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只青铜小香炉在祁序的书桌上默默摆放了月余,每日擦拭得锃亮,上面仍余了经年难以祛除的铜锈迹,斑斑驳驳。
去往苦生一趟,他那点心火非但不能宁,反而越烧越盛,日日夜夜燎灼着,只有埋入高强度的工作无暇思索时才能得到一点宁静。
一旦安静下来,尤其是深夜里,他总觉得心里空虚得厉害,像是胸前被挖空了一块似的,而不久前的种种总在眼前闪回。
那夜烟雾缭绕的小书房,青年淡色如病中的嘴唇,他的手指和嗓音,他的叔叔被锁缚的下体,还有那家暗香迷蒙的小店,屋中彷如空游般悬挂的旗袍和面具,点翠的头冠泛着鬼魅的幽光。
近日一起性质严重的凶杀案被破获,庆功宴上几个人喝得上头,祁序没什么心情,只推脱说身体不适在喝药,深夜他开车送几个同事回去,再到家时已近十二点。
他作息向来规律,今夜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眼睛适应了黑暗,不必开灯,借着月光也能看清室内的事物轮廓。
他起身,掀开窗帘,从抽屉里翻出半盒烟,对着黑暗的夜空点上了一根。
他原本已经戒烟两三年了,也就是前几天爷爷葬礼那会儿才又有了瘾头,这会儿他觉得只有这东西才能把无边的,荒芜的思绪抽空,把郁郁燥燥的一切浮想都烧净。
然而这终究不是什么好办法,一根烟不知是潮了还是怎么,呛了口,怎么都不是滋味儿,只觉得憋闷更甚,他又掐灭了。
他侧眼一瞥,看到那枚香炉,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他从书房储物柜里拿出了那只盛玉的锦盒,玉镯依然安静躺在丝帛上,他小心翼翼拈起一枚色如桑葚的香丸,凑到鼻尖闻了,一股淡香沁到肺腑,尽管这香味儿他只在那人身上闻到过几次,却熟悉得很。
他迫不及待掀开香炉顶盖,点燃香丸放入炉身,起初只是一小缕透明的烟伴着香味儿潺潺而出,而后熏得越发浓重,香得绮艳,弥散在他凑近的鼻尖,缠绵在他周身。
这香味儿叫人舒缓放松,他只闻着,觉得起初紧绷的身子和沉闷的心情都缓和不少。
它被存放起时周身暗香仅仅是凌冽的山泉,薄暮时分烟岚缭绕,泉水畔湿透的木兰花瓣飘离。而现在一簇火缓缓灼烧着,它变得热烈残酷,那香是袭人的,锋利的,滚烫的,像是铺天盖地的成群的蝶翼,能顺着血液沁入骨髓,蜿蜒入脑,随着他呼吸的幅度一同把他也燃灼殆尽。
香丸燃烧没有明火,他只能看到这小炉中乌黑的幽光,白烟渐起,他熏然靠坐在一侧,后脊的骨头抵在墙边,墙砖冰凉凉地吊着他最后一丝神志。
他觉得自己像是睡着了,可眼睛却还睁着,能模糊看着眼前薄薄的烟雾中一切都晃动扭曲,他想要站起身来,却没有力气。
嗓子越发燥热,像是那团欲罢不能的香雾烧在他喉咙里,一咳就是呛人的痛。热意从脸颊烧到脖颈,再到胸膛和下腹,他阴茎明显支棱起来,撑起裤子的布料,在他没察觉的时候,他的身体早已比神志做出反应。
他不知为何满脑子是他叔叔那粗壮勃起的性器,被锁在金属中,然后是祁正清平稳回话的声音,讲述着他如何自己管教下体,像是准备向主人讨赏的宠物一般展示着自己求而不得的,憋屈的男根。
祁序的呼吸越发灼烫,他意识到自己上次纾解还是在上个月,他伸手去抚弄自己的性器官,拇指捋过已经鼓胀起的青筋和逐渐濡湿的龟头,全身的筋肉紧实,即便是坐着,呼吸时小腹的纹理依然清晰。
他低喘着,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却怎么都达不到那个至高点,像是水开的前奏,不断更加灼烫、更加闷热、更加不宁,气泡涌起,但始终没到爆裂的临界点。
就这样不断加速动作,吐气潮热。
他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向他走来,那人一身天青色长衫,在他身前几步远定下,那双向来平静如古井的眼睛凉凉地看着他的丑态,居高临下的,他浑身是淡色的,又被烟雾笼罩着,像是从旧画中方走出。
祁序心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可他的神志甚至混乱到不能集中在这一问题之上,只是窘迫地松开了手,仿佛在他面前手淫是一件那样值得羞耻和苛责的事情。这个人分明那样年轻,面貌看上去比他还小上几岁,可对他却有那样不可违逆的威严。
三爷蹲下身来,对他说了句什么,他听不清,耳边嗡鸣不断,只看到对方的嘴唇开合。祁序甚至也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他只觉得嗓子此刻烧得快干裂。
三爷似乎是嫌他吵,食指竖在唇边叫他噤声。
他立马不再试图发出声音,只是努力凝实神志望向三爷,看着他乌白分明的眼珠,祁序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液从下巴滴到锁骨上,浅浅映出水色来。
三爷便伸手摸上了他饱胀着的男根,冰凉的触感,骨节清晰的手细细抚弄着他,他不由地轻哼出声,鼻尖,额前,汗越来越多,浑身都浸透了水意和香气。
他自慰了半天都不得排解的欲望却在三爷两三下撩拨之下就疏通,他只觉得小腹热流涌动,胀出紫红色的男根在三爷素白的手指间把玩着,那双漂亮的手随意攥着他的命根子,赏玩似的来回翻弄着看,他满面通红,眼见着要射出来,出精口却被拇指牢牢堵住。
三爷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疼痛把射精的冲动驱散了些许,见他终于冷静下来,那只手才终于一掌扇打过去,把勃发成棍状的男根打得倒向一侧,又因充血的硬度迅速归正,这下硬得更实在。
青年的薄唇轻启,祁序依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说:“该罚。”
于是他滚烫的男根又挨了几掌,手劲儿并不大,只是玩弄般的轻巧,但这样敏感的地方被抽打还是疼得他额角青筋跳动,可最折磨人的不是疼痛,而是求而不得的欲望,他下体胀了太久,甚至想挺送过去在他掌心淫贱地蹭射出来。可他隐隐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他只是渴求地看向眼前的人。
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年轻体壮的成年男人,无需由长辈教导身体,无需经由谁的允许,他完全可以自己伸手去缓解欲望。
男根一次次地被扇打得倒向一旁,又竖得更加精神,点滴淫液往外缓缓濡。
他着迷般地看着那只严厉的手,竟好像这每次惩罚会给他带来快感,无名指侧鲜红的朱砂痣在惨白黯淡的月光下格外清晰,深深地,深深地烙印进他眼睛里。
最后一下,他咬紧牙关,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阴茎跳动着,浊液射了那人一手。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胸膛大幅度起伏,感受着这人像是随意掰开一枚蚌壳那样打开自己的双唇,手指探进来,冰凉黏腻的触感,他不自觉地伸着舌尖去舔弄,眼中朦胧着没有焦距,只想凭着触感去舔到那颗唯一有艳色的朱砂。
他只是那样尽心地舔着,混混沌沌,恍恍惚惚,也不知是何时才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天已熹微。
屋里房门是紧锁的,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他的裤子也好好穿着,只是双腿间的黏腻感却很清楚。
他就着那丸香做了场春梦,像一个初成熟的孩子那样梦遗了。
祁序苦笑着,把小臂搭在脸上,颓然就着冰凉的地板躺了下去。他闭上眼,缓慢地舒出了一口气。
香丸的余烟犹在,未尽的袅袅香气缠绵在他身侧。
简介关于病娇大小姐只想拉他坠深渊6泽是沈初萤的玩具,可有一天,玩具生出了思想,不听话了。从此沈初萤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6泽,让他生不如死。和他订婚期间,男朋友不断。和他结婚之后,目的只有折磨他,给他戴绿帽子,让所有的人都厌恶他,让他不可自拔地爱上自己之后离婚抛弃他。可她不知道的是,她以为那个柔善可欺的男人,是一条恶犬,早就爱她入骨,被她折磨也是甘愿。后来沈初萤终于将人惹疯了。自己却也无法独善其身了,那人造了笼子,掐断了她的翅膀。与她共沉沦。6泽这个人,隐忍克制,冷血无情,让人永远猜不透,从来都是利益至上,不显山不露水,从来都不会失控。可却有人看到过,他将一个小姑娘压在角落里吻得疯狂热烈。在体育器材室将人吻得缺氧。在一个争取了很久的几亿单子前,因为一个女人一句话,说放弃就放弃。在嗜血的女孩面前,解开衣扣,咬这里,别人看不见。ps大概就是女主先疯,疯完男主疯的故事。...
作品简介如果老天爷给你一个重启人生的机会,你会怎么做?在床上瘫痪了二十年的苏哲,一觉醒来现自己在平行世界开始了新的人生。堪称移动u盘的他,走上人生巅峰。热搜第一,苏哲原创海阔天空强势登顶,收获粉丝无数!难以置信,歌神苏哲的另外一面,竟是影帝!次出演就荣获八大提名!神也有烦恼,本世纪最大的艺术家霸道女总裁表白罩子龙...
万界崩毁,重归一界。全民降临原始大6,成为领主,为生存而战。降临之初,每个人都会获得一个初始领地,招募兵种,强大领地。完了,我随机到野兽系的领地,只能招募狼崽!我也差不多,亡灵系的,初始兵种小骷髅!机械工厂是什么鬼?只给个机关鸟让人怎么活?哈哈,你们算好的了,听说植物系的初始兵种最惨,有人随机到小树苗,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林佑看着这些不断飘过的消息,又看了看自己领地信息上植物系三个大字,哭了。这还怎么玩?可渐渐的,他就现自己招募出来的小树苗,它会变异!...
女主无cp女强爽文看小说晚睡的大佬初月,察觉到有小东西在,之后一觉睡醒后,被系统绑定,那些有钱有颜的高贵女子,他们集体表示不做垫脚石,于是与系统交易。初月搂起袖子加油干,男主找事,女主犯贱就干他丫的。最后初月抱着美腻的总裁姐姐,姐姐那狗男人要不得,我给你找小奶狗。搂着高贵的公主,姐姐养无数的面他不香吗。看着马快穿之摁死脑残主角团...
他从9o年代中期开创了自己的辉煌,完全统治了篮球这项运动。传奇教练帕特莱利曾提议所有球队都退役掉23号球衣,以表达对那个男人的尊敬。四大分卫皆是他的小弟,视这个23号为偶像。在篮球世界,只要提到23号,你就会想起那个让球迷癫狂,让对手痛苦转行后,我成了篮坛第一人...
简介关于将门小奶团五个哥哥哭着求抱抱(萌宝团宠玄学轻松搞笑)五岁小宝小鱼儿被认为是灾星克星大雪天被家人抛弃,差点丧命。造化弄人,她的爹爹竟然是护国大将军的救命恩人,她成了将军的小女儿五个霸气侧漏的哥哥的心尖宠。大哥,武状元,是军中人见人怕的小阎罗,见到妹妹却变成了小弥勒二哥,是元梓国所有闺中女子都心仪的夫君,人称冷面小郎君,在妹妹面前摇身一变成了暖男大哥。三哥,京都探案奇才,虽然没考公名,却已经是刑部的编外老大,心高气傲,在萌萌小团子面前却只剩下的讨好的媚笑。四哥五哥是书院的学霸,没想到,小团子来后,他们只能屈尊在妹妹的后面,可是却心服口服,而且开心得很将军府蒙难,小萌娃神助攻,不但帮助爹娘哥哥度过难关,重获圣宠,而且还被皇上封疆为王妹妹真是咱们的小福星!小鱼儿是曹家的小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