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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破了一个大洞,热风一直往里灌,可是没办法,车还得继续往前走。
张思危靠在端木晨的肩上,压低声音说:“喂,那个人还在看你呢,她一定是看上你了。”
端木晨继续在看杂志,眼睛移都不移开一下,淡淡地说:“你又知道是看我,说不定是看你。”
“切!我才不稀罕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看我。”
端木晨笑笑:“你不是说她像以前的我吗?以前我也是不男不女吗?”
张思危:“你以为你现在好多少?”
端木晨回头看她:“小鬼你嘴还蛮毒的。”
神止看着端木晨和张思危,两人相依在一起,相视而笑,那动作,那神情,无限暧昧!她们是一对吗?
神止黯然神伤,一张脸悲苦起来,一切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张思危又扯端木晨:“你看你看,她伤心了。”
“你管她呢!”
“可是她一直在看我们呀!”
“你想让她不看?”
“…你要干吗?”
端木晨放下杂志,往神止那里走去,站到她身边弯腰说了什么,神止的脸色立马像吞了苍蝇一般。端木晨坐回来的时候张思危见神止收起了目光,不再看过来。
“喂!你跟她说了什么她这么乖不乱看了?”
“我说,你一直往这看,你是看上我们哪位?如果是看上那位小朋友呢,我劝你作罢,人家还没成年不适合恋爱,以你的年龄也很容易有代沟。如果你是想泡我呢,那就更不可行了。”
“为什么?”
“她也是这么问,为什么。我说,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端木晨极随意地说着,好像开玩笑的口气,但张思危还是愣,因为她知道端木晨没有在说笑。
“你有喜欢的人…你喜欢的,是那个僵尸吗?”
端木晨的目光依旧在那本杂志上,张思危就不明白了那本体育画报有那么好看吗?
“小朋友,不用知道这么多。”这是端木晨的回答。
“切!得了!你就不承认!你以为不承认就不是事实了吗?还有,告诉你,我上个月就满十八了,成年了知不知道?别总是把我当小孩,我不喜欢这样!”思危小朋友不高兴了,噘起嘴了。
端木晨很无奈,揉揉张思危的头,说:“好了,以后我不说了,别气了好不好?”
“你揉什么揉,我又不是宠物!”
宠物?端木晨想到以前季烨总揉她头呢,莫非也是把她当宠物了?
端木晨笑,张思危快被她气疯了。
神止身边坐着一个戴着大墨镜,黑色半长头,化着冷艳淡妆的女子。那女子一直在翻厚厚的天文学烧友杂志,两百多页很快便翻完,又拿一本社会学的书开始翻,四百多页翻得其快。
“无聊,歪理,无知!”那女子翻到四分之三处时就把书丢到一边。
神止问:“乔一一,你干吗生气?”
“读书越多越觉得人类无知愚昧!很多东西完全是前后矛盾!自以为是!为什么不能严谨些!这些作者有把读者当回事吗?有考虑读者的心情吗?”
神止无奈:“乔一一,你看的这么生气就别看了啊。”
“不行!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不看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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