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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胡说!”我摇头,&1dquo;我不在乎!我一点不在乎!你这个混蛋!”我开始用力推他,可是我的力气不翼而飞。
&1dquo;那你哭什么?”十四阿哥一面说,一面把我往里送了送,便跪上炕来,解开裤子,他的裸体顿时呈现我眼前。
这样近距离的看到他的男性,跟先前完全是两回事,十分粗壮长大,坚硬挺立,峥嵘吓人。
我要伸手推醒四阿哥救命,然而只伸出一半,就牢牢握成了拳,再不前进。
他醒来怎样?不醒来又怎样?我要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十四阿哥将我的动作看在眼里,以膝盖顶开我膝弯,将我下身向他抬高,一根滚烫的硬家伙已经强悍地闯进我的胯间。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不晓得什么时候自己身上衣物被他剥到干净,不晓得为什么四阿哥就在旁边,不晓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生,但确实就是生了,而且远未结束。&1dquo;我不强你&he11ip;&he11ip;你说要我进来,我就进来,你不答应,我就不进来,明白吗?”十四阿哥火热掌心贴上我光溜溜的背脊,间歇地紧紧拥抱,令到我的乳尖不时与他广阔坚实胸膛直接摩擦挤压,而他还有一手就从前面摸索到我密处敏感一粒,或旋或按,他略显粗糙的手指使我敏感麻痒难耐,而我的面颊好象给火烧一般,喉枯舌干,不得不仰起头来,看见他的目光。
他挺一挺腰:&1dquo;我进来了?”
我被他撑开一些,立刻生了痛楚,又麻痒酥酸各色俱全,感觉比真的进来还难受,颤道:&1dquo;不&he11ip;&he11ip;”
他不吭声,也不退回,只使出手段加倍撩拨刺激,我在他手下完全失了反抗力量,一时舒畅莫名,一时惊慌失措,张口喘息,却又被他低压唇深吻吮吸,不到我快窒息绝不放过。每次当他问我&1dquo;可以进来吗?”,我就如在浪尖上随波跌宕,抛上来、又掉下去,不知道几时会被淹没,却只死咬牙关,就是不点头。他说到做到,不论怎样磨刮挑弄,只要我不答应,他就不进来,而随之而来的&1dquo;惩罚”势必更为煎熬,真正叫我度&1dquo;秒”如年。
模糊间,只听他在耳边道:&1dquo;说不出来&he11ip;&he11ip;就嗯一声&he11ip;&he11ip;唔?”
我已经被他弄得哭哭停停了几回,此时听他使出这种坏招提议,知道迟早失守,因抽泣道:&1dquo;不要&he11ip;&he11ip;我会死的&he11ip;&he11ip;”
他似难忍耐,气息更重:&1dquo;不会。四阿哥都对你那样了,你不是也好好的?”
我听不懂,他怎么知道四阿哥对我——
可是他突然动了一下,我大惊,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硬闯,不由闷声&1dquo;嗯”了一下,沉腰避闪。
十四阿哥闻声急触,我唯觉被他侵入之处无微不巨,大痛不能忍,哀哀讫免,他不听,进益勇,其势坚而如火,野傲不能拒。我痛甚,啼哭转侧,他却是狠人,缓抽猛送,大肆冲突,愈狂躁不堪,我唯有自己抬手塞口噬肤强忍。
如此久之,渐有苦尽甜来之感,我才略感好些,十四阿哥忽又一拄到底,重重顶入,继而是一阵爽筋酥骨般的研磨,我死死掐住他手臂,绷紧全身,剧颤之下,自己已是丢了一回,无力侧贴在炕枕上,深一下浅一下地呼吸,而他仍深深插入,顶住不放。我喘不过气,再要求他,忽见他身后有个持剑人影朝我们走过来,看不清面目,那份恐怖却一眼就让我铭心刻骨。
我死命推十四阿哥,想要叫他看后面,苦于喘息不定,一时难言,他也一无所觉。
眼看人影越行越近,拔剑欲斩,我极骇之下破声叫道:&1dquo;四阿哥,救我!”
四阿哥徐徐睁开双眸,直盯着我。
他的眼神集冷、酷、不屑、轻蔑、高傲于一体,却又似乎含着一丝极为怪异的气息,既让人心颤,也有被侮辱感,而他的唇畔掀起近乎诡魅的弧度:&1dquo;来——”我不知该怎么办,失措地望向身上,我的眼前人竟然不是十四阿哥,变成了十三阿哥!
再找那个持剑人影,也消失了!
十三阿哥低头笑笑地望着我,似乎浑然看不见四阿哥,由慢及快、由缓渐促地在我体内大动起来。
他的节奏很温柔体贴,半点也不粗鲁,可是绝不停止。
我已经失了一回,份外敏感,经不住再弄,很快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但四阿哥在看着,我不敢出声,气又透转不过,意识渐渐沉沦,忽然四阿哥过来用嘴唇撬开了我牙齿,吸住我的舌头,一阵舔、吮、挑、扫,又大手滑上我左边晶莹淑乳侧面搔弄,伴着十三阿哥律动而导致我双乳弹跳的幅度,出其不意撩上已经硬肿胀的嫣红豆蔻,弄得我娇喘不已。四阿哥衣着整齐,我却是完全裸露,眼光所及,对比强烈之处,说不出的刺激淫靡。
我急喘道:&1dquo;为什么、为什么&he11ip;&he11ip;你不阻止他?”
四阿哥转过头看着我:&1dquo;&he11ip;&he11ip;如果是老十三的话,就没有关系。”
十三阿哥兴起冲刺,我压抑不住大声哭泣:&1dquo;不!四阿哥,我有孩子了!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啊!
我犹如踏了一脚空,心中跌荡,喃喃醒来,面颊阴凉,原来真的哭了。
垂眼摸自己身上,小衣中衣一丝不乱,我想起昨夜回营太晚,人又累了,是翻倒就睡的。
可是若说做梦,怎么记忆会如此明晰,就像放电影一样,连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是鬼压床,还是有人趁我熟睡对我&he11ip;&he11ip;?
我秫然翻身坐起,呜了一声,皱眉捧头:我的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痛欲裂。
唯一的安慰是检查了裤腰带,现扎得很紧。
但底裤的裤裆有点凉飒飒的感觉,觉得有点东西缓缓地在阴道里流动,好像行经模样。
我裹紧被子,伸手入裤摸了一下,触指湿滑,抽手出来看却是无色半透明液体。
那么没事,只不过是个春梦罢了。
我平复一下心情,却又隐隐喜悦,还好只是个梦!
经历了梦中的心情,我现在才知道回到古代吃什么苦都行,就是别受孕!别生孩子!太可怕了!
还好不是真的,梦境不会成真,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人生还有希望。
&1dquo;年医生?”我刚刚下床梳洗完毕,申嬷嬷忽掀帷而入,&1dquo;十四阿哥到了。”
我取过床头小帽戴好:&1dquo;十八阿哥呢?”
申嬷嬷解释道:&1dquo;十八阿哥一清早就跟十三阿哥出去了,年医生睡得沉,小主子不准我们叫醒你。”
正说着,我已听见方公公在外面跟十四阿哥答话声气,不由奇怪:方公公是十八阿哥贴身太监,怎么没一起出门?
因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浸了一些水,又准备着要拔营往北部围场驻扎,十八阿哥帐内摆设少了三分之二,略显空旷,十四阿哥正坐在东桌旁椅上,见我出来,仰脸朝我笑了一笑不算,还起身走过来。他不站起也罢,这一走动,我的视线不觉就落到他腰部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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