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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离大路足有二百米的灌木丛后,莫天留一边把从远处揪扯来的灌木枝条盖在了自己身上,一边扭头朝着趴在自己身边的沙邦粹低声叫道:“再趴低点!就你那门神一样的身板,还撅着个磨盘大的屁股,隔着三里地都能瞧见你!”
扭动着身躯,沙邦粹恨不能把身子钻进地皮里,身上盖好的灌木枝条也随着沙邦粹扭动身形的动作好一阵摇晃,脸贴着地皮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沉闷:“这地方的地势就比大路上高出一截,我趴再低也不顶事啊……”
伸腿踹了沙邦粹一脚,莫天留伸手帮着沙邦粹盖好了那些揪扯下来的灌木枝条:“还学会跟我犟嘴了?你可听好了,一会儿我手里头枪一响,你赶紧把你备好的家伙什扔出去!记着该朝哪儿扔了没有?”
“哪儿人多就朝哪儿扔!你都说好几遍了……”
“那扔完了呢?”
“跟着你扭头就跑啊。这你也说过好几遍了……天留,你琢磨出来的这法子到底能不能管用,我这心里老觉着玄乎……”
再次踹了沙邦粹一脚,莫天留并没答话,只是扭头看了看趴在身边不远处、端着一杆三八大盖瞄准了公路的苟大却……
只是在大武村中简短地商量了几句,栗子群便做出了决定——由武工队中腿脚最快、也最擅长翻山越岭的万一响与猴子两人急赴涂家村报信,尽量为涂家村中的乡亲抢出撤离涂家村避祸的时间。其他的武工队员则是携带着从大武村中借来的各样农具、家什,连夜抄近路在清乐县城通往何家大集的大路上设下埋伏,尽量拖住鬼子的脚步。
虽说在赶到适合设伏的地点后,所有的武工队员全都忙活得没停过片刻,一个个都累得满身大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有些欠缺,可在设立好所有的埋伏手段之后,一宿没合眼的莫天留却再没有丝毫的睡意,抓着德造二十响手枪的巴掌也多少有些冒汗……
以往参与过的那些开枪动刀的场面,不是对付茶碗寨里的土匪,就是收拾压根都没来得及防备的皇协军,仔细计较起来,怎么说也都是些有惊无险的场面。
但今天要设伏袭击的却是清乐县城里的鬼子和大队的皇协军,且不说鬼子和皇协军的人马加起来要比武工队多了好几倍,就连家伙也要比武工队强了许多。一旦出了啥纰漏,叫鬼子和皇协军咬住了不放,怕是想不丢下几条人命都难。
使劲咽了口唾沫,莫天留终于忍不住心头惶恐,扭头朝着趴在身边不远处的苟大却低叫起来:“大却……苟大却……老苟!大却哥……”
眼睛都没朝莫天留这边看上一眼,苟大却眯着眼睛盯着通往县城方向的大路,很有些漫不经心地应声答道:“沉住气,别慌张!埋伏下来的时候,队长可是把一会儿鬼子来了该怎么打,掰开揉碎了跟大家伙说过!只要照着队长交代下来的那么打,咱们吃不了亏!”
叫苟大却一番话说中了心事的莫天留顿时讪讪地闭上了嘴巴。可在片刻之后,却又忍不住低声叫道:“大却哥,咱们倒是能照
着队长交代的法子打,可鬼子和那些二鬼子……未必就能照着队长想着的模样来呀。这要是万一……”
依旧是没朝着莫天留看上一眼,苟大却把小手指头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再把手指头伸在风里吹了一会儿,这才接应上了莫天留的话头:“打仗这事情,从来都讲究个事前反复琢磨、仔细准备,把该想着的事情全都考虑过一遍,打起来的时候自然能心里有底。可到了战场上,那就得讲究个机智灵活、随机应变!天留,你平时不都说你爱听说书先生说《三国》《水浒》《杨家将》吗,那里头可都该有两句话吧?”
眨巴着眼睛,莫天留思索了好一会儿,方才朝着苟大却低声叫道:“大却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两句啥话?”
拉动着枪栓推弹上膛,苟大却稳稳地将枪托抵在了宽厚的肩膀上:“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莫天留接口追问道:“那还有一句呢?”
眯起眼睛从三八大盖的瞄准具中看向了通往县城的公路,苟大却沉声低喝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好战斗准备,小鬼子来了!”
朝着通往县城的公路方向看了一眼,莫天留顿时低头趴在了遮掩自己身形的灌木丛后,只是透过灌木丛的缝隙,紧紧盯着公路上排成了一队的六辆卡车。
显然是因为在清乐县境内没吃过亏的缘故,打头的卡车上站着的两名日军士兵虽说把着一挺架在车头顶部的机枪,可两人却在脸对脸地说着话,压根都没留神道路前方的动静,就连原本应该指向道路前方的机枪枪口也随着车辆行驶时的颠簸左右摇晃,完全没起到应有的警戒作用。
而在随后的几辆卡车中,天还没亮就从县城出发的皇协军士兵们全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除了第二辆卡车车厢上还站着两个皇协军士兵应付前车中时不时看过来的日军士兵,其他四辆卡车中,大多数皇协军士兵都是坐在车厢里抱着怀中的晋造三八式步枪打盹,时不时有一杆步枪猛地脱手摔在了对面坐着的人身上,顿时便惊起了一片隐约的咒骂声。
眼看着第一辆卡车离一棵生在大路边的老榆树越来越近,莫天留的呼吸声也渐渐地变得粗重起来——就在那棵大榆树旁的道路上,薄薄的一层灰土下盖着的全是从大武村猎户家中搜罗来的狼牙钉,专门用来在山间围猎野猪的时候装在绳网上派用场。虽说莫天留亲眼见过这样的狼牙钉扎透了厚厚的野猪皮,可究竟这狼牙钉能不能扎透鬼子汽车的软皮轮胎,莫天留心里倒是着实没谱!
就在莫天留心头忐忑不安时,第一辆载满了鬼子的卡车已经开到了那棵大榆树旁。伴随着几声刺耳的轮胎爆裂声,原本还算行驶得平稳的卡车猛地一个扭摆,一头冲下了大路,把卡车车厢里的好几名日军士兵都甩了出来,摔到了路旁。
显然是没想到在这样平坦的大路上也会出现车辆失控的情况,紧随其后的第二辆卡车虽然飞快地刹车,可也止不住前冲的势头。伴随着再次响起的轮胎爆裂声,第二辆卡车
也歪歪扭扭地横到了大路中央。
一片鬼子与皇协军士兵鬼哭狼嚎的叫喊声中,第三辆卡车猛地撞到了横在道路中央的第二辆卡车上。都还没等那些被骤然而来的撞击震得在车厢中摔得东倒西歪、头破血流的皇协军士兵回过神来,早已经举枪瞄准了卡车的苟大却深吸一口气,稳稳地扣动了手中三八大盖的扳机!
三八大盖那独特的尖利枪声中,原本就以精准度与射程见长的三八大盖打出的子弹,准确地击中了一名刚刚挣扎着从车厢中站起身来的日军士兵!伴随着那名被子弹穿透了头骨的日军士兵颓然倒下,几乎每一个在车厢中摔得东倒西歪的日军士兵,全都扯开喉咙叫喊起来:“敌军袭击!”
几乎就在苟大却拉动枪栓退出弹壳,再次将子弹上膛的片刻之间,第一辆卡车上摔得七荤八素的日军士兵已经接二连三地从卡车上跳了下来,依托着大路旁的凹坑或石块举枪对准了苟大却的射击阵位开枪还击。原本架在车顶上的机枪也被两名日军机枪手搬弄着架在了歪倒的卡车车厢一侧,以长点射对苟大却所在的位置开始了火力压制。
被雨点般的子弹压得压根都抬不起头来,苟大却抱着怀中的三八大盖就地滚出去老远,方才在早已经选中的另一个射击阵位上端稳了手中的三八大盖,瞄准了一名日军机枪手扣动了扳机。
骤然变成了哑巴的日军机枪只消停了一眨眼的工夫,伴随着根本来不及看一眼自己战果的苟大却再次翻滚着转移射击阵位,飞快地补上了机枪射手位置的日军机枪副射手已经重新操枪朝苟大却方才射击的位置扫射起来。或许是因为苟大却在翻滚着转移射击阵位时带动了些灌木枝条,日军的机枪子弹几乎是追着翻滚中的苟大却不断袭来!
连滚带爬地蹿进了一块浅浅的洼地中,苟大却抱着怀中的三八大盖仰面躺了下来,一边拉动着枪栓重新退出弹壳、推弹上膛,一边扯着喉咙大吼起来:“天留、棒槌,你们无论如何别动!小鬼子的机枪手应该是个老兵油子,枪子都能打得追着我脚后跟跑……”
不等苟大却把话说完,抱着脑袋趴在地上的莫天留已经扯着嗓门叫嚷起来:“大却哥,这情形不对呀?鬼子光朝着你打枪,都没像是队长说的那样朝上冲……”
竖起耳朵听着日军机枪扫射的枪声,心中默默数算着日军机枪已经打出了多少子弹,当日军机枪的枪声骤然停歇的片刻,苟大却猛地一个翻身,单腿跪在了那浅浅的洼地中,举枪瞄准了那名正在更换机枪弹匣的日军机枪手,轻轻地扣动了手中三八大盖的扳机!
照例是看也不看被自己击中的日军机枪手是死是活,苟大却猫着腰朝远处疾跑了几步,猛地一个虎扑趴在了一团茂密的灌木丛后。眼看着那团灌木丛的枝条被尾随而来的日军步枪子弹打得断裂飞扬,苟大却这才回身朝着莫天留趴着的位置爬了过去,口中依旧是大声叫喊道:“先不着急!等我再打死一两个鬼子,让那些鬼子听仔细了这儿就我一杆枪的动静,他们肯定就得朝上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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