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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只是一瞬,他便确定了窗口的人是谁。
于是他再也顾不得人群中央的那个采花贼,转身便逆着人流朝那处阁楼走去,理也不理万旌在他身后的询问。
而与此同时,站在窗口的云汉与面具人对视之后,慌忙便躲进屋里,再也不敢朝外看哪怕一眼。
义父来找他,还找得如此声势浩大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诈死,平白把这个魔教教主之位让给他坐?
他脑中一团乱麻,什么头绪都理不出,只觉浑身血液仿佛都在发凉,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恐惧包围着。
夜晚的光线晦暗不名,这种时候连房屋中跳动的烛火都仿佛带上了可怕的意味,让这狭小的房间冰冷如同冰窟。
云汉忍不住想要推门而出,推开了门却又看着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的走廊停下了脚步。
他不能离开客栈,在这里至少还有高子靖留下的人可以保护他,出去了便是直接暴露在义父的刀刃之下。
可是高子靖明明说过他的人都守在房间周围的,为什么打开门之后……他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云汉不敢细想,不敢去确认还有没有人在,只能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太黑了,他才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于是重重将门关上,靠着一旁的墙柱不住大口喘息,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咽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一声一声,朝着云汉所在的房间走来,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他的心上。
云汉紧紧握住了袖中隐藏着的短刃,眼神锐利地盯着门口处。
下一瞬,木门轰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黑暗的走廊闯入房间。
云汉二话不说,举起短刃便朝此人刺去,直逼心口,不打算给对方一丝活路。
然而他太恐惧了,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在不住地颤抖着,根本使不上力气。
手腕猛然被人大力捏住,一寸也无法向前推进。就在云汉几乎要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惊叫出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了起来。
“云汉,是我!”
是子书延。
仿佛一下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云汉微微愣怔片刻之后,缓缓呼出一口气,而后猛地向前栽去。
子书延的心都被揪紧了,忙上将人接住,上下打量一番,没有看出明显的外伤才略微松一口气,而后问道:“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伤你?”
子书延的出现仿佛让房间都亮堂了几分,云汉尚且没有从方才的恐惧中回神,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看到他这个样子,子书延心口阵阵抽疼,虽然很想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最终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只将云汉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回来了就好,不会再有事了。”
云汉缓了过来,轻轻推开子书延,声音有些发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刚刚那个采花贼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我就发现你了。”
果然,提到底下的那个人,云汉的眼神中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厌恶与恐惧。
子书延让他坐下,半蹲在他面前拉过他的手:“所以你知道那个人是谁,是不是?”
云汉不愿意多说。
子书延放缓语气劝道:“今夜有这么多人见过他,尽管他带了面具,身形也与你相差甚远,大家日后便都该知道你和采花贼没有关系了。你不用害怕,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他有什么目的,我一定护好你。”
他眼神真挚,里面流淌出的关切显而易见。
云汉看着这样的眼神,张了张嘴,险些就要忘了自己先前是如何作死惹子书延生气的。
可他及时悬崖勒马,什么都没有说。
不管之前他怎么闹,那都是小打小闹的把戏,子书延会生气,却不会因此而与他彻底断绝一切关系,甚至把他划归到敌人的范畴之内。
但是魔教教主的身份一旦捅出去……云汉不敢去想,子书延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或许会觉得他和所有的魔教教众一样,杀人如麻,嗜血残暴,无药可救。
毕竟魔教之中没有善类,而初到云城时,子书延对“新任魔教教主”的评价也言犹在耳。
于是终究,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子书延皱眉,尽管眼下心情十分焦躁,却也依旧放软了语调:“云儿,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保护你。你信我吗?”
云汉眸光微动。却就在这时,窗外的喧嚣声忽地增大,间或夹杂着中年人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有钱!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声音太大,二人不得不被吸引了注意,来到窗边朝下看去,便见采花贼像是被人群逼得狠了,竟已经开始用刀在女孩脖颈上划出血线。
女孩被吓得梨花带雨,却也不敢大声哭泣,生怕一个没留神激怒了劫匪,让自己遭罪。
云汉抿了抿唇,忽地看向子书延:“我父母都去得早,没有来得及教导我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告诉过我。”
一整年的逃亡之路上,无事可做时,子书延便会给云汉讲许许多多的江湖故事,教导他知礼,教导他何为侠义。
“你曾说我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名震江湖的大侠,但很可惜,我不学无术,吃不了练武的苦,除了轻功尚且看得过眼,武艺实在稀松平常。但是,我没有做过违背你所教导的那些东西的事情。”
子书延不知道云汉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不由微微一愣,心中忽地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忙便伸手想要抓住云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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