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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卓当然不想去戒毒所,他是个吃不了苦又怕死的人,自残也只是为了吸引秦文远的注意,并不是真的想死。
他想得到秦文远的重视,如果能在他脸上看到一点怜惜就更好了,可他低估了自己在秦文远心里的地位。
也是到了这一刻他才真正确定,秦文远已经不爱他了。
他凄惨地笑了起来,但是长久的折腾早就耗尽了他的精气神,连带着剥夺了他的美貌,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难看,却还是放肆地大笑出声。
笑过后,他开始咳嗽,咳得惊天动地,咳得手背上的针管都跑偏了。手下人叫来医生为他重插好针,医生临走时提醒他们:“病人不宜激动,你们还是尽早离开吧。”
医生出去后,陶卓说:“秦文远,我真的好难受啊,你放了我吧,让我自生自灭不好吗?”
“不好,”秦文远说,“你不能待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不放心。”
陶卓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秦文远的“不放心”是在关心他,“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害你?”
“这可说不定,我不敢在一个瘾君子身上打赌。”
瘾君子,好一个瘾君子,他在秦文远心目中,就只是一个瘾君子而已,陶卓连笑都笑不出来,可秦文远给他的打击还没有结束,“等你戒完毒瘾,我就送你出国,去一个买不到毒品的地方,我会找人看着你,安安稳稳地过完你的下半辈子,不用回国了。”
“为什么!”他大吼道,“为什么你的心肠可以这么硬?”
“我对你软过的,是你自己不需要,从那以后,我就把所有对你的心软都收了起来,陶卓,”秦文远淡淡地看着他,“路是你自己选的,成年人了,自己选的路,跪着都要走下去,好自为之吧。”
秦文远离开了陶卓的病房,后来就再也没去过,他忙着公司的事情,心里却越来越荒芜,空闲或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开始回想自己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
失去陶卓,遇到陶蘅,在被爱与仇恨里肆意游走,他得到了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
不,他得到过,他得到过陶蘅的爱,但他没有珍惜,弃之敝履,后来就再也没有了。
他以为他不在乎的,可不是那样的,他在乎啊,他多想再让陶蘅爱他一回,让陶蘅健康地依偎在他身边,可陶蘅连正眼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多么讽刺,多么令人悲伤,还有,多么活该。
秦文远飞了一趟法国,那是一个美丽的国家,站在塞纳河边看埃菲尔铁塔的时候,他想,以后一定要带陶蘅来一次,他们要在塞纳河畔的教堂里再结一次婚,为彼此重戴一次戒指。
回国后,他去找了谢冉,开始进行治疗。
“我们在一起十年,他可能真的爱过我,但也骗了我,”在谢冉的诊所里,秦文远第一次对她掀开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溃烂伤口,“我爱过他,也恨过他,爱他的时候能为他去死,恨他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他,但我承认,我的爱很廉价。”
“陶卓曾经有句话说得很对,他说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人都很累,因为我无法给人安全感,我承认我很自私,我自私地认为母亲就应该对她所有的孩子好,认为父亲过早地离世是对这个家的背叛,认为陶卓的背叛是不知足,认为陶蘅不该对我有所幻想和抱怨。”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自私,自我,盲目自信,所以他们都离我而去,他们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活该啊。”
谢冉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倾听的姿态让秦文远的倾诉欲达到了最大化,但陈述依旧混乱。
“月初我见到了陶蘅,在医院里,”他靠在谢冉诊疗室中舒适的沙里,思维跟着身体一起陷了进去,“他受伤了,但是比在住院的时候胖了一些,还是那么好看,他一直都长得好,我知道。……以前我觉得他长得像陶卓,我呢,就像个傻、逼一样一直把他幻想成陶卓,我告诉自己他就是陶卓,到后来我自己都信了。其实我知道他是陶蘅,但我不愿意承认,现在我现,其实他们两个人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嗯……可能还是像的吧,但我觉得他们不像。”
“他身边有了一个人,那个人救过他的命,而我呢,我差点害死他,你说我有什么资格再让他再回到我身边?可是我连做梦都想让他回来我身边。”秦文远自嘲地笑了笑,“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是我不甘心啊。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想我应该重把人追回来,可要怎么追才能不让他反感呢?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作为他的主治医生,谢冉不愿意打击他,但又说不出违心的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迂回:“你和陶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知道他有严重的失眠症状吗?”
秦文远愣了愣,“什么?”
谢冉拢了拢头,“陶蘅一直有失眠的情况,你和他住在一起这么久,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秦文远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不知道。”
他顿了顿,怕谢冉不信他,用极力想让对方相信他的口吻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在他的印象里,陶蘅那段时间除了情绪有些不稳,没有任何其他问题,但现在想起来,疑点还是很多的,譬如陶蘅为何每日白天嗜睡,譬如为何他有时半夜醒来身边没人,譬如陶蘅的神情为何总是疲惫……这种种证据在脑中串连成线,竟让他开始觉得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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