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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事情远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在赵府临来商泽那晚,初兰吩咐凌天与她分头行事,暗中查访。一是查冬青之事,另一件便是暗中打探商泽这些富商到底屯了多少粮食。她好也有个底数。只是冬青之事没两日便有了消息,而粮食的事儿却一直没见凌天回报。不仅如此,这些日子凌天竟也不见了人影,初兰不得不有些忧心。她并不担心凌天的安危,这世上能伤得了凌天的人怕并不多,只是凌天不是不讲分寸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失踪了,只怕是查着了什么眉目。果不出她所料,在别馆住了数日后,凌天忽然回来了,并带回了让她大吃一惊的消息。“八十万!?”初兰重复着这个数字,瞠目结舌。此刻,二人立于别院花园中的一个小亭,初兰简直难以相信从凌天那里得到的消息。这商泽最富有的八户富贾屯粮总和居然超过八十万。她虽然不管户部,却也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这可谓是几个省份一年赋税的总和了。一个小小的商泽郡,八家富商,居然屯了这么多粮食!看来母皇所说不错,这帮奸商果真是算准了与天启和谈必不成功,只等着开战呢。到时候粮食吃紧,朝廷征粮,粮价飞涨,八十万石的粮食他们得赚多少啊,这一次赚下的钱财,怕是够他们一辈子吃喝的了。初兰冷笑,因早前从赵黎那里得知赵家屯粮四、五万石,故前些日子王绰出粮四万石换一个冬青时,她还真吓了一跳,她只当她对冬青有多真心,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既是屯了这么多粮食,四万石怕也不算个大数目了。难怪这些个女商拿粮换人时连眼都不带眨的,原来不单单是美色当前,只因这区区三两万石粮食,终归动摇不了她们的根基。只是……初兰细琢磨……八家富商,八十万石粮食,算算一家也合十万石了。虽说这些人财力雄厚,但却没有一个能抵得上赵家的财势的。若连赵家也只屯了四、五万,他们如何能屯了这么多,即便是从年初就算准了时机,只这粮食一年能打下多少终归是有定数的,除了国库要存粮,百姓还要吃粮,其他商家也要收粮,纵是加上去年下来的新粮,算算下来,八十万石却也不是有钱就能屯下的吧。“可知他们都是从何处得来的粮食吗?”初兰问道。凌天道:“属下这些日子去临近府郡查访,除了平阳府各郡,他们在其他临近州府也广有收粮。而且这八十万石粮食并非今年一年所囤,而是从前年年中就开始囤积的,所以并不显张扬。”原来这几日不见凌天身影却是这个缘故。如此就对了,这一年下来,再怎么收也收不下八十万石。前些日子赵家收粮,虽说是收得急些,可才三十万石,粮价就已经涨成这样,若是八十万石,粮价不定涨成什么样子呢。若说是前年开始慢慢的囤积下这么多,那到是可能……只是初兰这么想着,忽然脑子里一闪念,似觉其中又有些不对。前年就开始屯粮了?屯来做什么?若说是从年初开始囤粮那是不难猜测,应该是看准了这次战事。若说前年开始屯粮,那倒是有些奇了。“他们囤这些粮食,中间可曾倾售吗?”初兰忙问道。“不曾。”凌天答道。那就更不对了。去年旱涝成灾,如母皇所说库粮吃紧,朝廷也有高价收粮之事,一些个商家也确实从中得到了好处。而商泽这些人手里明明攥着大把的粮食,却纹丝不动,实不是商人唯利是图的作风。除非他们早就料到今年朝廷还要缺粮。若说去年国库存粮还能勉强承受,今年这战事一开,那朝廷可真是出不起了,粮价不得不升,不单朝廷为这一战要高价收粮,只怕这战事过后粮价也会因此久久居高不下。选择这个时候售粮,确实比去年要多赚出几倍!莫不成这些人那个时候算好了这次战事?怎么可能?大颜与天启一向交好,数十年来无战事,年初大姐公然前往和谈,天下人方知与天启之间的摩擦。虽说事由是在前年开始,只当时除了几个内阁大臣,也只有大姐和二姐知道内情,连她这位公主也只是去年年底才知情的,这些商人是如何提预料到的?除非他们能手眼通天!初兰心中一紧,若果真如此,那这想借此战大赚一笔的怕不只是商泽这些些商人。是内阁重臣?还是……不管是谁,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初兰眉头紧缩,吩咐凌天道:“粮食的事儿先放一放,这几日你去盯着卢秉义,只看他都和什么人接触。”“是。”凌天道。“对了,要特别注意他有没有和什么人书信来往,尤其是往京城的。”初兰吩咐。她琢磨着若此事真和朝中某人有关,她如今在这儿收了二十来万的粮食,卢秉义自然不会按兵不动,说不准会和朝里的人有什么联系。凌天得令离开,正与林景皓打了个照面。凌天见了林景皓,也并不显惊诧,只略一躬身,林景皓亦如以往对凌天冷漠无视的态度,并不正眼看他。待二人擦肩而过后,林景皓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只是将进亭中,林景皓瞬间展了眉头,露了他一贯的笑容,唤道:“公主。”初兰转过头,见是林景皓,开口道:“你怎么来了。”林景皓笑道:“公主为公务忙得忘了时辰吗?该是午饭时候了。臣过来请公主过去用饭。”“我到真是忘了。”初兰道:“这事儿你让画眉来唤我就行了,如何偏要自己跑这一趟,这大中午日头怪足的,小心中暑了。”林景皓道:“有公主这句话,臣便立时为公主死了也甘愿了。”初兰叹笑,微嗔道:“青天白日的,说这些做什么。”林景皓拉了初兰的手,才要说些情话。只初兰这会儿满脑子烦躁,也没心情和他温存,只转身道:“走吧,吃饭去。”初兰出了亭子,林景皓方动身跟上,行在她身后,才脸上的笑容这时已渐渐淡去,眉头复又拧紧,眼神愈加深邃起来,似是下定了什么主意。两日后,别院。“送信之人呢?”初兰手中拿着一封未来得及打开的信问道。“死了。”凌天答得简单。初兰心中一惊,忙道:“怎么死的?”“信被属下截下后,畏罪自杀。”初兰低头看看手中的信,忽然有些不敢打开来看。只为了这一封信,便没了一条人命,这其中到底隐藏了多大的阴谋?隐藏了多深的人物?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这一状况。不由得想起洛飞那件事,起初她认为只是个小案子,却不想牵扯来牵扯去,最后竟然赔上了老师的清白。直觉告诉她,这次的事,绝对比那陆成一案要大得多。只是如今怕由不得她考虑?她在商泽收了他们三十万石的粮食,已经算是招惹上他们了,如今送信人一死,怕是早晚都会怀疑到她头上,与其被暗箭所伤,倒不如她将此事查个明白,也好水来土掩。想着,撕开了信封,取出信细看。信上的内容倒也简单,只一句话:按兵不动,万莫因小失大,不日将有人往取账册。这个账册应该是与朝中之人的身份有关,或是上面就记了此人的名字。让初兰感到欣慰的是,从这封信的内容来看,他们对她的收粮似乎并不会采取什么阻碍的对策,或是怕她在收粮之中查到些什么,才会紧张的让卢秉义将账本送去京城的吧。“近两日卢秉义可接待了什么访客吗?”初兰问道。“不曾。”“可与什么人有过接触?”初兰继续问,或许来人不会堂而皇之的前去他府上,既是暗中的勾当,自然要避人耳目。“除了平日里常见之人,却也没什么特别的人物。只今日上午在街上偶遇了驸马,二人攀谈了几句。”凌天道。初兰一愣,怎么没听林景皓提起?晚上,初兰向林景皓问起此事,林景皓倒也不否认,只苦着个脸,无奈地抱怨,说他这“公子”的身份算是坐实了,那卢秉义见了他一口一个“公子”,嘴上叫得恭敬,心里保不齐把他当成只会勾引女人的面首了。他只盼着卢秉义别有升至京官的机会,否则到时候在朝堂上见了,那可真是尴尬。初兰想林景皓堂堂驸马,位极人臣,如今在这地方小郡,却被一众地方官员,商户富贾当做以姿色魅惑公主的面首,心下不禁觉得有趣,嘴上却撒娇讨饶地说委屈他了,等回了京定好好补偿,林景皓哪里肯放了这机会,拥了初兰,直说这补偿立马就要兑现,初兰自知道他的心思,少不了半推半就的一番缠绵。又过两日,初兰的粮食也收得差不多了,却一直未见卢秉义有什么动作。初兰料想那个来取账本的人应是尚未到商泽。其实初兰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关键都在那本账册上,只要得了那账册,幕后之人不难知道。只是她并不愿冒险让凌天去卢秉义府上盗取账册,她虽然相信以凌天的武功,定不会出什么差错,然事怕万一,若是身份暴露,可真是引火烧身了。既然他们不准备阻碍她收粮的差事,她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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