8月8日,农历七月初七这个日子来领证,农村人说的,七七八八不相粘。果然,我们粘不住一辈子。”
周建国站在台阶上愣了神。
“我们当时,是谁说了一句话,这结婚证是红色的,那离婚证应该是绿色的吧。”
周建国努力回忆中,“是你说的还是我说的?”
“是谁说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语成谶,我们当年的这句话,就是为今天打下的伏笔。”唐红梅把离婚证收进包里,苦笑道:“我俩十三年的婚姻,只为有这个儿子。”
唐红梅走在前面,周建国双腿发软地走在后面。
街边梧桐树叶里投下的斑驳阳光,照见了周建国眼底掩盖不住的失落和眼眸里浓浓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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