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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这一带的阳台之王,阳台霸主。
方回几天没嘴贱,现在心里烧得慌,吊儿郎当的走到阳台边:“哟,鸡哥可以啊,连老鹰都能干过?
“咯哒!”鸡哥晃了晃鸡冠,胸脯挺得高高的,看上去十分骄傲。
方回嗤笑一声,视线落到鸡哥后脑勺,之前被抓秃的地方冒出了一些羽管,很像人类的瘌痢头,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俯下身扬了扬下巴:“诶,鸡兄,你说你这么难看,是天生的呢,还是后天的?而且宁鹤澜他们为什么不养只漂亮的鸡,我听说人家养得漂亮的公鸡,羽毛啊都五彩斑斓的……”
“……”公鸡歪着脑袋看了方回一眼,并没有立即去啄他。
方回正奇怪呢:“咦?今天这么乖?”
方回有些疑惑的看着鸡哥,琢磨着他今天怎么不攻击自己:“难道是我没触发到关键词?”
想着他张嘴喊了一声:“丑鸡?”
“咯咯!”
果然,一出现这个词,鸡哥的毛立刻蓬了起来,鸡腿一用力,飞扑上来叨住方回的头发就不放了。
“我草……你……”方回的头皮被揪得生疼,“松嘴松嘴!你个丑鸡!”
“咯!”鸡哥不仅不松嘴,还拽着他的头发向旁边扯去。
“痛痛痛……我可警告你,再不松嘴,我一定给你好看!”
“咯哒!”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伴随着慵懒的声音,宁鹤澜倚在墙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说真的方回,你老去惹鸡哥做什么?”
“谁……哎哟,谁惹它?我只是说它丑,说事实也要被打吗?”
“你说它难看也好,磕碜也好,它都不一定打你,可鸡哥对’丑‘这个字比较敏感,所以你最好下次换种说法……”
“啊!”
宁鹤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鸡哥从方回的后脑勺叨下一撮头发,本来浓密乌黑的头顶顿时秃了一块。
“啊啊啊!我的头发!”方回一把甩开鸡哥冲进卫生间。
在卫生间明亮灯光和干净的镜子前,方回的头发中明显出现了一块低洼地,摸了摸,光不粗溜的……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真的被鸡给叨秃了。
他,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被一只鸡,还是只丑鸡,给叨秃了。
宁鹤澜看方回石化在原地,嘴角隐隐有着笑意:“方回,有个事我先提醒你,就是我听我爷爷说,容器的毛发是不会长回来的……除非你换容器。”
方回一脸呆滞地转过脸来:“换容器……那你快给我换啊!”
宁鹤澜摊摊手:“我不会。”
方回捂着自己的后脑问:“那宁爷爷他什么时候回来?”
“难说,昨天他给我发了消息,说现在在少数民族的寨子里参加他们的篝火节,起码要玩一个星期……”
“哥的秀发……”方回摸着光秃秃的头皮,虽然丑鸡的这个攻击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很强,“哥乌黑浓密的头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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