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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里面,仇镜缺自己走到厨房,去捣鼓吃的,不过拿出来的也不过是一些早有人做好放在那的东西,他只负责把已经凉掉了的吃食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我跟着他进入,调侃他,“崔晓跟了你那么长时间,怎么就算他最后找了别的男人,你也不能一间房子都不留给他吧。”
仇镜缺那盘子的时候手上蹭了汤汁,正把拇指放在嘴里吸允,闻言便漫不经心的瞥了我一眼,解释,“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最后死都不要。反正他有那男的了嘛。”
我笑,“我其实本来还以为我提崔晓,你都能忘了这人是谁了呢。”
他耸肩,到外间绕了一圈,提了瓶红酒进来,“就算我的床伴很多,可崔晓也是其中的极品了。漂亮到那种程度的,到底少见嘛。”
他找到了开瓶器,正把红酒放到桌子上,打算启开。
我靠在灶台上,看着他专心于开瓶的后背,我身后,一伸手的距离,就是刀具架。闪着冷光的各式刀具,不像真正会有人用到的东西,倒有点像是用于展览的台子。我的目光迅速的浏览过去,这些东西,看着漂亮,可要是用在错误的地方,可实在就不怎么好看了。
倒是刀具架旁,立着一根金属短棍,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我伸手拿过来,竟然还是实心的。
仇镜缺仍旧在跟开瓶器奋战,看他开微波炉的时候就知道,他看起来好像什么都很厉害,可做这一类的事情就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了。大约平常的时候,是只等着喝现成的红酒的吧。
我将短棍拿在手里,背着手走过去,“我说你不会是不会用开瓶器吧?这怎么行呢,这也算是一种修养耶。”
仇镜缺没有回头,只是语气有些不忿,手里的动作也开始有了些不服气的意思,“少来,像你很会弄似的。哥是混黑社会的,又不是——”
他说着话,我抡着短棍向他的脑袋砸过去。
仇镜缺反应极快的一回身,身子向侧边滑开。短棍砸在他肩上,他向后踉跄了一下,桌子被他撞倒,红酒的酒瓶到底没有打开,可瓶子掉在地上已经碎了,紫红色的液体溅满一地。
“你疯了?”他气急败坏的大叫,躲开我进一步的攻击。
我没理他,一下一下的砸过去,厨房里的空间有限,大约本来也就是个摆设的空间,根本扑腾不开两个人的身子。
仇镜缺一直没怎么反击,只是疲于躲避,却碍于空间的狭小,以及我一时上来的狠劲,身上挨了好几下子。只是不停的大叫,逃跑,乱窜得像个猴子。
终于,他被我扑在地上,整个人坐在身下,我还想继续打他,却已经反被他抓住手腕,制住。
他一脸杀气,却到底只是大喊,“你够了你!这么近的距离打会死的!”
我停下来,坐在他身上不停喘气。
他一把拽下我手里的凶器,远远的扔到一边,一脸纳闷,“什么东西?厨房里面怎么会有金属棍子?”
我摇头,“不知道,随便拿的。”
我不说话可能还好,一开口,他立刻瞪向我,一脸的凶神恶煞,却又有些没辙,“你,你真想杀了我还是怎的?想杀我就用枪,别搞这些女人似的没用的东西。不是想杀我,就忍住,他妈的这算什么?”
我愣愣的看着他,我就坐在他腰上,而他仰躺在地上,眼角上还有被划开的一道血痕,看起来格外好笑。
我笑起来,他瞪了我一眼,要推我起来。
可我笑着笑着,眼泪却笑了出来,最后终于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他大约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一直僵直着身子任我躺着,没有反应。好一会儿后,才听他模模糊糊的嘀咕,“至于嘛,杀个人而已,又不是娘们,不对,女的都比你利索……”
我听见了,咧着嘴半撑起来,“我是好人,跟你不一样的……”
他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点扭曲,风中凌乱的僵了半晌,才突然察觉到我的眼泪鼻涕都已经快要滴到他的脸上去了,赶紧一脸恶心的偏脸躲开。
我凑过去,贴着他的脸继续哭。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是在哭我杀了人,或者说,不仅仅是,我哭,是因为我突然发觉,也许我是曾经爱过陈井醉的,在我已经失去他的那一刻发现了这点。他对我的好和包容,他给我的生活,那个时候我都还没有意识到,其实那就已经是我最想要的东西。然而,也许是因为从来都没有得到过那样的生活,所以在那样的生活来临的时候,才会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想要的。等到没有了,才会再度回顾而依恋。
这是在犯贱。我知道。就像我知道,不论是为杀人而哭,还是为失恋而哭都是一件挺娘们的事情一样。
男人应该流血的速度比流泪的速度快,这样才能让人瞧得上,虽然代价是早死。
我抹了一把鼻涕擦在仇镜缺的衣服上,他没理我,他脸上的眼泪鼻涕已经快要让他昏倒了,没空再理衣服。
“仇镜缺,你说,爱情,友情,亲情,生命,名利,这些诸如此类的东西,你会怎么排序?”
他看我一眼,翻着眼睛想了半天,“没想过,想不出来,反正爱情排在女人之后。”
对了,这是个可恶的双性恋者。别人只能爱地球上一半人口的时候,他们却能谁谁的都爱。他妈的又不是上帝!
我怒了,“你的意思是说爱情排在性之后吧?”
他忍着脸上纵横流淌的鼻涕咧嘴笑,“不,性排在女人之前,随后才是爱情。”
我掐住他的脖子,怒上加怒。
他赶紧挡开我,半撑起身子,看着已经流满了一地的红酒,惋惜道:“早说比起红酒你更喜欢我血的颜色,我就不开它了。对了,”他看向我,“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开瓶器来杀人?比起开瓶,我更擅长用它来干别的事情。”
我看着已经插着木塞滚在地上的开瓶器,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问:“别的事情?那你能用它来当性爱工具吗?”
仇镜缺愕然的瞪着我,很呆了一会儿后,才一手按额,很受不了的道:“太淫荡了你……”
番外之仇镜缺
小的时候,曾有老师问同学们长大之后的理想是什么。
那是很久远之前的记忆,久远到仇镜缺都已经不再记得这段记忆究竟是发生在他来到美国之前,还是发生在他来到美国之后。
然而他却清楚的记得,这样本应简单的一个问题,他却没有能够回答出来。
周围的小孩子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们全都理想远大,科学家、富翁、明星、国家统帅,如果所有的愿望都能成真,那未来世界必定精英拥挤。看起来很是和蔼的老师循循善诱,想要让他想出答案,然而他不是不想,只是想破了脑袋也真的没能想出一个答案。
未来要做什么样的人,理想是什么?这是仇镜缺自孩童到少年时代自始自终所面临的最大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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