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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急剧地哆嗦着,又抬眼一望好整以暇额度周昱,才说:“我很喜欢你,我一直就很喜欢你,很多年了!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才想到那个法子,真是蠢透了……”
周昱觉得有趣极了,由着对方慌慌张张地道歉和解释,目光则流连在那充满了令人赞叹的流畅感的一举一动上,总算想起在这份工作开始的第一天,扬声的艺术总监对他提过,团里有一个颇有天分的年轻人,但因为其他的工作合同没有参演这一次的《踏歌》。侯放似乎是提过那个人的名字,但自己当时心思完全不在这些工作外的琐事上,听完也就忘了。
夏至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而突兀地停下,忐忑地望住沉默的周昱,宽而平的肩膀微微发僵。这时节周昱也回过神来,笑得很愉快:“谢谢。其实你走上前自我介绍就行了,你是跳舞的人,冒险让自己受伤不值得。”
“我……”他迟疑了一下,“我只是想和你说句话。”
“我们一直在说话。”周昱轻声提醒他。
“啊,也是。”
说到这里夏至又停顿了下来,因为他的举动总是出人意料,周昱也不催促他,甚至还觉得在画廊或是书店也不会比看眼前这个人再说或是做些什么更有趣。夏至的喉头一动,小心翼翼地说:“你忙吗,我能请你喝杯茶吗?不是为道歉或道谢,我就是想请你喝一杯,你要有空,吃晚饭也可以。”
他的脸上夹杂着期冀和渴望的神色,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紧张不安,仿佛刚才那个大胆的邀约是别人做出的,他只是个送信者,惴惴不安地等个答复而已。
“我晚上有饭局。”
“这样啊……我想也是,你肯定很忙……”夏至喃喃自语似的又不自觉地低下头,开始在随身的包里翻找什么,以至于差点错过那句——
“不过现在我要回去换身衣服。”
像被人狠狠从背后拍了一个巴掌,夏至定住了,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带笑容的周昱,试图从他的语气和神情里找到任何一丝暗示。
周昱也正看着他:“饭局是七点。”
夏至迈动了步子。
他舍不得放弃这个邀约。
在车上的一程最初谁也没开口,气氛可说得上古怪,完全不像一场艳遇的序曲,反而有几分破釜沉舟感。夏至没有问周昱要带他去哪里,他并不在乎;周昱也没提,这也不重要。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夏至身上那些因为奔跑和紧张而起的汗上车不久就收了。他时不时扭过头去看一看正在开车的周昱,那股子一往直前的孤勇不知几时起无声无息地消散了,他心口忽然一空,一丝寒意慢慢钻了上来。
“我出过车祸,开车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在等待一个特别长的红灯的间隙,周昱简短地说。
“我知道……”他下意识地点头,又很快地纠正,“我是说,我读过报纸。”还托在美国的同学给过花和慰问卡片。他默默在心里补上。
“嗯。”
夏至先去瞄了眼红灯,暂时还没转绿的迹象,就再补上一句:“那,你的膝盖恢复得还好吧?”
这下周昱略有点诧异地望向了他,夏至咬了咬下嘴唇,拘束的笑容一闪而过:“我说过我很喜欢你。等一下……我是说等晚一点,能请你给我签个名吗?”
和周昱打交道的人群,最不缺的就在娱乐圈里摸爬滚带的各色人物,这么多年来他判断这圈子里一个人可交不可交就靠两点,一是吸毒,二是和粉丝上床。倒没想到时到今日,自己竟也成了自定标准里“不可交”的那一类了。
眼看绿灯就要亮了,周昱点了头,却用了个问句:“你想签在哪里?”
谁知道夏至半天没作声,周昱抽空一瞥,登时忍俊不禁:这小子居然又脸红了。
但如此一来车里才有了几分旖旎气息,总算像是艳遇的前调了,过了这个红灯左转开到底,酒店到了。
自从进电梯周昱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夏至的紧张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他不再像在车上那样看着自己,而是开始有意识地避开视线的交汇。于是走出电梯后,周昱并没有再往前走,他返身,问夏至:“改变主意了?”
他却很坚决地摇头。
“那怕什么?”
“不是怕……”他犹豫了一下,选了个合适的词,“有点慌。”
这下周昱直接笑出了声——接着他伸出手,拍了拍夏至的脸颊,干燥而冰凉,没有一丝汗意:“别慌。”
话音刚落,他的另一只手就被夏至牢牢地抓住了。手心腻满了汗,还在微微发抖,和面上的皮肤的触感截然不同。
回国至今快两个月,周昱一直住在酒店,他的朋友里有觉得酒店再好也毕竟是酒店的,张罗着给他找公寓,他却懒得,觉得酒店方便快捷,住得久了也挺像家。更何况,偶尔带人回来也方便。
房门无声地在身后合上,房间里一片寂静,完全不像多出两个人来。周昱问:“想喝点什么?水,还是酒?”
夏至垂下眼:“我想用一下浴室。”
周昱给他指了个方向:“那个门进去。今天应该换了新浴巾。”
他的声音不自然地发紧:“我……我很快就好。”
“好。”周昱还是微笑。
淋浴声响起时周昱给自己倒了今天的第一杯酒,慢慢踱到窗边俯瞰脚下的风景。这个城市似乎每一天都在变化,几年过去,简直到了面目全非的地步,他曾经是其中的一员,身在其中亦乐在其中,如今时隔若干年以一个外来者的眼光再看,居然也不坏。
酒精和咖啡让大脑皮层异常兴奋,大半个城市都在脚下,相关的记忆则从身体的各个角落奔涌而上,周昱走了神,以至于完全没有留意到浴室里水花声不知何时起已经停了。
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周昱侧过身子,原本漫不经心的一瞥瞬间定格下来,他甚至微微皱起了眉头。
因为楼层高,四下没有遮掩,下午四点的太阳把房间照得一片通亮,年轻人的身体在亮处闪闪发光。两个人隔着整个房间对峙一样静立,谁也没有走出第一步,终于,周昱笑着开了口:“还在慌?”
夏至摇头的时候湿着的头发带起一片雾气,和阳光下无所遁形的细小尘灰一起,织成了一片无形的纱幕,无声地落在他的面孔上:“我恐高……”
他的话总是让周昱心情愉快,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不紧不慢,经过吧台时他放下自己的酒杯,却给夏至倒了大半杯,递到他手里后,手顺势下滑,摸到浴巾包裹着的下身,在感觉到那已经开始抬头的器官后,周昱说:“那我也去冲个澡……”
青年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已经跪了下来,微湿的面颊蹭着周昱的小腹。
周昱低头,看见他漆黑的头发,平整宽阔的肩,肩胛骨起伏,像两丛降了新雪的丘陵,挺直腰背则如同展开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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