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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見,袁紹倒是清瘦了許多,看來是跟最近的戰事有關了。本來,袁紹親自提了五萬人馬來,以為可以順利的拿下公孫瓚,只是他到底低估了公孫瓚的勢力,以為陳諾可以勝他一仗他就可以看扁公孫瓚,其實不然。公孫瓚有白馬義從的失利,多少吸取了一些教訓,此次出戰,他是步步謹慎,也難怪袁紹討不了便宜。
不過要說起來,袁紹畢竟出身名門,在此關鍵時刻仍是表現出一副不驕不躁的架勢,一旦閒暇下來就是手握竹簡,讀些司馬相如的《上林賦》之類的華麗文章,帳內更是珠寶以飾,甚是氣派,全然看不出一點身處沙場的意味。
陳諾也是見怪不怪了,裝門面嘛,名門講究的就是這些啊,更何況是袁紹乎?
自到陳諾入了大帳,向袁紹見過禮,交過了令牌,袁紹方才將手上文賦丟開,臉上一喜,有點要避席與陳諾攀談的架勢。但看袁紹隨即恢復了常態,嗯了一聲,問了些鄴城的事情,也就沒有多說,準備讓陳諾先下去,後事再議。
陳諾暗暗的搖了搖頭,袁紹真是死要面子啊。在路上他就跟麴義談到過袁紹,麴義說袁紹因為戰事不利,遂傳言有後悔將他陳諾調離之意,所以這次回去袁紹很可能是要重啟用他了。就連剛才,陳諾發現袁紹臉上不經意間所流露而出的那一絲喜色,他也為之動心了,以為袁紹是要避席而下,拉住他大談特談,然後說悔不用他之類的腹心之語呢。只是,袁紹面子大啊,終於是拉不下來,那他也沒有辦法了。
陳諾拱了拱手,也不想多呆,不過想到一事,方才再次拱手,說道:「末將差點忘了一事,這次末將督運糧草,不但糧草順利歸於府庫,且喜半路上抓到了一個賊子,現下一併帶來交由袁公你處置,不知袁公可否要立即召見此人?」
袁紹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聽陳諾一說,只是個小小的賊子,便即開口:「不用了!送到城中,交由此地縣令處置吧。」
陳諾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方才微一遲疑,說道:「是!不過袁公不想知道此人是誰嗎?」
袁紹有點煩惡,是誰也不需驚動他啊。他還想堅持,但轉念一想,若是普通的賊寇陳諾也不需當面向他請示了,也不會引得陳諾如此的重視。袁紹鼻子輕輕哼了一聲,看向他:「如此,那就勞煩將軍將他帶上來吧。」他倒要看看,此人會是誰。
在這間隙,袁紹仍是不忘案牘上的那篇《上林賦》,其詞好啊『於是乎背秋涉冬,天子校獵。乘鏤象,六玉虬,拖蜺旌,靡雲旗,前皮軒,後道游。孫叔奉轡,衛公參乘,扈從橫行,出乎四校之中。鼓嚴簿,縱獵者,河江為阹,泰山為櫓,車騎雷起,殷天動地,先後6離,離散別追。淫淫裔裔,緣陵流澤,雲布雨施……』
雖然這篇賦他已經讀過無數遍了,但每每讀來皆有意,想到那天子校獵之威儀,心實嚮往之,妄想著身代天子背秋涉冬而校獵……奈何眼前戰事頻仍,若想得天子之貴,看來還得先掃清河北,然後如沮監軍所言,橫大河而北以爭天下,何愁天下不我有?
只是,那些畢竟還是縹緲而不可及的,眼前公孫瓚才是他最最頭疼的敵人。冀州雖然名義上歸了他,奈何公孫瓚死活要跟他爭哪,若不能先解決了他,何談匡天下之志,更別說那遙不可及的『天子』夢了。哎,都是司馬相如害人不淺啊。
袁紹剛才讀著文賦心裡念著公孫瓚,不想,隨著陳諾一聲『人帶到』,恍然看到公孫瓚就在眼前,不禁是狂喜啊。
哦,此人不是公孫瓚,只是跟公孫瓚的背影有點相像罷了。
袁紹放下文賦,叫道:「抬起頭來!」
公孫范在曲周偷襲陳諾糧草沒有得逞,在郊外,反是被陳諾逼得不得不棄了馬匹,一路向密林里跑去。只是他先被陳諾從後刺了一槍,腿肚子上鮮血淋淋,但他仍是拼命往裡逃竄。陳諾沒有繼續追來,倒是被身後如惡虎一般的典韋追著,可說嚇得他心驚膽戰。不過幸好密林里樹木叢生,荊棘遍布,更有許多山坳藏身,典韋來追,他逃之不及,方才往叢林裡一藏,倒是暫時騙過了典韋。
典韋剛開始還是愣頭愣腦的往前直闖,但走出許多路都未曾看到人影,方才腦袋一轉,知道可能是自己走過了。他突然想起,公孫范後腿可是吃了陳諾一槍的,一路倉促逃著,當留下血跡才是啊。典韋猛的一拍腦門,往回就走。
而那躲在叢林裡的公孫范,眼看典韋走得遠了,也是輕噓了一口氣,眼看著後腿處鮮血還是不斷的流著,他趕快從衣角處扯下了一塊布,將腿肚子包裹好了。看看沒了聲響,便要往斜刺里繞道而走。
只是公孫范這一站起來,立即是被典韋看到了,典韋一聲大喝,倒是先把公孫范嚇得個腿抖筋抽,跑一路跌一路,很快就被典韋追上抓了。那公孫范求活心切,還想要跟典韋一決高下,被典韋幾個拳頭打趴下。若非陳諾此前交代他留他性命,只怕早已經將他大卸八塊了。
公孫范被典韋揍得滿身是傷,若非身子骨硬,只怕早已散架爬不起來了。他一路被陳諾帶來,先還徒勞的大喊大叫,到了此時,被傷痛折磨的也已經沒了脾氣了。聽到上面一人大喝,他起先還沒有聽出來,身子一顫,乖乖的抬起頭。但他很快看清,上面端坐的不是別人,正是袁紹。公孫范只與袁紹對視了一眼,面露羞愧憤疾之色,趕緊是低下頭去,身子打顫得更加厲害了,脖項處好似有一片冰涼之意。
「公孫范!」
袁紹此時終於算是看清了,他看了陳諾一眼,隨後長身而起,走到了公孫范跟前。本想對著他咆哮一陣以示輕蔑,但他畢竟出身名門,修養得很好。仇人見面,他是嘿然一笑,開口戲謔的問他:「公孫將軍,你把我交給你的渤海印綬如今弄到哪裡去了啊?當初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又是怎麼做的?如今落到本將軍手上,你還有什麼話說?」
公孫范身子一哆嗦,頭皮發麻,半天才道:「這個……那個……」
當初袁紹因為公孫瓚起兵,為了緩和公孫瓚的兵鋒,袁紹不得已將渤海印綬交給了公孫范,並且與他語重心長的說了些話,無非是想拉攏公孫范,起碼能讓公孫范替他在公孫瓚眼前美言幾句啊。
言猶在耳,可公孫范一旦出離袁紹立即以渤海宣布叛離袁紹,袁紹當時聞之那是差點吐血啊。只沒想到,今日這兩個冤家還能碰面,袁紹之辱,公孫范之羞,無論如何也是水火難容了。
公孫范畢竟曾在袁紹手上共事多時,怎麼說袁紹也是老領導了。本來他叛離老領導就沒有再見老領導之意,只是哪裡想到,一轉眼,他會以階下囚的身份再見,羞愧憤疾交加也是人之常情啊。
袁紹問公孫范渤海印綬所在,公孫范不是回答不出來,實在是因為被陳諾沒收了去。堂堂郡守大印都被人奪了,面子有虧啊。
公孫范既為渤海太守,印綬當然要隨身帶著,他這一被囚拘,自然落到了陳諾手上。陳諾在旁看公孫范答不出來,知道袁紹羞辱他也夠了,方才不徐不疾的從袖子裡拿出了那方大印,交呈給袁紹。
公孫范只瞥了一眼,更加羞愧難當了,再也不看了。這渤海印綬還沒在他手上把玩熱乎呢,如今就落到了原主人手上了,也實在是夠慚愧的啊。
袁紹接過印綬上下打量了一眼,倒是沒有被這蠢奴損壞,方才放了心。
按漢制,上至王公下至私學弟子一般皆佩以雙印,其印長寸二分,方六分。又配以綬,按等級而定。其渤海郡守秩二千石,印以黑犀,佩以青綬,三采,青白紅。
公孫范額頭抹著汗,也不知道袁紹接下來要如何處置他,現在向袁紹討饒似乎是不可能了,看來要硬也只能一路硬到底了。他塌著腰,也不敢吭哧一聲,但也絕不輕易向他討饒一句。
那袁紹有意要羞辱公孫范,將印在手上把玩了一時,突然說道:「如今本將軍已經是冀州牧了,要這渤海印綬何為?既然公孫將軍不愛惜,那我也只好交由他人了。陳將軍,此印綬既然是由你所得,那麼本將軍就將它賞賜給你把玩把玩吧。」
若得一郡太守之印綬好歹也是領了一郡之地,雖然比不了王公州牧之貴,但若說輕易賞賜給他人玩耍,這似乎太過兒戲了吧?袁紹說得倒是輕巧簡單啊,就算拿下,卻哪裡有心思『把玩』,誰知道袁紹是不是有心要給他?更何況,渤海此時在公孫瓚手裡,他雖有渤海印綬於空頭支票何異?不過,既然袁紹是想羞辱公孫范,他好歹要給予配合不是?若不給面子,只怕袁紹就要當真發火了。
陳諾一笑,也即伸出手來,輕輕接過,連聲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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