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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壁上铭刻着古老的浮雕,受到岁月侵蚀的边缘部分泛着混浊的淡黄色,但这无伤大雅,因为这些浮雕的主体部分都由流云构成,间或夹杂着对星辰的刻画,单一而又诡谲。
启对此鲜有头绪,这里甚至比他们之前在村落游荡时还要安静,让他不得不时刻在掌心积聚着力量。
他们正前方的神庙底部有着三级阶座,这使得旁者必须微微仰首,才能看清那飞檐上的三角形雕花纹饰。
神庙的外围还紧密排列着数十根高度齐平、下宽上窄、凹槽延伸的大理石柱,柱顶雕刻着芼莨叶并漩涡水花,极尽华美,却始终不见任何有关蛇形的元素。
神庙的唯一入口——巨型石门就伫立在石柱之后,被日光透过横梁浮雕照下的阴影掩去了大半部分。
启用目力就能测量出来,柱与柱之间的空隙只容单者侧身通过,评判道:“这里的一切,都像是经由精心设计后做出的陷阱。”尤其是在现如今万籁俱寂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来得更为强烈。
“自从来到这里后,我们便一直处于被动之中。”埃弗摩斯简短地陈述了这个事实,然后开始通过聆听风声的变化估算着神庙内部的面积。
左右一线伸展开来的设计会导致内部没有正殿存在,而所有石料的分布都均匀无差,最厚点自然是那两扇远高出阶下石壁的巨门。
以二者的力量,自然不需用蛮劲打开神庙的入口,但埃弗摩斯神情一凛,“风的轨迹受到了阻碍,有一尊神像就藏于这扇石门之后。”
启立刻释放出一根纤细的光丝,它成功钻入了石门禁闭的空隙之间,光丝的另一端则牢牢系在他的手腕上,“你觉得,破开石门和让双头蛇现身,这二者哪个更为迅速?”
他本不欲如此莽撞,可实在厌倦了有一方在暗处窥视的感觉。
埃弗摩斯后退一步,“我只知晓,你无需我来相助。”
话音刚落,那钻入门缝的光丝便迸发出灼目热芒,又听得一阵石块在地面“隆隆”挪动的沉闷之声。
而在整个过程中,启仅是攥住缠绕在腕间的白色丝线,游刃有余地轻轻扯动着。
自从发现自己的力量时常因为各种原因而滞涩消减后,他就开始注重控制力量的技巧。
倏忽之间,石门大敞,没有出现预想中灰尘袭面的情景,但长久未开启的腐朽气息仍然不可避免地往外翻涌,最后被埃弗摩斯临时引来的山风尽数驱散。
入目依旧是一片石壁,但其上不再饰有浮雕,和外围如出一辙的凹槽石柱被镶嵌至里,只露出半个柱身。
石柱之间的相隔距离不似外围紧密,或许是因为每个柱身上都多出了一条蛇形雕塑,这些雕塑形态各异,却无一不是处于捕猎前的紧绷状态,又因为雕刻者高超的技术而呈现出栩栩如生的动态感。
埃弗摩斯事先查探到的所谓神像,实则是一个怪诞至极的塑像:上半身大体与他们无异,但在左肩肩头连接着一条蛇的半段躯体,蛇首足有常者头颅大小,下半身则拖着一条粗壮的蛇尾,雕塑者甚至还细致入微地刻出了蛇鳞。
诡异的是,雕塑者唯独没有刻画出塑像的容貌。
原本消失的凯因德被一众混沌狠狠贯入埋葬着半截蛇骨的巨坑内,他猩红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本能的凶性,却又很快被惶恐取代。
索依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无力起身的凯因德,将所有混沌撤回周身,狂风不断吹刮着他覆于双眼上的黑布,似乎要揭露出他最为可怖的一面。
所幸直到最后,索依姆也没有打算对凯因德施展幻术,语气中却再不见平日里的散漫轻佻:“我应该提醒过你,不要因为心存侥幸而对我有所欺瞒。”
幻神虚空一指蛇骨,“否则,我现在就能斩断所有能让他复生的退路。”
凯因德强行直起上半身,跪地祈求道:“吾神,凯穆克知错。”
索依姆神色冰冷,“我说过了,不要再提起那个名讳。”
凯因德垂眸不语,等待着幻神的后续惩罚。但眼前的神明忽又轻笑一声,向蛇骨中注入了一团混沌。
血肉开始疯狂在白骨上滋长,凯因德见状,犹疑地拿出之前为瞒过启而藏起来的蛇首头骨。
这次,头骨准确无误地与颈骨相连,最后竟然也渐渐长出了血肉,甚至用上下颚做出了咬合的动作。
凯因德的瞳孔中闪着不可置信的光芒,他颤抖地伸出手去,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虔诚地抚摸着那新生的皮肉。
然而下一刻,就似幻术复原一般,上面的血肉纷纷剥离化为了灰烬,但凯因德清楚这不是幻境,他方才真的感到有一瞬间,他们重新建立了链接。
他抱着那些残骸,下意识地向索依姆望去,眼中满含希冀,可幻神只是怜悯地注视着他,“你看,复生根本不需要善之法则的神魂加持,我之所以没有选择让你们同时复生,不过是因为觉得他还没有被惩罚够而已。”
索依姆轻轻地把手放在凯因德额前,让其身体迅速发生异变:蛇尾彻底地取代了双腿,可伸缩的毒牙暗藏于口,脖颈的长度拉长了两倍,竖瞳中只剩下了残暴。
“既然你想重回与其共生的状态,那么就得替他履行好我的命令。”
“我帮你清除了多余的东西,又借给你力量,你可不要辱没幻神之名。”
凯因德不作应答,缓缓放下怀中的残骸,朝着远处神庙所在的方向,骤然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身处庙宇之内的启敏锐转头,怔愣地看向他们来时降落的那座山峰,“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力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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