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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永远搞不懂怎么和郁贺兰讲话,她如果说“你打我消气好不好”,郁贺兰会觉得她虚伪,她如果说“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郁贺兰会觉得她爱逃避责任,这两个选项都会让郁贺兰更加生气地教训她一顿……直到郁贺兰满意为止。
“不要生气了,兰兰,我……屁股好痛,后面好难受,好涨。”陈肆选择卖惨,她关掉了肛塞的开关,但没有取下,故意让尾巴晃来晃去。
“你先喝口水。”郁贺兰还提着水壶,她轻轻把陈肆从身上推开,然后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陈肆。
陈肆顺从地接过水杯喝水,等看到陈肆咽下最后一口水,郁贺兰拿起竹鞭说:“疼也要挨打,十分钟过去了,只有三次,该打七十下。”
陈肆的屁股本来就肿了,打一下都那么痛,她望着郁贺兰,唇瓣小幅度动了动,出微弱的声音:“是四次,六十。”
郁贺兰的眉头抽了一下,还和她讨价还价,这叫知道错了。
“七十我轻轻地打,六十我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陈肆的手一颤,水杯掉在床上:“那就七十……”
“晚了,就按六十,”郁贺兰捡起床上的水杯放在一边,她把弄着手里实心竹鞭,敲在被褥上出一声闷响,“趴下去,如果你不怕林青橘听到,等会儿可以大声叫。”
陈肆挨了一天打,现在老实了。她苦着一张脸,动作缓慢地趴到床上,陈肆相信郁贺兰不会打太狠,要是打出个大病小病来,郁贺兰能急死……她就是太怕疼了,但凡她是个倔种,郁贺兰根本没招。 郁贺兰把枕头捞过来垫在陈肆身下,让本就挺翘的臀部撅得更高,再拎起那湿乎乎的尾巴掀到陈肆腰上,红艳的臀瓣露出来,与别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漂亮的两团红肉上有几处更深颜色的红点,交错着几道楞痕,怪可怜的。
“你还有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说了,”郁贺兰用竹鞭在陈肆臀上轻轻磨蹭着,宽宏大量道,“说得多了,我可以考虑打轻点。”
陈肆被那根竹子蹭得怵,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两手抓紧了床单:“可是……我没有别的秘密了。”
一阵破风声,郁贺兰故意多使了几分力,竹鞭砸在臀峰上,臀肉陷下后迅弹起,翻起一层浪。她意料之中地听到陈肆带着哭腔的叫声,紧接着说道:“不准躲,用手碰翻倍。”
陈肆痛得弹到一边的身子挪回去,她的手停在臀边,想揉又不敢揉,五指张开再握起,直到这一鞭的疼痛消化完。郁贺兰不急着打,陈肆缩回手后,她继续问:“现在有没有了?”
陈肆急得直抖,胡乱说道:“我不知道,我,我嘴里能藏三个刀片算吗?”
“算,还有呢?”
“你别,别打,我想想……啊!”
“想什么?想什么能和我说,什么不能和我说?”郁贺兰用同样的力气打下去,陈肆这次没躲,整张脸埋在蜷起的胳膊里,身体不自主地往下藏,臀部陷进枕头。
“撅好了,你还能钻床里面去吗,”郁贺兰在陈肆左右臀瓣上各抽了一下,陈肆呜呜地缓了半天才把屁股抬高,她把竹鞭戳到陈肆两腿之间,在腿内侧敲了敲,“别绷着,腿分开。”
陈肆抬起头露出半张脸,胸口一起一伏,边哭边喘:“你骗我,你说会轻点……”
“再说一个,就轻点。”
“我,我……”陈肆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爱吃你准备的那些饭。”
“这不是秘密,是欠揍,”郁贺兰把睡衣的袖子捋上去,她坐到床边捞过陈肆的腰,一连往那两瓣圆臀上抽了十来下,“不爱吃饭,爱吃竹棍子是不是?”
郁贺兰一点没放水,一鞭还没疼完,下一鞭的疼痛立马迭上来。陈肆的腰被郁贺兰环住,下半身隔在对方的臂膀之外,臀部掌握在对方手里,一道一道火辣辣地疼,她推着郁贺兰的胳膊往前挣扎,丝毫没推动,推到没力气后,她只能趴在床上不住地哭。
郁贺兰手里的竹鞭停下时,陈肆还在哭,她一手握住烫的臀瓣,捏着说:“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还剩四十下,你不再说点什么,我就照这样接着打了?”
“不要捏……我说,我说,”陈肆吸吸鼻子,她急喘了两口气,擦着眼泪说,“我,我……”
陈肆不知道该说哪一样,犹豫之间,竹鞭重重地砸在她臀腿上,郁贺兰没耐心的声音响起:“你到底说不说?”
陈肆刚擦干净脸,眼眶里又给打出了泪,郁贺兰提醒她:“你具体说说,今天上午你都做什么了。”
陈肆想拖延挨打的时间,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的行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陈玥的事。
“就这些了,我没什么瞒你的事了。”
郁贺兰将信将疑,声音严肃起来:“你想清楚,要是以后再让我现什么——”
陈肆直冒冷汗,她想起一件事,就算她不说,夏思贤也有可能告诉郁贺兰。郁贺兰这时没有用力箍着陈肆的腰,陈肆从她臂弯里钻出来,坐到她身上说:“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你先说。”郁贺兰下意识地握住陈肆的腰,她皱着眉头,陈肆都这样说了,那必然不是好事。
“我的……记性特别好。”陈肆顺势抓住郁贺兰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防止郁贺兰突然把她按下去揍。
郁贺兰看她一眼,没太在意:“你的记性还好呢?”
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住,她把对方的两只手拷在一起,给足自己安全感后才说:“我是说,之前我说不记得的事,都是骗你的……也就是说……”
陈肆吸了一口气,开始背郁贺兰今天刚看过的财务报表,郁贺兰越听越耳熟,她的眼睛慢慢睁大,轻松挣脱后反手把陈肆的两只手抓住,一口火气差点憋不住:“你一直耍我。”
陈肆试图活动手腕,纹丝不动,她哭丧着脸说:“你还一直打我呢,我现在,屁股硌在你腿上好疼。”
“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郁贺兰气得脸泛粉色,但这时候不想和陈肆计较,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后说,“你说完了是不是?该我说了。” 郁贺兰扣紧陈肆的腕骨,郑重其事地说:“从今天开始,你想查的事我找人查,你想救的人我雇人去救,郁长岭的事也不需要你操心。”
“什么意思?”
陈肆的瞳孔放大,手上不再挣扎,她望着郁贺兰认真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意思是,你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去做任何危险的事,”郁贺兰放开陈肆的手,她捏住陈肆的耳垂,轻轻晃了晃,“听明白没有?”
得是多愚蠢,多天真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
陈肆呆愣着被拽得摇了摇身子,她完全不能理解,缓过神后扶住郁贺兰的肩膀问:“等等,那我对你来说还有什么用处……”
“你还需要有什么用处吗?”郁贺兰反而不理解陈肆,她明明讲得很清楚,陈肆居然还会问出这样的话,她补充道,“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过完你的后半生。”
“可是——”
“没有可是,我在通知你。”郁贺兰截断她的话,不容置疑道。
“郁贺兰,你十足是个……”陈肆垂下脑袋磨了磨牙,抬眼看向郁贺兰一双潋着光的明眸,忍不住去捏那张漂亮的脸蛋,“强盗。”
陈肆搂着郁贺兰的肩膀往前靠,她想亲上去,被郁贺兰一手捂住了嘴巴:“别凑过来,先趴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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