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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莱说:“人家是无私地帮助了我,所以要感谢的话,还是我去打电话感谢吧。”
转头马克就对凯伦汇报了这件事:“可疑人物斯潘塞·瑞德,年龄二十一,不是纽约本地人,经常和莱娜通过电话联络,我严重怀疑他对莱娜有不可告人的企图,请凯伦·戴维斯女士做出进一步指示。”
凯伦:“……我能问个问题吗?”
马克:“?”
凯伦说:“你觉得莱娜几岁结婚你能接受得了?”
马克傻了:“结婚?!为什么突然说结婚?难道莱娜和你暗示什么了?”
“停!”凯伦赶紧打断了他,再三表明他们的宝贝女儿什么都没有暗示,她只是觉得她都十八岁了,就算和个二十一岁的男孩子谈个恋爱,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必要这么紧张,何况照马克这个疑心姿态,凯伦都觉得他们两个小孩子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吧,所以学着做一个开明的父亲,然后洗洗睡吧。
马克:“……噢。”
“开明的父亲”这个头衔,马克还是很在意的,又对着卢克旁敲侧击知道他们俩仅仅是朋友后,马克就暂时安心了,拍了拍卢克的肩膀让他继续做他的事情后,马克便出了宝贝女儿的个人基地。
留下卢克挠了挠头,片刻后他理解了戈登局长的来意,他是来询问这个新同伙,对于蝙蝠侠来说是可靠的吗。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戈登局长就满意地走了,临走前还鼓励他这个老伙计继续为蝙蝠侠打造设备。
想通后,卢克就干劲满满地继续围着他的3D人脸打印机转了。
等到林莱从外面回来,卢克还没忘记和她说一声:“戈登局长知道你有新同伴的事了。”
林莱反应了下:“你说斯潘塞吗?马克之前就知道了啊。”
卢克:“哦。”
林莱想了下,觉得这没什么问题啊,于是就将这件事撇开了,又说道:“戴夫·霍尔刚才打电话来说我要的东西他的工作室已经搞定了,三天后就能运到纽约,到时候你帮忙——我到时候会让桑德拉帮忙签收的。”
林莱这么说,是因为她接下来要去一趟华盛顿,去参加麦克莱恩之前邀请她去的一个交流会,要有几天不在家。而戴夫·霍尔是洛杉矶一个道具店的店主,他的主要业务是给剧组,尤其是刑侦案的剧组提供各种各样和尸体有关的仿真道具,业务能力在业内首屈一指。林莱还是经人介绍,才能在他那儿排到队,定制到了她想要的道具,包括仿真人-脸。另外还拐弯抹角地咨询了他工作室的师傅,是如何让道具接近现实的,这都是她和卢克的3D人脸打印机所需要了解的。
卢克给了个“你安心”的手势。
林莱但笑不语。
·
·
华盛顿
麦克莱恩还是老样子,不怎么修边幅,和周围大多都穿正装的与会者形成了比较鲜明的对比。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不怎么喜欢和非病人与研究人物以外的人交流,所以如果没必要,都不会找他来寒暄。就只是这次挺出人意料的,他没带自己的博士生来,反而带了个小姑娘。
林莱倒是穿了正装,可她本来就年纪不大,所以凯伦给她选的正装都是比较鲜亮的颜色,衬得她更青春靓丽了。站在麦克莱恩身边,都很好地中和了他的乖僻,导致不少人都主动来这边和他们打招呼。
麦克莱恩对他们爱答不理,不过会在那些人离开后,询问林莱对他们快速演绎的结果,再进行针对性地点拨。还说他其实挺喜欢这种活动的,因为可以得到很多乐子。
林莱觉得是他观察得太清晰的缘故,于是就问:“那这次活动有你愿意主动交谈的人吗?”
麦克莱恩和她说话时脸色就很和缓,这会儿更温和了:“有啊。他还没来,等他来了,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
林莱就笑着说:“那挺好的。”
麦克莱恩这时候提醒道:“又来了一个。”
这个叫爱德华·哈林顿的心理学专家挺厉害的,竟然全程都能保持笑容,来贴麦克莱恩的冷屁股。
等哈林顿医生走后,麦克莱恩说:“一个词来形容。”
林莱想了想:“啊,有了,弗雷德里克·奇尔顿医生。”
麦克莱恩被逗笑了,还惋惜道:“可惜没有一个莱克特医生。”
——这两个角色都是著名作家托马斯·哈里斯系列著作《沉默的羔羊》里的人物,汉尼拔·莱克特不必说,他在第一部小说《红龙》中就有过出场,而这个弗雷德里克·奇尔顿医生,则是关押汉尼拔精神病院的院长,一个更适合去做政客的心理医生,热衷于经营自己的名声,而不是沉下心来钻研学术。
林莱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就看向麦克莱恩。
麦克莱恩点点头。
林莱又说:“我想介绍他给你认识。”
麦克莱恩已经观察过对方了,于是欣然道:“可以。”
林莱就穿过人群,来到了背着书包前来的瑞德面前:“嗨,斯潘塞。我不知道你要来?”
面对这样的问题,瑞德不会觉得她是在质问自己怎么没和她说一声,而是知道她只是在单纯询问,于是就毫不局促地解释道:“是临时决定的。”他还有一些事要一起告诉她,不过没等他开口,就有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好像和莱娜很熟的样子,说要介绍他这边几个重量级人物给莱娜认识,可瑞德一下子就分辨出来莱娜和他一点都不熟,刚认识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对方明显是有针对性的炫耀和有目的性的献殷勤。
林莱同样看得出来,她还看得出来“奇尔顿医生”根本就没将瑞德这样他认定的无名氏看在眼里,当即就拒绝了:“谢谢你的好意,奇尔顿医生,不过不用了。”
爱德华·哈林顿闻言脸都要扭曲了,不过还是强撑着风度纠正了下自己的名字。
林莱连忙摆出无辜的做派:“抱歉抱歉,我记错了。”
哈林顿医生自然不能和她计较了。
于是林莱就拉着瑞德的胳膊离开了,等走过一个人群,瑞德小声地问:“是那个奇尔顿医生吗?弗雷德里克·奇尔顿。”
林莱眼睛含笑说:“嗯嗯。是不是很形象?”
瑞德认真地点头道:“非常形象,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林莱见状想道:这样和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不比大人物“奇尔顿医生”可爱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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