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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此处,宝颐反而有种豁出去的畅快感。
以色侍人说出去难听,可只有从这里爬出去了,才有办法谋求后路。
这种关键的场面上,身上妖娆的破布俨然化作了她的战衣,宝颐一边恨不得这身衣服能再勾人点,一边款款提起纱裙,走上前去,素手落在桌角的飞鱼纹镶红宝石金酒注上,轻声道:“妾替王爷斟酒。”
她的手莹润好看,指如削葱,覆在酒壶的红宝石提钮上,好似一段柔白的雪。
燕王在美色震慑下已经失去了思考的力气,梦游一样不住点头:“好,好。”
宝颐又是羞赧地展颜一笑。
勾引燕王惊人的顺利,她手不够稳,控制不好那沉重的金壶,不小心泼出了两滴酒液。
宝颐适时地低低啊了一声,燕王反应过来,急切问道:“怎么了?”
宝颐翻过前些天关禁闭时因点火划伤的指尖,轻声道:“酒水不小心碰到了伤处,冲撞了王爷,是妾的错。”
“让本王瞧瞧!”燕王的保护欲大盛。
蓦地,两人头上笼罩下一片阴影。
只听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宝颐手中酒壶砰然坠地,咕噜噜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滚出老远,酒液泼了一地,如血色的醇香霜花,在空气中慢慢弥散。
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用一种堪称野蛮的力道,宝颐吃痛,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气。
对方动作一顿,微微放轻了一点,却仍桎梏着她的手,不愿放开。
那人身上有熟悉的气味,宝颐低低对他道:“你放开我。”
对方没有回答,由拽她手腕转为把她的整只手包入掌心。
在席间诸人的惊呼声中,那人浑身冒着火气,喷出的鼻息如吐火的恶龙,他就这么拉着她,一脚踹开门,大步往外走去,宝颐踉踉跄跄地跟着,身上轻薄的纱衣随着脚步上下翻飞,衣摆上还滚着零落的酒水,浓红如花。
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先前嘲讽于她的那月琴姑娘双目圆瞪,震惊之色浮了满脸,嘴唇翕动,连琴都险些没端稳。
“裴大人……”
“姓裴的,你什么疯!”身后传来燕王不满的叫声。
裴振衣充耳不闻,狠狠摔上了花厅的大门。
一出得门,侍卫慌忙迎了上来,裴振衣环顾四周,冷冷吐出一字:“滚。”
众兵士踟蹰片刻,只得退让。
*
天色凄冷如凝滞的潭水,他将宝颐拉过一段狭长的廊桥,宝颐只觉一只只红彤彤的灯笼从身侧掠过,等最后一只灯笼飘过她的头顶时,背后一凉,裴振衣把她压在了一块高耸的山石上,覆盖着紧实肌肉的手臂横在她两侧,她被锁在这一小方天地中,动弹不得。
宝颐仓皇抬起头,正撞入了一双怒不可遏的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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