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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坦然讓人看不出什麼端倪。
於濁僅只好說,「不用。現在不用。」
「那再見。」姜劣抱著花盆走進教學區。
他說謊了,他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掉在後山,他不過是想去警衛室查看監控解開疑惑。
運氣好的話疑惑能馬上解開。
警衛室前,吳叔正拿著棍子訓練,見到於濁僅愣了愣,再看他的鞋,有泥土?
收起棍子皺眉。
於濁僅沒有隱瞞,「吳叔,我剛剛去後山外跟農戶買了一盆花,很抱歉沒有提前告訴您,不知道現在贖罪還來不來得及。」
「能平安就好,下不為例。」
於濁僅隨吳叔進到室內,「我昨天拿鋼筆登記名字後好像掉在校門口了,因為是朋友送的,具有獨特意義,所以想來查一下監控。」
那段時間出入刷卡機壞了,他和姜劣出入校都需要登記,吳叔記得他昨天確實拿出來寫了字。
吳叔:「時間範圍?」
於濁僅:「11:5o—12:2o。」
吳叔坐下敲打鍵盤,移動滑鼠。
於濁僅:「請停一下。」
屏幕上,高清畫面是他出現在警衛室窗口前,跟在身後的正是姜劣。
那段時間兩人出校的時間點幾乎重合。
吳叔不再拖動進度條,開始播放,於濁僅的視線死死盯著姜劣的白色銳步運動鞋,上面已經沾了泥土,僅憑這一點,他剛才就可能沒在後山。
緊繃的神經卸了一點,於濁僅這才拿下書包翻了翻,「原來在書包里。麻煩您了。」
吳叔調出他剛才進入後山的畫面,「你怎麼翻出去的?」
於濁僅知錯的態度誠懇,「圍牆沒那麼高。」
吳叔不停拖動,「你去拿花?山上有人種?」
「嗯,有一片花地,像是生物培育,花地邊有一間竹屋。」
吳叔指著屏幕問:「這是誰?」
於濁僅瞪大了眼,在他坐在長椅發愁時,一個穿著廳斯奈校服的男生從牆外翻了進來,穿著和姜劣一樣的白色銳步運動鞋,身姿矯健,面部全程巧妙避開攝像頭從另一側繞下了山。
於濁僅:「不知道,我在後山並沒有碰到他。」
又定睛看屏幕上暫停者的翻越動作,發現那人的胸口也沒有扣名牌。
姜劣?會是他嗎?
於濁僅不願相信,但種種巧合都貼合姜劣的活動軌跡。
吳叔嚴厲告誡:「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學校禁止進入後山是情有可原,在學校我們都擔心保護不了你們,更何況是沒有任何安全設施的校外?以後這種事可以跟我說,拿一盆花對我這老頭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你今早翻牆出去是一定要反應給你班主任的。以後我不希望這種事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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