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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从小就是孤儿,什么都干过,小偷小摸根本不在话下。
严丰让他往多了偷,能偷出来的都偷。胡天看那一匣子怎么也有个五六十大洋,于是直接连匣子一起抱到了山上。
严丰给了他三十,剩下的自己留下了。
胡天盯着他把匣子收进柜子,嘿嘿一笑,“成,以后咱俩就是一伙的,我听严丰哥的话,让干嘛干嘛。”
严丰问他,“我说的东西你看到了吗?”
胡天点头,“看到了,就是我拿不动,在班主房间里呢。”
严丰问:“你一个人不行,那再叫一个呢?”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琴弄出来费劲。”胡天非常认真。
那把琴是严丰他娘留给他的,他得想办法拿回来。
“算了,你去跟五爷复命吧,听说今晚就宣布你正式入伙。”严丰说。
“真的啊?”胡天挺高兴,他觉得土匪的生活正适合他。
胡天去的时候,如风正给孟五舔牛子呢。男人粗黑的肉棒将如风的嘴撑到最大,他一阵阵的干呕,嗓子被捅的火辣辣的疼。
胡天见了嘿嘿一笑,走过去单膝下跪,“爷,小天来给您复命了,您要的20大洋小天弄来了。”
胡天恭恭敬敬将钱放在桌子上,眼睛亮亮的看着孟五。
孟五看都没看那钱,手里捻着如风的长发去看胡天的短发,觉得小伙子虎头虎脑的很可爱。
“过来。”孟五叫他。
“诶,五爷。”胡天笑嘻嘻跪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剪的头发?”孟五问。
“当兵时候,部队不让留辫子。”
“你觉得他好看吗?”孟五示意胡天去看如风。
如风吐出孟五的大牛子,娇嗔道,“五哥,你干嘛?”
孟五的大牛子直愣愣晃悠了两下吊在了裤裆那儿,像个真的大棒子,又长又粗。胡天瞟了一眼,伸手握住了。
“爷……您收了我吧,虽然我没有哥哥好看,但是我能干,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胡天揉搓着孟五的棒子暗暗咋舌:太大了。
孟五看向如风,如风被气的满脸涨红。
因为刚才孟五说要尿在如风身上,如风不同意,撒娇耍赖让爷们疼他,自己都够骚了,要真被尿了,岂不是要骚出二里地去?
现在孟五的目光再直白不过,自己不同意这个骚婊子就将替代自己。
如风是有些小聪明的,他之前都很会拿捏孟五,偶尔下山也是为了保持新鲜感。他深知自己今天若是同意了孟五的要求,以后在山上将没有半点说话的余地。
如风说:“五哥,你的肉棒捅的我嗓子疼,我要去郎中那看看。”
孟五冷笑,“去吧。”
如风找郎中拿完药就去了如烟的房间,姐弟俩商量着带自己的人下山。
“这次待得也够久的了,还不下山,那帮姐姐非让这帮土匪操漏了不可。”如风一副为如烟考虑的样子。
“你舍得?你舍得扔下你五哥就走?他把你操舒服了?”如烟揶揄道,“你可想好了,你前脚走了,后脚于莲就得往那张床上爬。”
如风显出犹豫的神色,最后一咬牙,“爬就爬吧,就他现在那样儿,我也不怕什么。”
晚上如烟去找孟五说,孟五哼了一声算是知道了,叫他们过了今晚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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