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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不能称作是门的构造望去,狭窄的内里空荡得没有任何陈设,只能堪堪算作是个供生物蜷缩的栖身之所。
先前村落里的那些石屋虽然历史久远,但内部依旧纤尘不染,比起它们,显然这里更像是处古老的遗迹。
诡异的是,启感应到此处生灵残留的气息是自他们来到幻神属地后,最为浓厚的。
他转身同埃弗摩斯交换视线,或许,他们即将迎来初步收获。
四周依旧无比静谧,只有天边流云浮动,二者却默契地开始屏息凝神,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动静。
待终于从周遭植物的气息中分辨出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他们同时朝前方更深的丛林望去,枝叶遮天蔽日,翠色层递加深,能望见的最远之处仿佛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启出手的动作相较埃弗摩斯快了一瞬,光带准确无误地延伸至丛林深处,缚住了一个矮小的身影。
他略微收拳,光带便飞速地在林间穿梭着,将其所获的“猎物”带到二者面前。
被启缚住的生灵一开始挣扎得还颇为激烈,后来似乎是敏锐觉察到外界的目的并不是夺走他的性命,便渐渐收敛了攻势。
在松开光带之前,启甚至还抽空回首向埃弗摩斯道:“我希望阿涅留给你的记忆能让你认出这是谁。”
埃弗摩斯的脸上难得透出几分无措,“请别再这样说我不会再做隐瞒了。”
启挑眉一笑,朝风神露出“最好如此”的表情,“记住我们之前暂时达成的誓约,我可不会轻饶毁诺者。”
他刚刚放开了光带的上半部分,露出的一双带着薄怒的猩红色眼眸便死死锁定在二者身上。
穆克恢复了四肢健全的孩童形态,虽然他将双眸都变幻作了寻常瞳仁,但和他那副长相配合起来,也并没有降低多少诡异感。
而在怒气的加持下,他沙哑的嗓音竟也能吐字清晰:“放开我,你们这些擅闯吾神属地的外来者。”
他的臂间还小心翼翼地环抱着一个由枯枝搭就的鸟窝,里面静静躺着几枚满布斑点的白色鸟蛋,却因为方才的颠簸而尽数碎裂,混合在一起的蛋黄与蛋清糊在穆克胸口的毛制布料上。
启注意到了穆克护住鸟窝的动作,他当然不会依言放开对方,但那惨不忍睹的衣料还是引发了善之法则的一点同理心。
“抱歉,你本来是想把它们放回枝头的吧。”
此话一出,穆克原本还怒气冲冲的神情顿时变得匪夷所思起来,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身披斗篷的短发少年,心想会产生这样的臆测……该不愧说是善之法则吗?
所以他最后选择诚实答道:“不,我只是想吃掉它们,没关系,你的插手并没有改变它们既定的命运。”
在他们短暂的对话过程中,不知应该对此作何反应的埃弗摩斯选择了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启也的确因此失语一瞬,不过他很快就跳开了这个话题,“我们并非有意闯入幻神的领地,是双头蛇困住了我们。”
光带的束缚再次放松,现在仅是禁锢住了穆克的双脚。
穆克直截了当地把鸟窝扔在一旁的树下,“你们想从我这儿得到他的下落?”他的视线依次扫过启和埃弗摩斯,故意在后者的脸上停留了较长的时间,直到最后感到一阵劲风吹刮过丛林。
启的注意力全放在穆克眼中含有微讽的不可置信上,只当埃弗摩斯此番的威胁是为了从其口中尽早问出双头蛇的下落。
他何尝不知此时此地,出现一个像穆克一样的幻神眷属是件多么怪异的事,可缺乏线索的他们没有其他选择。
“埃弗摩斯,停手。”启出声制止,替穆克抗下了风的威压。
穆克的神色和缓了些许,“你的同伴一直都这般急躁么?果然,外表才是最好的伪装。”
启沉声道:“你并非要选择拒绝到底,大可说出你的条件。”
穆克眯起狭长的眼眸,低声呢喃着几句古老的咒术,几条细长的黑麟蝮蛇便从林间的落叶中钻出,毫不在意树下仍淌着少许蛋液的鸟窝,迅行至启面前时还吐着蛇信。
“本来那些鸟蛋也算是它们的一顿美餐,现在只能用你的血肉代替了。”
违诺之共性
蝮蛇的行进速度比启预想中的更快,却不急于对他发起进攻,而是在双腿上缓慢缠绕,像是在寻找展示毒牙的时机。
启没有感受到任何冰凉的触感,也并不在意它们躯体上沾染着的湿土在瓷白的皮肤上蹭染了褐色的脏痕,更遑论惧怕蛇类椭圆形头颅中隐藏着的莹白毒牙,看向穆克的浅灰色眼眸依然无比镇定。
对方漫不经心地任由那黑色的鳞片和紫红色的蛇信在启瓷白的皮肤上纵横,甚至还有闲情微笑着同埃弗摩斯搭话道:“我将用你同伴的血肉来喂养它们,你竟然要选择安心做个旁观者么?”
埃弗摩斯轻瞥对方一眼以示警告,穆克定然知道了他和索依姆的交易内容,却依旧一副无惧暴露的口吻。
于是他故作云淡风轻之状,随意地拢住因力量外泄而飞舞的褐色发丝,道:“启有自己的打算。”
果然,原本对自己处境无动于衷的启倏地扬手,在蝮蛇发起攻击的前一刻用数条光带囚住了它们的要害之处。
“抱歉这样做伤害了它们,可我已经因为害怕失礼而没有取走它们的性命。”启看向穆克时的眼神显得极为无奈,其中仿佛真的带有一丝歉意。
穆克沙哑的嗓音配合着此刻他冰冷的神色,“我厌恶一切违背诺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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